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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
“蔡总好！”
设计部，所有人聚集在一起。
早有人守在电梯口做哨兵，待总裁一来，一个个都站得笔直，昂首挺胸。
描眉的放下手中的眉笔，整理领带的也放下了手。
设计师也停下手中的笔，出来迎接。
柳莫雪站在人群中，因为总裁要来巡视，所以她也不敢再摸鱼。
也就错过了直播间水友们的分析。
哒、哒、哒……
高跟鞋的声音逐渐靠近，所有人的心都跟着提起了起来，严阵以待。
终于，脚步声停了下来。
柳莫雪悄悄看向蔡总。
有些好奇他为什么会被主播找上门，这还是她第一次面对面的看到直播间里的人。
主播该不会也在这里吧？
然而。
她视线刚刚落到蔡总身上，就发现有哪里不对劲。
蔡总，为何背着一个女人？
不，更确切的说，是那个女人…
趴在蔡总的背上。
刚一生出这个想法，柳莫雪就感觉一股麻意从脚趾头开始往上窜。
直冲脑门。
察觉到被注视，趴在蔡行背上的女人冲她呲了呲牙，恐吓一声。
“啊——！！！”
柳莫雪一口气没缓过来，晕了过去。
那个女人，不就是直播画面中，一开始就跟在蔡总身边的女人吗。
她居然离鬼这么近？！
被同事掐人中掐醒后，柳莫雪一眼就看到了‘关怀员工’的蔡总。
那个女人，距离她不到一米。
一阵寒意扑面而来。
“……”
这次连惊呼都没有，她再次晕了过去。
蔡行皱眉，这个员工刚才看他的眼神，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
离开设计部后，他不由问秘书：“我看上去很恐怖？”
秘书刹那间就有了危机感，严阵以待。
“总裁你看上去十分威严！刚刚那个估计是刚毕业没多久的学生，没见过什么世面。”
蔡行点点头，像是接受了这个解释。
江林离开设计部前，回头看了眼晕过去的柳莫雪。
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天生阴阳眼的人。
“那个女的是不是看见了什么？”
“同情她一秒，我隔着屏幕看着都怕，她这是近距离见鬼啊！”
“所以现在是什么情况？那女鬼爱总裁爱得痴狂，死了都不愿意离开吗？”
“刚刚我去百度了一下，这个是JM的总裁，总裁夫人不长这样。”
“这年头，想当总裁夫人的还少？”
直播间的人瞬间戴起了侦探帽，开始猜测起各种情况来。
“话说，都没人去提醒一下这位总裁的吗？”
“……”
“……”
他们吃瓜吃得正香呢。
再说呢……
“你有总裁电话？”
“突然跟人家大总裁打个电话去，说你遇鬼了，你怕不是会被抓进精神院去。”
“……也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