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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夜千宠并没有特意问过那个管教的名字,只是大叔说过他可以用,所以后来看了一眼他的名字。
可能是名字比较特别,她就记住了。
值班的人忽然看过来,可能没反应过来,为什么这个时间,这么个好看的女孩会在西关监狱?
“你找他有事?”狱警还是起了身,还打量了她一下。
夜千宠点头,“你有没有他的电话?”
这人倒也热情,估计是一个人值班太闷了,给她倒了一杯水,才笑着看她,“姑娘该不会是沈管教的老相好吧?”
她忍不住笑了一下,“我找他有正事。”
那人挑眉,“咦~前两天也有人来找沈管教说是他妹妹,长得闭月羞花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沈管教在外面惹的野桃花讨债来了。”
然后笑呵呵,“不过我看你不像!”
夜千宠有些无奈,“我真找他有事,你给个电话也可以!”
那人摆手,“那不行的!别人电话不能随便给。”
然后才很是津津乐道的样子,“再说了,沈管教前段时间刚好升职,调了工作区,可不是咱现在能随便搭上话的,万一他怪我,我可担不住啊!”
升职了?
夜千宠微微挑眉,她那时候好像只答应了他一个高一级的职务。
听这意思,升了不少。
她也问不出来,只好作罢。
但是第二天晚上,沈浪自己给她打电话了。
“叶博士,您找我?”沈浪说话习惯哈着一点笑,但又没笑到眼底的那种。
夜千宠看了看号码,也点头:“嗯。”
他倒是直接:“有什么事您直接吩咐就好!”
既然是大叔安排的人,她也没什么顾虑,按照昨晚想好的,问了句:“西关引进过盲人眼镜,调用麻烦么?”
盲人眼镜就是那晚李用戴在她眼睛上的那个,是她自己发明的,用在了高级监狱,用来转移犯人,防止他们自己摘掉,否则就是自杀,比任何硬性束缚效果都要好。
如果她没有记错,西关是有的。
只听那边的沈浪笑了一下,“真巧,我现在管这一块儿,您要用我帮你填个表就行!”
这个消息总算让夜千宠露出了笑意,“那还真是方便!”
*
那些天,席澈忙的最多的还是公司的事,很努力抽点时间,也顶多是给夜千宠打个问问情况。
距离席卜生上诉期结束还有一天的时候,他总算抽了点时间,关上办公室的门给她打电话。
夜千宠很快接了。
可能是想到了她之前晕倒的事,听到席澈问:“吃饭了么?”
她点头,“嗯。”
再没有其他私事可以聊,席澈也就转到了席卜生的事情上,“马上过申诉期,会被转到别的地方,定了罪就不太好办了,想好怎么做了?”
夜千宠那会儿正若有所思,“在想。”
末了,她问:“他现在是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对亲生女儿的畜生行径为人不齿,你也算是替匡娇报了仇,如果我对他太狠,你心里会不会不舒服?”
席澈似乎是笑了一下。
然后听到一句冷淡的语调:“我是暂代总经理职位,最想要的当然是前任总经理逝世、我被推举真正坐上这个位置,席氏所有资产,归我一人所有。”
夜千宠听完愣了半天。
席澈微微弄了嘴角,“觉得我很冷血,很恐怖?”
她略微抿唇,“也不是,只是,没想到你会这么直接。”
这种野心勃勃的事,一般人是不会说出来的,虽然基本所有人都能看出来是这么回事。
但席氏那帮老头也没得选,席卜生是已经烂透,没有希望了,不让席澈上位怎么办?
彼时,寒愈站在’第一集团’总裁办公室窗前,目光俯瞰,双手抄在西裤兜里。
“席氏股票怎么样了?”他像是不经意的问了一句。
杭礼:“跟前两天差不多,总之没有好转,席氏上层都很慌,席卜生这事影响的确不小。”
寒愈没有转过身,连俯瞰的角度都没有变,“让宋庭君再用点力,逼席氏董事会推席澈上去。”
又补充:“这周前。”
也就是,其实只剩明天最后一天了。
杭礼只是点头。
其实他看不太懂寒总的用途,先前是推席卜生坐上了华商会理事的位置,现在席卜生没了,他又逼迫席氏集团董事会不得不尽快推席澈接替席卜生的位置。
总之,就是照做。
这边寒愈刚交代完的一小时内,席氏股票动荡得那叫一个精彩绝伦。
也是因为这样的消息,报纸扔到席卜生的筒子阁里,席卜生已经气得不得了,“放我出去,给我找律师!”
他怎么可能甘心把自己的心血白白便宜了一个义子?
尤其,他心知肚明,自己和匡娇的事被曝光全是席澈的功劳!他绝不能让席澈得逞!
夜千宠站在望风楼上,看着傍晚凛冽空气里压抑安静的监狱。
“他现在已经很急,急得想冲出去把席澈的别有用心公之于众。”她笑了一下。
道:“九点之后,会停电两分钟,闸门会’不小心’打开,正好席卜生明天最后上诉期,今晚要转换地方。”
“给他戴好眼镜,放他跑两分钟。”她道。
席卜生现在恨不得冲出去,必然会趁那两分钟逃跑的。
管理疏漏的黑暗里,逃,几乎是所有在押犯的下意识反应。
沈浪在她旁边,点了一下头,“多久再把他押回来?”
