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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曼一进去就揪着老犹太衣领问说:“你差点儿出去……结果撞上一帮力行社的人,要你悄悄把他俩带出去?”
老犹太说:“对,地下排污通道被铁栅栏封着,他们进不来,但这个密道出口,正好在铁栅栏外边。”
诺尔曼说:“我是说,南京政府的秘密组织力行社,为什么要你把他俩带出去?”
老犹太说:“这就不知道了,我要不干就会被做掉,只能回来。”
巴布洛夫说:“力行社是蒋系的,跟陆黛玲的汪系一直矛盾很深。”
陈敏章说:“我?菖,跟陆黛玲又什么关系啊?”
诺尔曼说:“你们断线,是她作的梗,她是汪精卫的人,所以政治献金不再是骗局了,他们要用它绑架南京政府,投靠纳粹和日本。”
陈敏正疑惑地说:“难道是力行社得到风声,要抓我过去了解情况?”
巴布洛夫说:“不是没这可能。”
陈敏正转对老犹太说:“老犹太,你别诈我们。”
老犹太高声打断说:“我怎么会诈你?能走我不走,我疯啦?”
套间外,陈佳影对乔治白说:“老犹太一定跟你们说有密道了吧?”
瑞恩说:“告诉我,为什么栽赃陆黛玲?”
陈佳影说:“陆黛玲知道李佐在哪儿,现在只有通过她才能抢到那笔钱,具体她是什么角色你们可以逼供德国佬。”
瑞恩审视着陈佳影说:“那你们又是什么角色?”
陈佳影说:“做个交易吧,你们的‘财富’任务我俩一直保密呢,包括‘财富’是全球顶尖核专家老犹太,我们一概保密,条件是放我们下去。”
瑞恩与乔治白对视了一下,上前把陈佳影与王大顶绑在外厅的椅子上。乔治白说:“先委屈一下你们吧,我们需要跟日本人抗衡的筹码。”
王大顶说:“这么做,对你们真的好吗?”
瑞恩笑了笑,搂着乔治白走了。
这时,老犹太把大家带进密室,往希特勒画像的裆部砸了一拳,整面隔墙迅速抬上,露出里面的门洞和已经升上来的电梯。
老犹太说:“电梯有点儿小,一次也只能下两个。”
陈敏正说:“你是怎么知道这里的?”
老犹太说:“饭店老板是我朋友。”
瑞恩说:“力行社的人,还等在那里?”
老犹太说:“在排污渠的出口等。”
诺尔曼说:“告诉他们,陈氏兄弟在我们手里,要走一起走。”
在赌场外厅,王大顶笑说:“这好像是我俩最烂的一次配合。”
陈佳影说:“何以见得?”
王大顶说:“我们努力包装自己是胆大妄为的贪贼,但依旧散发出了浓浓的正面光辉,这样真的好吗?”
陈佳影说:“还记得上来前我那个问题吗?他们有谁会爱上我?”
王大顶说:“你觉得现在这状态有被爱的成分吗?”
陈佳影说:“这充分说明,你的担忧纯属叽歪,我们并没有因此暴露身份。”
王大顶说:“嗯,他们的多疑淹没了光辉。”
陈佳影说:“王大顶,我骗你了。”
王大顶说:“我知道,从再次进入和平饭店的那一刻起,是否还能掌控局面,其实你已经毫无把握了。”
陈佳影叹了口气说:“之前我就想着你我脱身,万事大吉。美国人的退路铺排好了,政治献金反正是个骗局,搅黄了就是,所以我把事情做绝了,所有真相都攥在手里,却没想到发生意外,又被拎回来了。”
王大顶说:“所以这是最后一次机会对吗?”
陈佳影说:“为了以防万一,那些家伙需要我们当筹码,必然会带着我们一起走,到时候你找机会把我扔下去,然后跟他们一起走。”
王大顶惊看陈佳影说:“为什么?”
