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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空嘴角上扬，没有计较，带着小蝶向外走去。
“公子，他是不是想坑咱们？二十万两的生意，一点优惠都没有！
小蝶一边将金票贴身放好，一边跟姬空唠叨着。
有钱的感觉，就是爽！
“哇，好多人！”
不等走出云舞牡丹，两人看到外面人山人海，比进去前多了几倍。
网讯而来者，不知凡几。
迎着无数探寻的目光，两人走出大厅，缓缓站在人串身边。
他们竟然还没死，伤口长时间不动，血液渐渐凝固。
六人现姬空两人出来后，神色一震，不自觉的露出畏惧和胆寒。
身体的疼痛，加重了几分。
“你们问出什么没？”
姬空抬头扫视一圈，指着地上人串，淡淡问道。
态度十分和蔼，像是与人聊天。
可正是如此，才令人毛骨悚然。
明明手段凶残，却如此淡然，说明内心更加可怕。
有人在猜测姬在云舞牡丹到底干了什么，也有人在大声怒吼：
“姬空，为何手段如此残忍，何不给他们一个痛快？”
“如此做法，天怒人怨，小心有一天落在自己身上！”
“你有违人道，人人得而诛之！”
人群各个方向传来呵斥声，觉得姬空不该如此！
“你们是他们同伙吧？出来受死！”
听着人群激愤，姬空蓦然一声大吼，震动整条街！
一瞬间，所有声音消失。
哪个有胆量真正面对姬空，起起哄还差不多。
一双双目光，落在姬空身上，不再多言。
他有可能当街杀人！
凶残手段，有目共睹！
皇城法令，他也许并不放在眼里。
实际上，皇家并不禁止人们寻仇，一些地方设有专门的擂台，来解决恩怨。
如姬空这般，在城外带伤员回来，却没有杀死，皇家无法定罪。
即便是带着尸体进城，他们也不管。
只要不是在皇城当众杀人，皇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嘭！
姬空一脚踢在树干上，六个人身体好像被汽车撞到一般，在地上一直滑到墙跟。
“啊……”
伤口和骨头，在地上划动，痛彻心扉，五个活人出凄厉的惨叫声。
唯一死去的杀手，却成了最幸福的存在。
这一下，围观者全都露出不忍之色，纷纷避过头去。
“姬空真是太没人性了！怎能如此！”
“真会说风凉话，有人杀你，你还让他杀吗？不过是手段而已！”
“不知道别乱说，他是为了自保！”
议论不可抑制响起，有人觉得他残忍，有人觉得他做法没错。
存乎一心！
“你们谁说出指使者，谁可以先死！”
姬空冰冷的声音，在惨嚎中传到他们脑海。
五人已经被折磨得失去全部耐心，更别说还要承受无数人注视。
是心里和肉体的双重煎熬！
实际上，早已崩溃！
“我说！”
有人强忍住剧痛，声音含混传出。
尽管含混，却也能令人听出是什么。
一刹那，整条街道声息皆无，视线落在说话人身上。
他们从日落被扔在此处，一个时辰过去，才有人张嘴，都在等是谁。
“我们是东龙国人，是宗门高手下的命令，铲除天府国天才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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