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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应该很清楚才对。
“说到底还说不是为了你自己的前途。”地狱犬撇嘴，不过看她的样子，算是接受了马陆的解释。
“好吧，”马陆看向衔尾蛇，“你呢，伱有什么要说的吗？趁着这个机会一起说了吧。”
马陆有点看不太懂她这几次行动的意义究竟是什么。
这也是为什么秩序教会以近乎非人的方式训练对待魔女，却并没有引发城中太多不满的原因。
相比之下魔女同盟作为少数派组织，以解放魔女为目标活动，虽然能得到一些像云雀，地狱犬这样的魔女的暗中支持。
但按照一般电影和小说里的桥段，没亲眼看到尸体的话，就还有再复活的可能，更何况这個世界还有法术。
“这个……”
“伯劳鸟她真的……死了吗？”云雀红着眼睛道。
秩序教会从灾难降临前便已经得到神谕，开始筹备建设圣殿城，如今经营了数百年，早已根深蒂固，不是外部的势力能够轻易挑战的。
紫发少女则对另一件事情耿耿于怀，“喂，为什么不趁着这个机会把李维也干掉，那家伙一口气杀了那么多人，连自己的魔女都不放过，你干嘛还要向他效忠……”
自从那颗导弹落下后，衔尾蛇就没有再开口说过话，少女一路上都抿着嘴唇，显得异常的沉默。
“的确，以李维当时的状态，冒点险是有可能干掉他。”马陆承认道，“但是这对我们没有好处，圣骑士团的副团长和精锐全军覆没，最后只有我们回到圣殿城，再加上我们的手上也没有实际证据证明伯劳鸟已死，教会肯定会将我们列为重点怀疑对象。至于效忠……
尤其当众人抵达现场，看到满地的尸体和爆炸留下的深坑后她的脸上一下就失去了所有血色，变得惨白一片。
爆炸发生的时候他一直盯着棋盘地图，伯劳鸟的头像的确和其他人一起消失了，看上去像是被炸死了。
她之前所领导发动的对戈拉多特山脉矿点的袭击，虽然的确给教会造成了一些麻烦，但也进一步增加了普通人对于魔女的不信任。
“嗯？”
更何况魔女的数量相比于普通人类还是少数。
不过就算伯劳鸟没死这一次魔女同盟的损失显然也很惨重，本来她们和秩序教会之间的实力差距就很大，经过这一战后，双方的力量只会更加悬殊。
说实话马陆看不到她们有任何获胜的可能，哪怕再加上他也不行。
于是马陆又对四人中看起来相对平静的极乐鸟道，“你不是喜欢看书吗，这次回去找个书店，我给你批5000圣银币专门买你想看的书。”
衔尾蛇摇了摇头。
“《圣殿城编年史》，不是外面流传的删减过的那一本，而是真正的《圣殿城编年史》，由教会的书记官一直在编纂，存放在69层的图书馆里，只有教会的高层才能翻阅。
“不是，主要是我不认字。”马陆想了想，还是坦白了自己是文盲的事情，但随后他又补充道，“不过我可以帮你拍下来。”
“那样更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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