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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云初挑眉,笑着道:“给你们爷开服药长眠你也愿意?”
医生讪讪的笑道:“这个有点强人所难。”
云初点点头,也不为难他,毕竟他主子是个什么货色,没有人比她更了解了。
“开药,找中医开一副最苦的药,没有副作用就行,能滋补身子最好。”
瞧着她阴测测的笑,医生给牧野点了颗蜡烛,暗自想着折磨人的方子。
他摩拳擦掌,看爷吃瘪,恐怕这辈子只有一次,千万不能错过!
送走了人,云初才慢悠悠的回到卧室。
此时男人早就睡着,发现熟悉的气息,将人搂在怀中亲了亲她的发丝轻声安慰道:“别怕,我在呢,睡吧。”
因为牧野的消失,这些天她总做噩梦,男人安慰她,似乎已经成了一种习惯。
云初窝在他怀中,表情温软了片刻,随即心硬如铁。
不是爱装病吗?让你尝尝真正的病人过得是什么生活。
第二天,牧野面前就端过来一晚颜色诡异,味道浓郁,隔着好几步都能闻到的奇怪汤药。
他抽抽唇角,无奈问:“这又是什么?”
最近小女人热衷于食补,这又是什么奇奇怪怪的方子?
云初笑的温柔,将药用小勺子舀起,轻轻的吹凉道:“我找了医生给你开了温补的方子,用过的人都说效果不错,您也来试试。”
诡异的气息在面前环绕,牧野抽抽嘴角道:“我觉得我伤口好了差不多了,不用吃这玩意儿了。”
云初将勺子放在他面前,咬牙切齿道:“怎么可能,您病着呢,快来喝药。”
牧野不知道怎么的想起了宋朝的潘姓女子,想起了她的“大郎,吃药了。”
现在,他可能比大郎还惨些。
汤匙抵着唇,牧野无奈的张口,将味道诡异的汤药纳入口中。下一刻,舌尖发麻,脑海中像是有小人在跳舞,处处有余声环绕。
“咳咳,这是什么鬼东西!”他猛灌了一口水道:“谁熬的药,给我撵出去!”
云初施施然的靠在床头道:“我熬的,牧爷要赶我出去?”
牧野身形一僵,随即道:“我伤口好了八九不离十了,就不喝了吧。”
云初泫然欲泣:“您不喜欢我熬的药吗?那我便陪你一起喝。”说完,作势要将味道诡异的汤药送入喉中。
牧野无奈苦笑,将汤碗抢下来,一饮而尽。
终究舍不得。
他青紫着脸问:“这样可以了吗?”
云初笑着拿手帕给他擦拭唇角,安慰道:“爷您一把年纪就别怕吃药,不过区区一个月的药量,我相信你可以的。”
药确实是根据牧野情况费尽心思开的方子,吃一个月是必须的。至于中间无伤大雅的加料?那只是小情趣罢了。
眼瞧着他作呕的模样,云初善解人意的道:“我前院的花还伺候着,您先在这,我待会儿过来陪你。”
“阿三!”还没走到拐弯,就听到男人低吼着叫人。
“爷,您叫我?”阿三垂着头,数着地板上的格子。
牧野磨牙道:“张医生呢?让他滚过来见我!”
阿三面无表情道:“今早,张医生送了信过来请假,正好是一个月。”
好,很好。
牧野被气笑,刚好他吃完药,姓张的才回来?
如果现在人在他面前,非得劈碎了他不可。
“还有,他托我给爷带了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