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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顾清歌是他的初恋又怎么样，只要他的心里没有感觉，她不会在意的，可是他瞒了她这么久，分明就是还有别的原因，或者像傅明哲说的，有别的想法。
傅斯年捕捉到她目光中的犹豫后，眸色一沉忍不住蹙眉，“你在怀疑我？”
“我……”黎苏皖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将心底的想法倾吐出来，再这样憋下去，她会疯的。
打定主意后，黎苏皖抬头对上那双黑眸，掩饰住内心的紧张，佯装淡定的道，“傅斯年，我昨天遇到傅念安和傅明哲了。”
“然后呢？”那张俊脸毫无波澜的挑眉，等待着她的下文。
“他们都认识顾清歌，也知道你跟她的关系。”黎苏皖咬唇继续道。
“傅明哲跟你提起了顾清歌？”傅斯年唇角微扬着挑眉。
黎苏皖睨着那张神色怪异的俊脸，不明白他这个表情是什么意思。
黎苏皖沉默着没有接话。
傅斯年又恢复常色，用指腹轻轻婆娑着她的脸挑眉，“所以呢？他们跟你说了什么？我跟顾清歌是什么关系？”
黎苏皖被他碰的痒痒的，想躲开，傅斯年却卡着她的身体，让她动弹不得。
她只能缩着脸咬唇，“你们是什么关系，你难道不清楚吗？”
“不清楚。”傅斯年的手指继续挑豆着她浅笑。
“……”他是故意气她是吗？这个时候还揣着明白装糊涂？
“傅斯年！你这样有意思吗？”黎苏皖抬手制止着他的动作，愠怒的蹙眉。
“我怎么了？我只是好奇，我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傅斯年那副茫然的样子，似乎真的不知道一样。
黎苏皖又气又难受的咬唇，没好气的道，“傅斯年，承认一下她是你的初恋会死啊？”
她还以为他会大方承认呢！
“初恋？”傅斯年牵了下唇角，像是听到什么笑话般轻笑了一声，继续婆娑着她的脸蛋挑眉，“谁说她是我的初恋？我们只是朋友而已。”
“不是初恋你跟她拍照？”黎苏皖气的脱口而出质问。
“拍照就有感情了吗？”傅斯年笑容不变的凑近她挑眉，“那我们之间发生的事算什么？”
傅斯年说着坏笑着猛地在她的唇上轻啄了一下，黎苏皖还没反应过来，他的大手又伸向了她的衣服下，然后缓缓往下，眸色中夹杂着几丝谐谑微笑，“这些我跟她可都没有发生过。”
“傅斯年！你不要脸！”黎苏皖红着脸伸手去制止他不安分的大手。
他们在好好的说话，他又突然耍流氓。
“我怎么不要脸了？”傅斯年一本正经的反驳，“你难道感觉不到我看到你有什么变化吗？这些变化我看到她可都没有。”
傅斯年说着厚颜无耻的跟她贴的更紧。
“傅斯年！”黎苏皖挣扎着小脸一片羞红的咬唇。
“别动。”傅斯年的眸色有些浑浊的沉声警告，“你要是再乱动，我可保证不了你能不能准时上班了。”
“……”黎苏皖又气又羞的瞪着那张俊脸，简直要无语问苍天。
每次问他什么问题，他都这样乱来，本来说的正事也被这样掩盖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