陈佳影说:“把任务传递给唐凌,诺尔曼放过老犹太,美国佬的危险就基本解除,犹太人的钱款若无法正确疏导,大不了吓唬他们藏回去,日‘满’方没攥到把柄,想清算他们也不容易,任务并不复杂,只是要快。”
王大顶说:“你真没把握摆平陆黛玲吗?”
陈佳影说:“她是高手中的高手,只能试试看。不管怎样,相信我,我至少可以让刘金花安全脱逃。”有脚步声近来,陈佳影不再说话。
诺尔曼向他们走来说:“的确有条通外的密道,你俩不是要抢钱吗?那好,我们一起出去,从一个起跑线上出发,看看谁比谁快。”
4
在歌舞厅里,日下步与野间默不作声地看着日兵在整理枪械。
野间瞥了一眼日下步说:“别这么不甘心,中止掉一场有很大概率导致敏感人士伤亡的冲突,不是一个坏结果。”
日下步说:“我只是觉得窦仕骁逼停冲突的动机有些可疑。”
野间说:“你不已在他身边安插了白秋成吗?疑惑由他去解便是。”
日下步惊愕地看野间。野间笑笑说:“石原遇害时,隐藏饭店的所有人里只有窦仕骁的行踪暂且无法确定,而且他还是个有污点的人,所以你对他有所疑虑是正常的。”
野间顿了顿,转身走了。
窦警长走向刑讯室,在通道,他把腰间的枪套解开了扣子,然后走进去。铐着双手的陆黛玲正坐在一套刑具上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醒了?”窦警长冷冷地问,“看来那块门板没把你砸得太重。”
窦警长猛然攥起陆黛玲的胳膊快步进了一个冷库,将陆黛玲拽到一个担架车边,“呼”地掀开车上盖着的白布,石原的尸体现了出来!
窦警长大吼:“给我看着他!我最好的朋友,他热爱这里,梦想‘满洲’有个璀璨未来,他看不到了,因为你,他死不瞑目,给我跪下!跪下!”
窦警长揪着陆黛玲的头发使劲往下按。陆黛玲忽然目光一定,见窦警长腰间的枪套开着钉扣,露着枪柄。“跪下!”窦警长重重地按下陆黛玲,陆黛玲身体下沉同时,铐着的双手突然摸向窦警长的枪套。突然间,她止了手,转手向窦警长裆部摸去,并猛力一抓。
“啊!”窦警长疼得大喊了一声。陆黛玲紧攥着窦警长的裆部,冷笑说:“枪套是故意打开的吧?好让我一冲动就拔了你的枪,然后我就会因持械袭警被击毙,谋杀石原的凶手就被坐实,对吧?”
日下步、野间与白秋成匆匆拥进门来。日下步喊道:“陆黛玲!”
陆黛玲松开手,窦警长捂着裆部,“咕咚”坐在了地上。
陆黛玲说:“谋杀石原的不是我,那是栽赃,窦某想诱使我夺枪反抗,把我击毙在这里,坐实我的罪名。他拽我来这里不是您的授意吧?”
日下步不由得眉头一蹙。陆黛玲看向窦警长说:“你故意打开枪套钉扣以便我夺枪,很可惜,就是这个细节让我洞悉了你的险恶用心。”
她看向日下步说:“他为什么要配合陈佳影坐实我是谋杀石原的凶手,我不知道,但想必值得探究,这或许可成为我们之间沟通的开始。”
日下步看着窦警长说:“她说的属实吗?”
