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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十几年都在欺负她的那些人？”
……
也不知道是谁忽然来了这么一句，然后整个人群都静了静。
所谓旁观者清，仔细瞧瞧，还真是这么回事儿！
有个老者忍不住站了出来，指着地上飙泪骂人的黄嫣然，皱眉道：“你这女娃娃怎么这么粗俗不讲理？你家里头的家教就是这样的吗？”
泪眼迷蒙的黄嫣然惊呆了：“你，你这是在说我？”
她抖着手指着那老者：“老人家你是不是眼睛有问题？其实你想指着，想看着的人是戚团团吧？不是我，对吧？”
这世间是有一些人的眼睛是有问题的，他们往往指着路人甲的时候，却是在跟路人乙说话。
黄嫣然以为自己就是遇到了这么一个人。
但很显然，她猜错了。
老者觉得自己被羞辱了，脸上怒色更重：“老夫站出来说句公道话，你这个女娃娃心中不服大可以辩驳我，怎么能骂我眼瞎？”
他指着王嫣然，忽然从背后抽出个什么东西来，猛然靠近了王嫣然两步，然后脚步一顿：“王嫣然？竟然是你！”
“噗嗤！”看热闹的戚团团忍不住喷笑出来。
这会儿她已经拽着缰绳，把到处踩黄嫣然的妖皇给扯开了，再踩下去，黄嫣然估计得挂，戚团团不是杀人狂，没有当街杀人的癖好。
不过这热闹看了一半儿，戚团团就憋不住笑了起来。
其实王嫣然还真没说错，这老者的眼睛的确是有问题，但不是眼斜，而是近视。
瞧他走近了才看清楚王嫣然的模样，就知道他近视得有多厉害了。
不过有趣的不是这个，而是王嫣然擦干净眼泪之后，认出了老人的身份的怪异模样。
“老，老师！！”
惊惧中略带尴尬的尖叫声瞬间飚起，王嫣然脸颊迅速涨红，慌张地想要爬起来，却反而踩着裙角绊倒，直接摔成了一团。
老者见状，脸都黑了：“王嫣然！老夫就是这么教你的吗？你师娘就是这么教你的吗？”
他手里的东西在空中挥舞，划出“刷刷刷”的响声，让人听了就觉得头皮发麻。
有人忍不住扑哧一乐：“我还是第一次看见郝院长这么凶残的模样！”
有没见过这老者的，不由都好奇问道：“郝院长？”
那人笑道：“国子监啊！咱大齐可是考试取官，官位有能者居之，修为倒是其次的，反正有帝君和血卫，还有大齐铁骑和大齐律法保护，普通人也能做到宰府之位的！”
众人顿时倒抽了一口凉气。
嚯！
可了不得了！
这老头儿竟然是国子监的院长，国子监里头，那可是天子门生！
最最重要的是，他们听说，国子监里头的大部分教授，院长副院长，那都是当年教过帝君，抽过那位帝君掌心的猛人！
噗嗤！
竖着耳朵听八卦的戚团团，在听到帝王竟然也被先生打过掌心这种八卦之后，再也忍不住，笑破功了。
可以啊这个老先生！她正这么想着，就见那位老先生已经啪啪啪打完了王嫣然的手，将目光盯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