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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问,“能够为我母亲做到这个地步的人,不是我,除了我父亲,还能有谁?”
“北霆,我说过,这件事没你想的那么简单。这件事本身就是一场纯粹的罪恶,而你父母恰巧是被隐瞒在其中最无罪的人。”关秉谦就像在责备一个叛逆期的孩子,“你最不应该怀疑的就是你父母。”
这番话并没让战北霆松一口气,他步步紧逼地追问,“那么制造这场罪恶的人,除了你,还有谁?”
关秉谦没有马上回答,似乎在恢复体力,又像是在犹豫。
外面的台风愈演愈烈,狂风大作。
就在这激烈的风雨声中,战北霆听到一个熟悉到不可思议的名字。
“舒之昂。”
这三个字仿佛耗尽了关秉谦所有的力气,战北霆还没从错愕中回过神来,就看到他脑袋无力地歪向一旁。
放在床尾的生命体征检测仪发出“嘀——”的刺耳响声。
时刻等在走廊里的医护人员迅速冲进来,战北霆的目光在关秉谦脸上停顿片刻,眼见他的脸色迅速灰败,他才神色讳莫地转身走出病房。
半个小时后,医生走出来向他宣布,“霆爷,很遗憾,病人已经去世了。”
容臻看了战北霆一眼,替他对医生说道,“他还在军籍,会有军部的人过来专门安排他的葬礼。”
***
室外已经是狂风暴雨,电闪雷鸣,别说回京都,就连外出都变得艰难又危险。
战北霆执意要离开医院,容臻劝不住,陪他走出医院,才看到郭飞不知从哪儿找来一辆改装过的越野车。
关上车门,风声雨声都被关在外面,只留了一车厢的低气压。
容臻还没来得及问战北霆究竟是什么情况,就听到他声调极冷地命令道,“去关秉谦的住处。”
郭飞从后视镜里看了自家老板一眼,没敢提出异议,直接发动越野车,淌着水往前开。
容臻看了眼外面恶劣的天气,忍不住提醒他,“关秉谦可是住在山上,这种天气……”
“有些事还没问清楚,去他住的地方找找线索。”
战北霆耳边还回荡着关秉谦临死前说出的那个名字。
舒之昂是舒雅的父亲。
他实在想不出舒之昂跟黎恒远能扯上什么关系。
但仔细想想,舒之昂携全家出国的时间,恰恰就是十年前。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关秉谦不想说的话,完全可以闭口不谈,没必要扯出不相干的人撒谎骗他。
战北霆的视线投向车窗外,雨丝成幕,模糊了整个世界的真容。
***
关秉谦死后不久,军部的人就从他住的地方撤离了。
跟他在京都住的那栋老旧小区不同,他在港岛的房子是位于半山腰的别墅,单从大门的设计就能看出风格奢华。
虽说关秉谦薪水不低,退休金也丰厚,可这地方寸土寸金,单单一套面积过百的公寓也会花费他大半积蓄,何况这是一座豪华至极的别墅!
敏锐的直觉告诉战北霆,关秉谦说十年前那件事是纯粹的罪恶,或许更应该说是一场邪恶的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