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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一个新项目上的几个合作伙伴。”林未寒敛眸，沉声说道。“刚才包间音乐声很大，没听到铃声响。”
他这是在解释？
柯若雨嘴角忍不住上扬，笑意连到了眼底，更衬得那双眼睛灿若星辉。
“陈景童那件事，是你做的吗？”
闻言，林未寒挑眉，倚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声音低沉，带着沙哑的性感，“你不开心吗？因为我擅自主张？”
“怎么会，啊，你这么做。”柯若雨眨了一下眼睛，笑道，“我很开心，记得早点回来。”
“好。”林未寒点了点头。
“另外，今晚的月色很美。”话音刚落，手机挂断的铃声已经传来。
“嘀、嘀、嘀、”
他会理解这个意思吗？
夏目漱石说过，“今晚月色很美”，就是“我爱你”的意思。
想到那张面瘫脸，柯若雨又忍不住笑出了声，他那种人，大概是不知道吧。
今晚月色很美吗？
林未寒眼睛下意识地透过窗户看向外面，乌云笼罩的天空连零星的光辉都没有。
黑压压的天空似就要承受不住乌云的压力坠落下来。
那一颗星星都没有，更别说月亮了。
赏月吗？他低下头，看着挂断的手机，有那么一刻，他很想打过去，问问她赏的是哪个月。
但转念一想，便又做罢，想着她有时候傻乎乎的模样，嘴角忍不住勾起笑容。
傻丫头。
————
回到包间，林未寒重新坐下。
“哎哎哎，林总，你刚才去哪了。来来来，咱们继续。”合作伙伴挺着一个啤酒肚，怀里还搂着一个美人，开怀大笑道。
“哎，小美，过去陪陪林总啊。”另一个合作伙伴给旁边一个一直站着的清秀佳人使眼神。
小美局促不安地站着，她身着露骨的包臀裙，羞红了脸站到林未寒的面前。
“林先生，我来………帮你倒酒吧。”说着，就要拿起桌子上边的酒杯帮柯若雨倒酒。
如果不是那个新项目出了问题，这几个人怎么也轮不到他来应酬。
新项目的一种新型医疗器械，可是里面有一种材料只有眼前这几家有。
偏偏，现在香港那边还多出了一家强劲的对手跟他们竞争。
“不用。”林未寒压下了杯子。
“李总，不如我们聊一下合作的事情吧，集团这边可以让利给你百分……”
“哎，林总，美人环绕，美酒在旁，你怎么就净想着工作上的事情了，来来来，我们先喝酒啊。”被称呼为李总的男人，打断了林未寒的话，抬起手，就要敬它一杯。
“喝完酒，我们再来谈生意上的事情好吧。”
一开口，浓烈的酒味就从他的口腔中传来。
林未寒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李总，又看了站在一旁的小美。
“那好吧。”说完，放开了手。
他倒要看看，对方耍什么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