夜千宠想了想,“如果他能撑到零点,那恭喜他了。”
说完,她转身一步步从望风楼走下去。
当晚九点刚过两分。
一直都十分严谨的西关监狱警报忽然响起,接着整个监狱陷入了一片黑暗。
这个情况来得太突然,以至于整个监狱死寂了两秒,然后上空忽然爆发了混乱。
往哪边跑的人都有。
夜千宠站在监狱后门,低头看着手里的遥控。
轻轻按下那个绿色按钮。
席卜生正盲目的乱窜,忽然感觉眼前一亮,眼镜刚刚还是黑乎乎的,这会儿竟然像个夜视仪。
愣了不过几秒钟,他立刻疯了的似的扒开人群往外冲。
他得出去!必须出去!
哪怕只是出去几个小时,把席澈的阴谋揭露,只要不让他好过,他就算因为逃跑而受刑也值!
眼镜像是知道他要干什么似的,几乎莫名其妙的每一次都帮他找到了捷径,从混乱人海冲出来,曲曲折折走了一些乱七八糟的门禁。
席卜生站在监狱后门的时候,自己都不敢相信,简直是做梦一样!
站在大门前,他忽然狠狠笑了一声,然后一把推门出去。
一出门就什么也不顾的快步冲,他只要在监狱电力恢复前跑远一点就有机会!
但是,跑出去没多远,他忽然停了下来。
眼镜里,显示着前面有人挡了道儿,而且夜视的眼睛清楚的看到了那个人的脸。
夜千宠淡淡的笑着,看了一眼时间,“你再跑慢一点,我都等不及要亲自去接你了。”
席卜生拧了眉,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咽了咽,没喘匀气息,道:“你,要干什么?”
她还是那样的表情,“不做什么,来还一些东西给你。”
往前走了两步,她道:“不用紧张,你当初没把我打晕,我也不会弄晕你的,只不过……”
她拿起遥控器,一按红色小按钮。
席卜生顿时又成了一个瞎子。
人一旦看不见就会特别慌。
席卜生慌得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但是又被人架住了手臂,强迫着他往前。
“你们带我去哪?”
回答他的,只有冷空气刮过的声音。
*
席卜生再恢复视觉时,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只觉得地方十分潮湿。
夜千宠也不喜欢磨磨蹭蹭,她想回去睡个安稳觉。
所以,她过去摘掉了席卜生的眼镜。
一看到她,席卜生激动得恨不得从椅子上蹦起来,可是他和椅子被绑为一体,根本就动不了。
夜千宠就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安安静静的看着他挣扎,“我那天也是这种感觉,把人绑凳子上,真是好办法!”
她像那晚的席卜生一样,进出两三趟拿东西。
不过,她拿的是刀、酒精和纱布。
走过去,她把刀子放在了席卜生旁边,然后把刀递进他右手。
一边好心提醒:“别往绳子上割,会越来越紧!”
席卜生不信,当着她的面试了一下,结果手腕被勒得发麻,一双手指头因为不通血而发紫。
夜千宠坐回了椅子上,“你想松绑?想从这儿出去,找席氏董事会,告诉他们席澈不是你儿子?告诉他们,他检举你对亲女儿的禽兽行为只为了代替你上位?”
看到席卜生不住的点头。
她也点头,道:“好办!你用右手,把你左手剁下来,我就送你回去。”
席卜生听完瞪着眼睛看着她,“你想让我死?……杀人是要偿命的!”
夜千宠笑了笑,“没关系,我命不值钱,就不劳您操心了。”
说完,还好心的解释:“对了,不是整个手腕剁下来,要一个手指、一个手指的砍下来,懂?”
她要的是煎熬!不是痛!
夜千宠就坐在那里,“你时间不多,超过零点,申诉期就过了。”
“一个手而已。”她颔首,“都被你勒成那样了,砍完了,绳子还能帮你止血。”
席卜生已经穷途末路。
他被绑在这里,眼睁睁等着零点过去,没了申诉期,他一点希望也没了。
于是,他一咬牙,还真砍了。
“啊!”嚎叫声瞬间冲破空气。
一个手指被砍得还连着一些皮肉。
夜千宠看得有点恶心。
又闭了闭眼,“还剩四个,你加油。”
“砍快一点,说不定疼得短暂一些。”
席卜生赤红着眼瞪着那边坐着的女孩,那种闲散的、看戏一样的状态刺激得人几乎发疯。
加上疼痛狠狠刺激着神经,真的会疯!
可是他别无选择。
于是,夜千宠看着他把自己的手指一个一个剁下来,看到那么多血,她反胃的别开了视线。
席卜生已经满头大汗,脸色白得吓人,嘴皮在狠狠的打颤。
那个样子,如果不是她想着那晚受屈辱时的心境,恐怕真的要心生怜悯了。
“放……放了我。”席卜生吃力的说话,声音很虚。
夜千宠受不了那些血腥味。
拿出手帕捂着鼻子,又好心的拿了刚刚准备的酒精走过去。
露出来的一双眸子是那么的感觉、无辜,’关心’的问:“砍完放着不行的,我帮你消消毒?”
席卜生吓得抖着要往后退。
就像她那晚看着他拿着剪刀剪了她的打底裤,疯狂往后退的样子。
那个画面迸出来,她也就一点也不怜悯了。
慢慢拧了盖子,弯下腰,一点、一点的淋在他砍秃了的指根上。
夜千宠还是头一次做这么残忍的事,她顶多做过药物试验,白鼠试验……
可是一想到席卜生当初对着倒立的她下身淋红酒的画面,酒精淋得越是狠。
嚎叫声在耳边撕裂着,她无动于衷。
直到酒精没了,她终于直起身,瓶子好好的摆会原位。
看了一眼时间,“还有点早,我们玩个游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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