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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皮,再把你扔吉州大牢去!”
说完,冷笑一声,扭着水蛇腰进衙门去了。
此时,府尹大人赵丙辰正在衙门的后院儿的廊檐下喂鸟儿呢,他新纳的爱妾薛怜儿进来了。
“老爷——”
薛怜儿一进来,就一头扑到他的怀里嘤嘤嘤的哭起来:“老爷还有兴致喂鸟呢,妾身都叫人给欺负死了,你也不心疼人家……”
香软娇人入怀,梨花带雨的哭诉,让赵丙辰也顾不得鸟了,忙把鸟食罐子放在美人靠上,搂着薛怜儿的纤腰心疼的哄道:“我的心肝儿,这是怎么?高高兴兴的出去买东西,怎么还哭着回来的呢?”
薛怜儿嘤嘤哭道:“刚才妾身在织锦楼买东西,已经把东西买到手了,一个女子非要强买,妾身不依,她就对妾身恶语相向,还骂妾身是以色侍人,靠色相混日子的下贱东西,天地良心,妾身跟老爷是真心相爱,怎么就像她说的那么不堪了,老爷,你可一定要严惩那个贱人,给妾身出气啊……”
赵丙辰看她哭得跟猫儿叫似的,一下子想起她做那事儿时的叫声,不觉来了兴致,砸吧砸吧嘴儿,嘿嘿笑道:“我当多大个事儿,不过是女人间的几句口角,原不值什么的,来来来,让爷好好疼疼你,保管你消气。”
薛怜儿一听这老色鬼不肯帮自己出气,还要占自己的便宜,气得太阳穴直突突,只是又不敢给人家甩脸子,就捂着脸哭道:“老爷真坏,不帮人家出气还欺负人家,我不管,反正那个女子已经被韩捕头带回来了,老爷您这就去审她,要是您不重罚她,往后就别进我的屋……”
赵大人嘿嘿一笑:“成成成,依你就是,咱们先进屋去把事儿办了,回头老爷我就帮你出气成不?”
薛怜儿一听有门儿了,就撅着嘴撒娇撒痴道:“那现在呢,就放着那个贱蹄子让她那么好好的呆着吗?哼,不行,太便宜她了。”
赵大人已经欲火焚心,拉着她一溜风的往屋里走去,边走边说:“我的心肝儿,咱先别说这些扫兴的事儿,先把正事儿办了,把老爷我伺候舒服了,啥都好说!”
薛怜儿被拉进屋去办事儿了,临进屋前还不忘给她的丫头使个眼色,丫头会意,悄悄的下去了。
进屋后,两人扭股糖似的滚上了床,宽衣解带的纠缠在一起,亲嘴儿抚摸了一会儿后,很快就成了好事,正欢快着,窗外忽然传来一声雷,“大……大人,大人,湛王爷来府衙了,你快出来看看吧。”
湛王驾临,衙役顾不得老爷的风流雅兴了,站在窗外直接喊起来。
赵大人一听,顿时如雷轰顶,啥兴致都没有了,他腾的跳起来,像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似的。“你,你说……谁来了?”
“老爷,是王爷,湛王爷来了,正在府衙里等着您呢!”衙役隔着窗子喊道。
赵丙辰一听,顿时一脑门子的汗,手忙脚乱的穿上衣服,心急火燎的往前院儿的衙门跑去。
湛王爷虽然也在吉州,但是从不来衙门,也很少与他往来,今日突然到访,肯定不是来遛弯儿的,说不定有啥事儿落在他手里了,想到这儿,赵丙辰脑门子上的汗更多了。
衙门里
湛王爷黑着脸坐在公堂上,深色冷峻,寒气森森,周身的散发出来的煞气跟阎罗似的,骇得两边的衙役们一个个跟避猫鼠一般,都屏气凝神的缩着脖子,眼观鼻,鼻观心,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唯恐自己哪下不注意惹到他老人家不痛快,成了他出气的筒子!
“臣参见王爷!”
赵丙辰汗涔涔的跪了下来,向淳于珟行了大礼。
英战冷声喝道:“叫七爷!”
大家都知道湛王行七,是先帝的七子,所以也称为七爷,不过,能称他为起爷的,都是与他极亲近的人,赵丙辰可不认为自己能有这么大的脸,够资格称呼王爷为七爷,但是既然王爷都这么吩咐了,他也不敢违拗,急忙又叫了一声:“七爷!”
淳于珟懒懒道,“爷这会儿来,扰了赵大人的雅兴吧,听闻赵大人是现穿衣裳赶来见爷的,心里可曾怪爷坏你好事?”
赵丙辰一听湛王连他在内宅干了什么都知道,顿时脊背发凉、毛骨悚然,若不是穿着衣裳,身上的汗毛肯定都竖起来了。
“下官不敢,下官有罪,下官知错了…。”赵丙辰伏在地上,头都不敢抬了,身上的冷汗也快把这身儿官服打透了。
淳于珟呵呵两声,声音凉凉,笑不达眼里,微微一顿,笑意无踪,阴冷的说:“给爷说说,你有什么错?”
