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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如果不走呢？”
何玲想了一下，说道：“这样，你让我三叔去渡灵寺，请渡愿方丈，只要能请渡愿方丈，或者渡怨长老下山，由他们出面，湘西赶尸人多少都会给渡愿方丈和渡怨长老面子的。”
韩雪想了一下，说道：“渡愿，渡愿，你说的是两个人吗？这不是一个人吗？”
何玲马上给韩雪解释，说道：“渡愿方丈的愿是愿望的‘愿’，渡怨长老的愿是怨气的‘怨’。”
韩雪这才明白。
何玲说道：“算了，还是我给三叔打电话吧。”
何玲给李广坤打了一个电话，将事情简单的说了一下。
李广坤说道：“让我去渡灵寺！冯封呢！”
何玲又将超市的事说了一遍。
李广坤说道：“原来是这样，行，事情我来处理，还有，冯封这个样子可能和昨天的案子有关，你问一下韩雪。”
何玲挂了电话，说道：“韩小姐，昨天的案子是什么？”
韩雪说道：“昨天确实处理了一个
案子，一个自杀案，死者叫陆晴……”
何玲听到了死者的名字，也不听韩雪后面说什么了，掐指一算，算出了一个大概。
韩雪见何玲掐指算卦，也不说案子了，看着何玲，说道：“你在算什么？”
何玲说道：“我在算冯封昨天经历了什么。”
韩雪说道：“算出来了吗？”
何玲叹了口气，说道：“往事不堪回首，他虽然没有动过心，但心里的内疚是消失不了的。”
韩雪听到“动心”两个字，急忙问道：“什么动心？你说的是冯封吗？”
何玲说道：“韩小姐，有些事，我不能告诉你，你最好也不要问他，知道了对你不好，别让冯封发火，对谁都不好。”
韩雪不明白什么意思，说道：“何玲，什么意思，我没听懂。”
何玲说道：“这是冯封心中的一道坎儿，不能问。”
不让韩雪问，这让韩雪更好奇了，说道：“你不说我就更好奇了，你说说吧！”
何玲将韩雪不依不饶，是在没办法，说道：“你们昨天那个案子的死者是叫陆晴吧，这个女人也是一个可怜人，关键还是一个女的，让冯封想起了另外一个女的。”
韩雪就像个好奇宝宝，说道：“现在在哪？”
何玲说道：“魂飞魄散了，不过被冯封保留了一丝阴气，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韩雪点了点头，也没有再问，她很想问那一丝阴气被冯封放到了哪里，但是知道何玲大概不会告诉自己。
何玲见韩雪没有再问，也就没有逗留，回到了超市。
天渐渐的黑了，陈武下班离开了，何玲不放心冯封，留下来照顾冯封。
韩雪也没走，来到了超市，说道：“冯科长好点儿了吗？”
何玲说道：“还是这样，愣愣的，一句话也没说。”
韩雪面露心疼之色，说道：“这道坎儿在他心里到底有多深呀！”
冯封开口说道：“她，是我害死的。”
何玲一愣，没想到冯封竟然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