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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州何府,今日是何家产业管事前来汇报事务的时间,何昆这个新的当家人坐在正堂主位上,一位位管事进入其中。
自从投靠了贾蔷,盐运使衙门就派盐丁前往何家各处产业,以防止有人在那里闹事。
谁都可以看出,何家这是投靠了林如海林大人。
以前并不是没有盐商想要投靠林如海,但林如海只看中大盐商,而大盐商又看不上林如海,所以也没有中小盐商能够联系上林如海这一线。
也就是有了盐运使衙门的出面,想窥视何家产业的势力,一个个收回了爪牙。
如今的林如海,在扬州城内可以说如日中天。
任何势力都不想得罪林如海,谁也不想成为马大盐商第二。
何昆听着管事们的汇报,内心的担心尽数散去。
“何家终于是挺过去了!”他喃喃自语道。
虽说付出了三成的身家,但这本就是投靠一个靠山必须付出的代价。
正想着时,一名管事走了进来,这胡管事是负责盐运的,何昆看其神色凝重,心下不由一咯噔。
“胡管事,盐运没出什么问题吧?”比起其它的生意,这盐运才是最重要的一项,由不得何昆不重视。
“不知为何,原本与我们合作的船家,一個个都不再接我们的生意,仓库积压了三批货,要是短时间不解决,怕是会有大麻烦!”胡管事苦涩的报告道。
何昆长叹一口气,确实,投靠了贾蔷,明面上是依靠着林如海。
虽说林如海威名极盛,各方不敢明着有什么动作,但从一些事上的不配合着手,就可以让何家的生意瘫痪。
“此事我已知,会尽快处理的!”何昆自不会在胡管事面前做出为难之色,他沉声说道。
他看过了胡管事送上的账本后,打发胡管事先去休息。
取出了笔墨,他写了一封求援信,命人送给去给林府的贾蔷。
他这也算是考验贾蔷的能力了,自家这第一次求援,贾蔷能够提供多少的帮助,说明了贾蔷在扬州的能量有多少。
如果贾蔷给的帮助极小,何昆就要谨慎做事,收缩生意等待贾蔷的威名足够保护何家生意后再大展身手。
何昆都以为处理这件事,贾蔷至少要数天时间,谁知道只隔了一个多时辰,就有人来报,说是林府的滕掌柜求见。
他连忙命人将滕掌柜请入正堂,看到滕掌柜时他不由长舒了一口气。
滕掌柜掌控着的码头,受到盐运使衙门,城卫军等势力的庇护,又经过了一次扩建,如今在整个扬州都算是顶尖的码头了。
贾蔷让滕掌柜过来,看来是找到了滕掌柜来解决麻烦的。
“见过何家主,我受我家老爷之命前来!”滕掌柜躬身行礼道。
“没有想到我的事还惊动了林大人!”何昆一怔,有些误会的说道。
“我家老爷是贾蔷贾老爷!”滕掌柜开口解释道。
这回轮到何昆吃惊了,他没有想到那处码头是贾蔷的产业。
“听闻何家需要大船运输,此事与我联系,我家老爷手下有一支船队,加上最近联合了一些船只,已能占扬州运力的十之一二了!”滕掌柜微有些自得的说道。
“难道那平掌柜管的船队也是贾老爷的产业?”何昆又惊住了,他不敢置信的问道。
“是的,如今江南遍布老爷的生意,在江南任何一个城市,只要有麻烦就可以去找清风楼!”滕掌柜接着介绍道。
滕掌柜也知道了扬州何家这个中型盐商投靠了自家老爷,他需要向何昆展露出自家老爷的实力,以震慑何昆让其忠心做事。
何昆此刻心中除了震惊外,还有就是高兴。
做生意除了要有人庇护外,还要有合作伙伴,没有想到投靠了贾蔷,不但是有了靠山,更是有了合作伙伴。
以贾蔷在江南的生意布局,何家做任何生意都能够得到其照应。
当然了,何昆心中明白,何家是不能趴在贾蔷的生意上吸血的,而是要表现出自身的作用,否则很难将这种关系维系下去。
贾蔷上午读了一上午的书,在用过饭后,想要出去走走。
却是遇到了邢忠夫妻带着邢岫烟一同出去,两夫妻见到贾蔷,连忙行礼。
贾蔷看着邢忠夫妻的穿着与气色,已与以前大不相同。
夫妻二人都穿着绸缎衣服,只是在不起眼的地方打了个补丁,这可不是破衣服,而是夫妻二人没有功名在身,绸缎衣服是不能直接穿在身上的,打个补丁则表示这是件破衣服。
两人面色红润,看的出来最近吃喝不错。
“你们这是打算带岫烟出去?”贾蔷笑问道。
“岫烟在府中什么都有,每月还有例钱拿,这不正想带着岫烟去店中玩!”邢忠恭敬的回道。
“你那店铺的生意可好?”贾蔷随口问道。
“托蔷少爷的福,生意很是兴隆!”问到生意,邢忠有些眉开眼笑的回道。
“蔷哥哥一起去玩吗?”邢岫烟这时插嘴问道。
“蔷少爷很忙的!”邢忠生怕邢岫烟招惹贾蔷生气,连忙阻止道。
邢岫烟却是用期盼的目光看向贾蔷,她很想与贾蔷一起玩,之前贾蔷还带了礼物给她的。
“也是闲着无事,就去看看吧!”贾蔷无所谓的笑着说道。
原本邢忠夫妻带着邢岫烟回店铺,就算是手中有些余钱,也不过是叫一辆马车。
有了贾蔷同行可不同了,林府派了一辆马车,还在马车上准备好了一应用度。
贾蔷坐在马车中,有一搭没一搭的与邢忠说着话,心中却是想着八大盐商的事。
从金陵回来已有了十来天时间,无论是林如海这边,还是何昆那边,都没有半点关于八大盐商有用的情报。
他也知道不能着急,但如果短时间无法在八大盐商的事情上取得突破性的进展,就会影响到他来年春天的会试。
会试数年一次,这次不参加,下一次就要几年之后了。
他可不想等上那么久,所以他的心中不由有些着急了。
“铺子到了!”邢岫烟扒开窗帘,指着不远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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