陆黛玲说:“是否属实很容易检验,下这个套得避免自己真的遭遇危险,我敢担保,枪套里是把空枪,子弹早已被他事先卸掉了。”
日下步、野间、白秋成齐刷刷地看向窦警长。窦警长抹了一把脸,随后从枪套中取出手枪,卸下*,剔下子弹,一颗、两颗、三颗……
陆黛玲说:“看来你下套成功,我已经不能为自己辩解了。”
野间说:“陈佳影协助办案无数,至今没有过错误记录,所以你很难让我对她出具的结果产生质疑。”
陆黛玲说:“我只想说陈佳影和王大顶本来的盘算是跟我一起下来,结果事与愿违,我脱离了他们的视线,他们应该很着急。因为这样我就会直接面对你,而不在他们控制之下。”
日下步说:“陆黛玲,不要再蛊惑了,你只有一条路,就是老老实实交代谋杀石原的动机以及背后内幕,我这话可视为动用酷刑前的警告。”
窦警长接话说:“大佐,我们应该宣布对抗解除,把那些家伙请出赌场,暂时安置于未被破坏的房间,并给予优待,借此把陈佳影和王大顶分离出来,只要他俩回来,一切都好辨析。”
陆黛玲对日下步说:“我怕你们来不及了,赌场里有通外的密道。”
日下步一惊说:“什么?”
陆黛玲说:“窦警长上来前,老犹太神秘消失在赌场里,我们翻了半天也没找到人,后来才知道赌场里有密室。有密室就有逃生通道,那些家伙也一定知道。既然老犹太又现了身,他们势必会刨根问底儿。”
日下步说:“你说赌场内有密道,是想告诉我们你跟那些家伙不是一伙?”
陆黛玲说:“那我还要告诉你们一点,和平饭店所有的住客我都查过底,老犹太年初从苏联来,结果在上面那家赌场里输成了穷光蛋,就再没回去。为什么一个穷光蛋还能在和平饭店住到现在?因为饭店老板是他的好朋友,所以饭店有密道,他知道是很正常的。”
日下步、野间、窦警长与白秋成不由得面面相觑。陆黛玲说:“饭店的建筑图纸应该没有绘上密道的位置,但我分析密道必然通往地下,所以向市政部门要来地下工程图纸,或就可知哪里可以成为出口。”
日下步说:“白秋成,给市政工程部门打电话。”
5
排污口边,大当家靠着桥墩席地而坐。唐凌说:“在想什么呢?”
大当家说:“在想老犹太靠不靠得住。”
唐凌说:“既然托付了人家,就少一点儿猜疑吧。”
大当家说:“你女人的命跟我哥一样就赌在他手里,你要真没有一点点儿的担心,我会怀疑你们之间出了问题。是因为我哥?”
唐凌说:“担心能起到任何作用吗?”
大当家说:“少来这套!我哥是不为女色所动的人,足可托妻寄子。”
唐凌说:“你看,这不挺明白的吗?”
这时,传来傻狍子的喊声:“大当家!”
他们齐齐循声看过去,只见老犹太从排污口里走了出来。
大当家走到老犹太身前,却见排污口里没有其他人,转脸问:“怎么就你出来了?我哥呢?”
老犹太摇摇头说:“你哥暂时不能出来,他与陈佳影要留在那里,先让其他人跟我出来。”
大当家说:“什么?让那些人出来,他们留下?”
老犹太说:“他俩要我谎称你们是力行社的人,骗那些人出来由你们控制。”
大当家说:“我是说他们为什么不走?”
老犹太说:“当时就那么点儿交流时间,没细说,是为刘金花吧。”
大当家皱眉说:“刘金花?”
老犹太说:“刘金花没跟他们在一起,他们这么跑掉就等于暴露身份,那女孩会遭殃的。”
大当家说:“回去给那些人传话时,你这么说,力行社的人要他们带上王大顶和陈佳影,带不走就绑走。”
唐凌不由得皱眉说:“大当家,他们想要留下应该还有其他目的。”
大当家看着老犹太说:“天黑时行动,为免中途遭遇日本人干扰,届时会有武装人员突袭和平饭店,牵住敌方注意力以及行动能力。”
唐凌拽住大当家的胳膊说:“你想好了再做决定。”
大当家一把甩开唐凌的手,对傻狍子说:“傻狍子,召集黑瞎子岭主力,准备天黑时袭击和平饭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