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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氏看着慕锦世忽然大笑起来,笑得满脸狰狞:“慕锦世,你以为你能逃掉吗?我会死,而你,会在黄泉路上给我作伴。你终归会像你的死鬼娘一样,败在我手下,哈哈哈……”王氏笑着,开始咳嗽起来。
“是啊!外祖母也知道自己要死了,但是外祖母不想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死吗?前段时间外祖母可是精神的不得了,这才过了多久?外祖母就奄奄一息了,难道外祖母从来没有怀疑过什么?”慕锦世淡淡的笑着,相对起王氏的癫狂,她则显得平静得多。
“是你?你动了什么手脚?你送的东西我从来没动过。”王氏不可置信的瞪圆了双眼。
“是我,也不是我,外祖母防范我,整个丞相府的人都知道。我上次送给外祖母的松柏长青图,外祖母记得吧!我本来还担心外祖母不喜欢,没想到外祖母如此喜欢,放在香案上接香炉灰。”
“我作画的时候加入了乌头与水蛭,这两物研磨成粉加入墨汁中,可一点都看不出来。画上的粉末被香炉烤干,挥发出来,外祖母整天跪在佛前礼佛,自然是吸入了不少乌头与水蛭的粉末。”
“你居然如此恶毒,来人,来……”王氏想起刚才让慕莹莹将画拿去烧了,立马想叫人去阻拦慕莹莹,那可是有力地证据。可是话还没说完,她就发现自己不能说话了。
“外祖母别急啊!我话还没说完,外祖母觉得不能说话是正常的,这是毒性发作了。”慕锦世坐下,好整以暇的看着王氏徒劳的挣扎。
曾几何时她在他们眼中就是如此无力地挣扎着,他们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也会落到如此下场。
“那乌头和水蛭本无毒,最多只是让外祖母头昏犯困一些。害死外祖母的,可是我的好妹妹,外祖母十分疼爱的慕莹莹呢!难道外祖母就不奇怪,慕莹莹为何会无缘无故给你煎药吗?那药方是慕莹莹偷看了我给太后开的药方,自己再加添了几味补药。”
“我开给太后的方子里,最重要的是川贝母与麦冬,慕莹莹倒是实诚,照搬了这两味药,为了让外祖母快些好起来,还加重了这两味药的剂量。可惜,慕莹莹不知道,川贝母与乌头水蛭相克。外祖母身上已经带了乌头与水蛭,再喝下这川贝母和麦冬,药性相克之下,外祖母这身子自然是受不了的。”
“加上这急火攻心,加重了药性散发,外祖母觉得喘不上气也是正常的。对了,我还没说,慕莹莹不愧是外祖母的好外孙女,和外祖母想到一块去了。本来,外祖母还能多苟延馋喘几天的,可是慕莹莹担心外祖母的死不得其所。所以刚才给外祖母的药里,还加入了断肠草。”
“外祖母现在应该觉得腹痛如绞,可惜啊!外祖母眼下还死不了,至少还要疼上个一天,才能咽气。慕莹莹如此照顾外祖母,外祖母是不是很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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