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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爷爷,我是瑶瑶啊!我小时候总喜欢揪着您的胡子,您还记得我吗?”
“你真的是瑶瑶?二十多年了!二十多年没见你了,你还好吧!可想死二爷爷了!来!快进屋坐!”说完老村长就紧紧拉着碧瑶和我的手往屋里进。
“老伴啊!老伴!快出来啊!家里有客人来了!”老村长对着屋里使劲的吆喝着。
“来了,来了!你这死老头子,大孙子刚睡着,你就不能小点声啊!”
从里屋走出一个头发花白,步履蹒跚的老妇。
“咦!这两位是?”老妇看着我和碧瑶问道。
“老婆子,这不是王老爷的孙女瑶瑶嘛!”老村长有些唏嘘的说道。
听到老村子的话,老妇人顿时露出一副不可思议的神色,“你,你是瑶瑶?”老妇人一把攥住碧瑶的双手,脸上一副难以置信之色。
“嗯!真的是我二奶奶。”碧瑶十分乖巧的说道。
“一眨眼这丫头都长这么大了,长得也越来越好看了。”老妇脸上带着浓浓的欣喜之色。
“那你也不看看人家她娘的样貌……”老村长刚要接着说,立即就意识到了什么不对,紧紧闭住了嘴巴。
老妇人也意识到了老头子说错了话,赶紧转移话题,说道:“这个小伙子是谁啊?是你的男朋友吗?”老妇人看着我,对王碧瑶问道。
“二奶奶,我们是好朋友!”碧瑶有些娇羞的说道。
当我听到“好朋友”这三个字的时候,心还是咯噔的一下,有种失落的感觉。
“您好!二奶奶!”我微笑着对老妇说道。
“好!好!小伙子长得可真是俊俏。”老妇人一脸满意的笑容。
“哎!你这老婆子问东问西的干啥子?孩子们肯定没吃饭,赶紧在做点饭去!”老村长对着老妇催促道。
“好!我给你们做饭去啊!你们两个先和老头子聊着。”说完老妇便乐呵呵的进了厨房。
“别理这老婆子,岁数大了话就多了。”老村长随手拿了一张小凳子在自己袖子上擦了擦,递给了碧瑶,又擦了一个递给了我。
碧瑶笑着说道:“二奶奶还是像年轻时候那样,那么和蔼,那么疼我。”
我们坐了下来,也逐渐打开了话匣子。
老村长道:“丫头,你这次回来是想看看老宅子吧!”老村长拿出旱烟叼在嘴里,又拿出一盒火柴轻轻一划,就点燃了旱烟。
“嗯!我想回去看看!”碧瑶点了点头。
老村长吞云吐雾的抽着旱烟,隔了片刻说道:“现在老四看着老宅子,这一晃二十多年都过去了,也着实苦了老四了。”说完之后老村长长叹了一口气。
从老村长和碧瑶的谈话之中,我听出来那老四曾经是碧瑶他们家的仆人,自从王家老太爷过世之后,他就一直留在王家老宅,守护着古老的宅院。
碧瑶和老村长闲聊着,我则是打量起了屋子里的摆设,说实话老村长家里不算富有,屋里摆着一个花柜子,柜子上面放着一台四十二寸的黑白电视,旁白还放着一些白色和棕色的小药瓶,跟一个白色的大茶缸。
床上的床单已经洗的发白,但依然很干净,被子整齐的放在角落,不远的地方还摆着神龛,里面供着观世音菩萨。
没多久王奶奶便把饭菜端了上来,她做了一条鱼,鱼上面还浇了一层色彩鲜艳的红汁,闻着有一股特殊的异香。
之后又端上一盘炒好的鸡蛋,味道也是非常香气扑鼻。
王荒村大多数村民都姓王,所以我便管老村长的老伴叫王奶奶,闻着菜香我早就已经饿的不行了,不过主人没有发话,我就动筷子的话肯定显得太没礼貌,所以我是看着饭菜欲罢不能起来。
老村长看着我的样子,笑着说道:“愣着干啥,快吃啊!”
碧瑶笑眯眯的看着我,拿起自己手中的筷子为我夹了一块鱼肉,然后便自己张起小嘴吃了起来。
我也拿起筷子,对着老村长和王奶奶说道:“王爷爷你也吃啊!”老村长看了看我,又是嘿嘿一笑,接着就随手从床底下拿出一罐密封的小坛子。
老村长看着手中的宝贝是一阵欣喜,转身又到电视机旁边拿了几只白色透明的玻璃杯。
老村长将手中的坛子开了泥封,顿时一阵酒香飘了出来,闻着浓郁的酒香,即使是碧瑶也瞪大了双眼。
看到我和碧瑶此时的样子,老村长满意的笑了,说道:“家里平时也没客人来,今天你们两个小娃娃来了,就给你们尝尝鲜。”
老村长给我和碧瑶都倒了大半杯,自己的杯里却倒了一丁点,我想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心里只是有着无尽的酸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