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态度，变得恭敬起来。看来这些年秘书没白当啊，见风使舵的功夫已是修炼到了极致。
二人走到了楼下，走在高飞身后的韩寒突然问道：“高飞，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你韩寒警官和这么多的警察都没发现什么，我一个维修工能发现什么，你不觉得问的有没意思吗”高飞淡然的回答。
韩寒走到高飞身前盯着对方的眼睛，“你最好不要瞒着我，要不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完走到车前，回头又道：“我送你回去吧”
“不了”高飞摇了摇头，“其实，我现在想见见明哥，可以吗？”
犹豫了一下，“好吧，反正已经违反了纪律，就不差这一次了，上车吧，我带你去”韩寒漠然道。
……
“明哥，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高飞看着对面李明，开口问道。
李明是个爱耍酷的人，平日了总是穿的干干净净的，可现在满脸的颓废之色，胡子拉碴的，哪有往日的半风采。
叹了口气，“老弟，你能这个时候来看我，我很高兴，以前老求你帮忙，可这件事你帮不了我了”李明语气苍凉的道。
“你也了，我帮了你很多的忙了，这一次也不例外，还当我是兄弟的话，就和我到底是怎么回事”看着对方消极的态度，高飞恨不得K他一顿，这还是我认识的李明吗，怎么会怂成这样了。
“好吧”李明露出了痛苦的表情，低着头道：“你不是一直追问为什么老是向你借钱吗，其实我都是给一个朋友借的，她就是…那个女死者，她叫王娟”李明搓动着双手，继续道：“王娟是我的同学，也是我的初恋，当时我考上了警官学校，而她因为家庭的原因停止了学业。我答应她，等我毕业了就娶她。每当我放假的时候就和她相处一段时间，那段日子也很美好。可就在我要毕业的时候，她却突然一声不吭的嫁人了，我当时就想去和她问个明白，可后来一想，还是算了，也可能她是找到了更好的归宿。事情这么多年了，我也只当是个回忆埋藏在心底，可就在上两年，在一次扫黄的行动中，我却遇到了她…”李明握紧了拳头，沉声道：“在我再三的逼问下，我才知道，当年是她父母见钱眼开，逼着她嫁给了一个比她大10多岁的男人，不久之后她就生下了一个男孩，可就在前几年学校做的一次体检中，那个男人发现王娟生的孩子并不是他的，所以就将这母子两个赶了出来，王娟的父母早已经死了多年了，叔嫂霸占了田产更不会理她们，所以她带着孩子来到了哈市，就是想好好带大孩子，供她上学，可她一个女人怎么干也不够两个人的花销，所以，在别人的诱骗下，她失足了…”
听到这里，高飞叹了一口气，“可怜的女人，不过，那个孩子的父亲难道是…”
“那个男孩叫，王思明，是她妈妈后来给他取的”李明此时双肩颤抖，话的语气已经不受控制了。
“思明，思明，明哥，原来你就是这个孩子亲生父亲”高飞看着对面颓废的男人，感叹良多。
“嘭！”李明用力锤了一下桌子，“可我这个父亲没用啊，我本想帮她们度过难关，用多方借来的钱帮她弄了一个面食店。可还没把事情做成，她人却…先走了…”
“知道是谁干的吗？”高飞问道。
“我也不知道，我以前无意中听她过，好像有一个很庞大的组织控制着她们一些人的活动，可我怎么问，她就是不，还我斗不过他们，可不想，今天我接到她的电话，电话里她没有话，只是喘着气，旁边还有一个男子的声音。我觉得事情有些不对，所以立即赶到她住的地方，结果，我进了门之后，尽管很心可还是被后面的一股力量打晕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我的手里正握着枪，而她就倒在离我不远的血泊里，她的眼睛一直的看着我，我知道，她临死的时候都是在关心我的安慰，她还想和我什么，我…”李明道这里，眼泪已经夺眶而去，任他铁骨铮铮，在看到一个自己曾经爱过的，一直爱着自己的女人，就这样死在自己的面前，精神不崩溃已是万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