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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仰陪着虞京南喝了好几瓶酒，这身上刚刚泡温泉，抒发的毛孔这会儿又被酒精给堵全乎了。
褚仰那可禁不住虞京南这样喝下去了。他拍了拍虞京南，起身，叫了个善解人意的小男孩。
“褚哥。”小男孩还有些意外。
谁不知道褚仰压根不是他们这圈子里的人。
果然看到褚仰撇了撇头，示意包厢里边，正埋头喝酒的虞京南。
“好好伺候，好处少不了你的。”褚仰指尖有点痒，想抽烟。虞京南这模样，可把他都给烦着了。
“好的，好的。”程哲看到是虞京南，那有些激动。
虞京南这人大气。
以前虽然不需要他们陪着度过整个晚上，但是他出手非常阔绰。也没有什么别的不良嗜好，只需要他们坐在一旁，乖巧的陪着喝酒就行了。
虞京南可是他们圈子里不可多得的福音呐。
但是今晚，虞京南的脾气不是一般的大。
他迷离的眼，看到有人靠近自己的时候，只是皱了皱眉。
那人身上的香水味呛得一批，虞京南才蛮力的推开，不耐烦的说，“滚蛋。”
程哲头一次被虞京南这样对待，还以为是自己的原因，遭他烦了，哭哭啼啼的跑出来。
“褚哥，对、对不起。”
褚仰在门口，见状，皱了皱眉，“行了，没啥，就当你完成任务了，去记账吧。”
程哲抽泣着离开。
确实，刚刚那小男孩身上的香水味儿有太大，褚仰都给嗅得头疼。
他又给虞京南换了个没香水味儿的，长相还有点梁恸身上有的清高感，李瞒。
哪知道虞京南只是看着他愣了几秒，反应过来他是别人的时候，推开靠近自己的李瞒，骂骂咧咧着，“滚滚滚。”
李瞒无奈，走到门口，“褚哥，虞哥他…”
“回去吧，跟经理说记我账上。”
什么都没干，还有账可以记。李瞒那清高神色，也勾起了谄媚的笑。
褚仰叹气。
还是和梁恸非常的不像。
不然喝得一塌糊涂的虞京南也没有那么快的速度反应过来。
梁小公子，那矜贵的高岭之花，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有本事相似的。
之后是虞京南自己一个人在包厢里边抽闷烟，爆粗口释放着自己的情绪，“特么，该死的梁恸，真别以为没了你，老子不行。”
可是，虞京南就是不行。
他对其他人，就连y，都不行。
碰着别人，那鸡皮疙瘩是乍起，弄得他是满脑子的不舒服。
门外，褚仰是看不下去兄弟居然被一个男人整得颓废的模样。
他到走廊，也抽烟。
盯着外边皎洁的月光，又是弯得一批的月亮。
褚仰是想不通：男人和男人还能有这么深厚的感情？
一道狭长的人影迈步，在褚仰没有注意到的时候，进了包厢。
——
梁恸找来了，看到褚仰在门口，就基本确定了虞京南在这里。
他也看到有人从包厢里出来，醋意满满。
梁恸趁着褚仰到走廊窗口抽烟，进了包厢，反锁。
“滚蛋，听不懂吗。”虞京南脸红脖子粗。
“这么急着赶人，已经爽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