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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伙意外的居高临下的说着。
"是是,画出来之后再不会阻拦你和青蛙先生愉快的玩耍了,我保证。"
随口回答了她一下,小孩子画出来的东西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样。既然没有被她父亲正式的教授过,那么我对画出来的东西也不抱有太大的希望了。
她蹲在那儿很认真的画,蹲下的小身体刚好挡住了我的全部视线,所以我把视线转到了窗外那片散发着绿色雾气的树林上面。说起来,小的时候被警告过不要轻易靠近那片树林,原因是'看上去很危险';。但现在听她这么一说,好像并没有看上去那么危险。那么是不是很多东西,其实都没有看上去那么危险呢?
正当我这么想着的时候,小家伙拉了拉我的衣服。
"喂,我画好了!你看你看,就是这样的,不过火焰好像有些小。不过我可是画出来了的,所以你就要遵守约定。哇呀,青蛙先生!"
地上画着一个只够一个人站立的小型魔法阵,魔法阵的图案上面还燃烧着火焰。很明显,这个魔法阵有着使用魔法的效力。
我不得不再次审视这个小家伙了。如果这小家伙说的自己并没有学过这个东西的情况属实,那么这个小家伙不仅仅是记忆力上的天才,还将是一个魔法天才。因为如果只是图案,依靠记忆力就可以做到。但要使图案变成魔法阵,则需要在画魔法阵的时候灌注自己的精神力。一般来说,要在图案中灌注精神力至少需要三年的魔法修习才可以办的。虽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需要三年,但因为父亲的笔记里特意写到,那肯定就是很难的事情。
而现在,这个小家伙在无意之间不仅画出了正规的魔法图案,还使这个图案变成了真正的魔法阵。
怀着怀疑的心情,我用手感受了一下这个魔法阵上的火焰,明晃跳动却没有一丝温度。我决定站上去,看看会发生什么事。
就在我第二只脚刚踏进来的一霎那,我的眼前突然变得模糊,眼前的事物都像是化成液体像上方的一个点汇聚而去。而这样的情况并没有持续太久,猛然一下被吸进去的事物又好像被那个点吐了出来。
回过神的时候,我站在房子的外面了。
这是...最高级魔法中的'传送';。
我大概明白了。
关于这个小女孩身上发生的东西。
我推开门,那个魔法阵还在燃烧只是一件在渐渐的消失,画出来的魔法阵没有精神力的继续供应会消亡也是必然的,而安妮这个小家伙一点也没有意识到这些事情还在追着那只青蛙。我走过去一把抱住了她,她好像吓了一跳,身子一僵。
"你爸爸是不是在最后的时候大叫着让你不要把他们的名字告诉别人?"
"你...你怎么知道?好紧啊..."
"那我现在帮你加上一条,现在你告诉我的这些事情,也千万不能告诉别人不要随便的去画这个东西。"我松开抱着她的手,看着她的眼睛。
"啊,哦,行啦,行的。青蛙先生要跑了,放开我放开我啦。"小家伙好像什么也意识不到,欢快的答应了,不过也有可能是被我脸上认真的表情吓到了。
我当时也是这样,什么都意识不到,什么都无能为力,我们是如此的相像。
因为我刚打开了门,从缝隙跳进来的却找不到回去的缝隙的蛤蟆就像找到了通往天堂的道路,死命的奔了过去。小家伙也快速的跟着追了出去。因为现在天色还早,所以并不担心。
...
如果我没有猜错,那个'稻草人叔叔';应该是他父母难以应付的敌人。不然也不会使用如此高等级的魔法来将小家伙送走。
而且'传送';在那个父亲的笔记里也有记载,这种最高等级的魔法在很多年前就已经消失了,笔记写过'除了我没有见过的那个满身是符文的光头蓝色男子的大卷轴以外,这个世界上应该已经不在存在了';这样的话。但是说是记载,也是不全对的说法,因为父亲的笔记有四分之一都是写关于'传送';的事情,'传送';的使用方法和使用条件都写的很清楚,但却少了最关键的魔法阵图。
而她画出来的这个魔法阵则是我的父亲研究了一生唯独缺少的东西,或许这也是天意。父亲活的时间不长,但是这短暂的一生我觉得他活得是成功的。因为,他创造出了打破'使用高级魔法必须要画出繁杂的魔法阵';的规则的办法。
那种办法名为'复刻';。
但是德玛西亚是一个极度崇尚武力的国家,认为魔法是弱者玩的东西。所以市场能够买到的魔法书里,都是一些传奇小说一样的东西。我到现在还清楚的记得,当父亲把一个残缺的魔法阵用手掌印在空气中的时候,那种愉悦甚至有些癫狂的神情...
不过,我现在确实很弱。失去了一只手臂之后,我现在连一个正常人算不上了。所以,我需要这个魔法。
"安妮,你过来一下。"
我走到门口对着屋外还在奔跑的小家伙大喊,这是我第一次叫她的名字。远处的她迟疑了一下,但还是向我跑来了。
"你又有什么事情啊,青蛙先生都逃掉了,大人真是麻烦死了!"
满脸的不情愿。
"你能不能把那个魔法阵画在我的手上呢?"
"你自己画就好了啊!"她嘟着嘴巴,眼睛不看我。
我晃了晃右边空荡荡的袖管。
"这可是只有你才办得到的事情,只有你,别人都不行的,而且画上去了就是我们俩的友谊的证明哦。"
和小孩子交流,得用小孩子的办法。
"哼,好吧好吧,就这一次了!"
她坐在凳子上,为了配合她的身高我蹲着在她的身边,我摊开手掌给她。
"笔呢?"
我摇了摇头:"用那个,这样才洗不掉。我要我们的友谊天长地久!"
小家伙随着我的目光看过去,是一把切面包时候用小刀。
...
我在她刻的时候全程咬住牙齿没有让她看见我的脸。而她则是哭个不停,而且动作相当缓慢...
等到弄完之后,天都已经是下午了。刻完了之后她还是哭个不停,而我的手也是鲜血淋漓。
她这种哭的状态持续了好久,一直到吃晚饭的时候都还在哭。
"别哭了,又不是在你手上画,你哭个什么啊?"
她一边呜呜呜的不停,一边抬起被眼泪流花的小脸看着我。然后说出来一句我好久好久,久到好像已经有一辈子都没有听到过的话。
"我只是,只是觉得你这样应该会很疼很疼吧?"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