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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
他手里抓着一个黑衣人的衣襟,对方应该已经被他制服,双腿软软拖在地上,被他拖着往前疾冲。
“快。”陈侯看着那地上毫无反抗之力的黑衣人,“金丹中期。”
他突点激:“差了一个大境界,虽只是筑基和金丹,小师弟在瞬间制服他。如小师弟将来修为跟上,怕是要同阶无敌啊!”
陈侯左手重重锤在自己右手掌:“明年又到年一次的摘星台大比,这次咱们赢定了。”
“啪”的一声,傅书已经重重拍在他后脑:“竟满脑袋是,要依靠比你弱小可怜无助的师弟,去赢摘星台大比……出息呢?!”
陈侯“嗷”的一声。
他抬头,正看见顾一抖手,将那软绵绵的黑衣人扔到司空鹤脚边。
青袍飘飘,本命剑锋锐逼人,横在他身边。
一步一剑挺起胸膛,拱卫在他身边,黑豆豆一般圆圆的小眼睛里,满是凶悍,连司空师弟在避其锋芒。
哪里弱小?
哪里可怜??
哪里无助???
陈侯完全看不出来!
“小。”那边,司空鹤看看顾,又低头看向那黑布覆面的黑衣人。
黑衣人看起来,像是惧怕阳光一般,浑身上下没一处露在外面。
黑布将他整张脸包起,眼睛那是一层黑色的薄网。他身上的黑衣也是如此,连双手密密缠着黑布。
顾抬抬下颌,一步和一剑上前低头就是狠狠一啄。
伴随着一声闷哼,那黑衣人覆面的黑布被一步直接啄破,一剑扯着黑布破口重重一撕,露出一张约莫出头的普通男脸来。
说是普通,只是黑衣男的相貌普通。
五官平平,是扔进人群中,就认不出的那种样貌。
可是他的脸,其实一点也不寻常。
黄色的,看起来些沧桑的皮肤上,仿佛是用浓墨画着一些诡异的花纹。
花纹他左边额头开始,穿过左眼,跨过鼻,后右边唇角往下,没入颈项。
额头还一点剑伤,鲜血伤口浸出,顺着他的脸滑落,让他这张满是黑色花纹,本就很诡异的脸,看起来愈发狰狞可怖。
顾微一偏头,本命剑“嗖”得划过男右手。
他闷哼一声,胸膛重重一挺,仿佛想地上挣扎着站起,后还是躺了下去。
“我伤了他的灵府。”顾神色平静,语气比神色更加平静。
那男猛抬头看向他,眼中满是怨毒的光:“贱……”
“啪”的一声,司空鹤重重一拳挥出。
他拳头根本就没碰到对方,已经打得那男胸膛塌陷,惨叫出声:“啊——”
本命剑剑尖直指男额头,顾语气淡淡:“刚只是伤,现在……”
他手轻抬,冷冰冰的剑尖,轻轻抵在男额头。
男额上伤口更大,又两缕鲜血滑落。
他脸露惊惧之色,躺在地上拼命往后退去,嘶声求饶:“你们……你们绕了我吧!我我……我什么不知道!不不!我什么知道,我什么告诉你们!求求你们不要毁了我的修为,不要毁我的灵府!”
就在这时,空中又是一阵密集的破空声响起,左侧林中,又是一蓬蓬乌光,朝着顾他们疾射而来。
其中一部分乌光快要贴到地面,赫正是冲着那躺在地上的黑衣男而去。
傅书一掠而起,红衣作一团红云,“嘿,还真当我玄武阁欺负了呵!”
伴随着她话音落下,陈侯、翟苍也朝那林中笔直冲去。
谢宇青则是身形一晃,眨眼便稳稳挡在司空鹤和顾身后。
一个洞真,个洞虚亲自出手,结是毫无悬念的一边倒。
不过片刻,林中便是数声闷哼响起。
等片刻,“啪啪啪”几声连响,剩下的黑衣人被陈侯和翟苍两人抓出来,乱七八糟扔到顾和司空鹤面前。
“一群不知道哪里来的金丹,也敢在我大玄武阁地盘撒野。”谢宇青一脚踏在其中一名黑衣人胸口,目光落在顾一开始抓过来的那人脸上。
“咦?”他眉头微皱,盯着那人脸上的花纹。
“咦咦?”陈侯和翟苍也些惊讶。
他们亲自手,将后面抓来的黑衣人脸上黑布撕开。
所人不论男女,脸上是同样的花纹。
“这……”陈侯疑惑,“这花纹似乎不是画上去的。大师兄!”
他抬头看向谢宇青,目光闪:“这是……”
“是用魔修功法修行,染了魔气的修者。”傅书轻轻巧巧落在几人身边,脸露厌恶之色,“毁了他们灵府。”
“是!”
几名弟应声出手,数声惨叫中,几名黑衣人的灵府全被毁掉。
他们是金丹修者,灵府初成。
灵府对于修者来说,极为重要。
金丹以上修者若只是身受重伤,只要没伤到灵府,伤后对修为没什么影响。
但若是伤了灵府,不仅很难治愈。即便治,在将来渡劫时也常常会因为灵府曾受旧伤,导致功败垂成,就此陨落。
此时玄武阁几人一起手,那几名金丹根本无法抵抗,灵府瞬间被毁。
除非神以上大愿意出手,为他们修复的灵府,否则他们此后无法修行,连灵气无法聚集,彻底沦为废人。
“杀了我们吧!”一名黑衣人抬头,语气阴毒,“杀了我们,你们也会不得得死,我们就在黄泉路上,等着你……唔……”
他话没说完,就被陈侯一拳打在下颌,闷哼着飞出,重重跌落在地上。
“呸!”陈侯擦擦手,“老怕你们啊?!杀一群灵魂出卖的恶垃圾,我还怕脏了我的手!”
“陈侯师兄。”司空鹤指着这些人脸上的花纹:“他们这是……”
“把自己出卖给魔界,成为魔界的走狗,换取魔修的功法。”陈侯不屑地说道。
司空鹤沉默着点点头,低头仔细看着那些人脸上的花纹。
陈侯顿了顿,又说:“魔修的修行方法,在前期提升修为,是比咱们修者更快的。而且……”
他说:“一些没修行天赋,可终身止步筑基,无法结丹,开创灵府的修者,可以通过魔修功法,修成金丹。当……”
陈侯说:“想要修到洞虚,就很难了。”
他语气突变得愤懑:“其实为了修行,大家也不是不理解。可是司空师弟你知道吗?我们修真界的人要向魔主投诚,要修行魔族功法,就必须,必须用自己亲人的鲜血献祭!”
“呸!”他重重淬道:“光说起来,我觉得恶!”
玄武阁几人没注意到,司空鹤听了陈侯的话,身体突僵住。
顾就站在司空鹤身边,他的手腕突一紧。
他垂眸,看向突握在自己右腕上的手。
司空鹤其实并没怎么用力,他自己应该没意识到,自己握住了顾。
他就像,落水后寻找浮木的人,只是下意识抓住,让他抓住的东。
顾感觉到,司空鹤向来温暖的手,此刻变得又湿又冷。
他的身体轻轻颤抖着,连手掌在轻颤。
顾微怔。
他右手轻轻了,手腕司空鹤掌挣脱。
他抬眸看向远方,垂在身侧的右手轻轻晃了晃,碰到青年冷冰冰的手指。
片刻后,顾反手,握住司空鹤仍在轻轻颤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