赵丙辰神色一赧,面红耳赤道:“臣,臣不该色迷心窍,不该白日宣淫。”
“还有呢?”淳于珟脸上冰寒盈满,声音平缓,却字字如刀,“你的罪过可不止白日宣淫这一条,再想想,还有什么错?”
赵丙辰一怔,战战兢兢的说,“七爷恕罪,下官愚钝,实不知七爷指的是什么!”
淳于珟轻哂一声:“告诉他!”
罗城面无表情的说:“赵大人纵容妾室,欺压良民,随意拘捕、关押良民,善用私刑,随意将良民打入大牢,将楚国律法视为儿戏。”
赵丙辰一听,晓得是薛怜儿惹出祸事了,顿时在心里把那个贱人骂个狗血淋头,嘴上哀嚎说:“七爷,适才下官的妾室确实跟下官说起过她在街上与人发生龃龉,可下官并不曾理会,也不知道这些啊,这一定是那贱人背着下官狗仗人势,滥用私刑了,下官有罪,是下官治家不严,下官一定好好惩戒她,以儆效尤!”
淳于珟冷笑说,“若是你家里的人被她随意拘捕、关押了,那是你治家不严,可现在她欺压的不是你的家人,而是我吉州城的百姓,这就不是你的家事,是公事了,赵大人把家事公事混为一谈,是想营私舞弊,包庇罪犯吗?”
听闻‘罪犯’二字,赵丙辰心中一抖,王爷已经把薛怜儿那贱人说成是罪犯了,他可得跟她划清界限,免得王爷迁怒他。
“七爷,下官知道,下官是口误,下官这就升堂,亲自审问此案,绝不包庇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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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怜儿被赵丙辰撩拨的动了火,眼看就要达到最欢快的时候了,结果他半道上走了,薛怜儿好不扫兴,悻悻的把丫头叫进来要了水,一边清洗一边问:“那个贱人怎么样了?可有把她弄进大牢去?”
丫头谄媚的说:“弄进去了,刚才您刚跟大人进屋时,奴婢就传话给韩捕头,叫他把那个贱人弄进去了,奴婢还特意关照了韩捕头,把她扔关进了老鼠最多的那间大牢了!”
薛怜儿得意的哼了一声,“让老鼠啃她算什么,等会儿老爷回来了,我定要老爷将她打一顿板子,在让她披枷带锁的游街去!”
丫鬟讨好的说:“老爷这么宠爱您,肯定能遂了您的心思的!”
正说着呢,就听窗外面有人叫:“薛姨娘,老爷有请!”
薛怜儿一愣,清洗的动作也滞住了,“不是说王爷来了吗?又请我去做什么?”
外面道:“小的不知,老爷正在前面急等着姨娘呢,请姨娘快着些吧!”
虽有满肚子疑问,但是传话的衙役就是一问三不知,薛怜儿无奈,只好匆忙的穿上衣裤,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赶到前院儿的衙门里去了。
一进衙门,就看见一个锦缎黑袍的男子坐在大堂边儿上,他容颜俊冷,气势尊贵,只一声不响的坐在那儿,便有无声的威压倾泻而出,使整个大堂里都充斥着压抑,窒息的空气,让人喘不上气儿来。
“老爷!”
薛怜儿垂着头,向坐在大堂中间的赵丙辰行了个礼。
之前,她只看了那个黑袍男人一眼,就被骇得抬不起头了。她若没猜错呢话,这个如神祗般俊冷尊贵的男人必是湛王殿下无疑了,虽然他是个难得一见的美男子,可惜神情太冷,太阴森,看人的时候眼神跟刀子似的,只瞥了她一眼,就把她给吓得心脏扑通扑通的,感觉自己要被千刀万剐似的,吓得她恨不能夺门而逃。
所以,索性低下头,不敢抬头了。
“啪——”
赵丙辰一拍惊堂木,给她的回复便是一声怒喝:“跪下!”
薛怜儿一怔:“老爷?您这是怎么了?”
“贱人,你还敢问!”
赵丙辰正起来两只小圆眼睛,咬牙切齿道,“你竟敢欺压良民,强买强卖,背着本官私将良民打入大牢,简直罪无可恕,来人,先将这贱人拖出去打三十大板,以儆效尤!”
薛怜儿一听他为这事儿恼了,吓得大哭起来,“老爷,妾身冤枉,妾身没有强买强卖,也没有欺压良民,是哪个小贱人刁蛮无理,非要强妾身的浮光锦,妾身也是被那个小贱人一时气糊涂了,才让韩捕头把她带到衙门的,再说,妾身也没有背着您私将人打入大牢啊,您不是说把您伺候好就啥都好说吗?还说要帮妾身出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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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原是地下市场的奴隶,没有记忆,活的不如一条狗。
那个军人从天而降,高价买下她。
于是,她从一个低贱奴隶,转眼成为男人的掌中宝。
别人说:她长的像他死去的初恋情人,所以才会被他荣宠至极。
她自己也觉得,她是个被‘假宠’的替身。
可事实上……那个军人,以她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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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问:“她总觉得我心有所属,该怎么让她知道我喜欢她?”
小兵答:“好办!烧了初恋的照片!”
男人答:“不行。”初恋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