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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了眉头。
老白说的一点都没错。
水明石这三个字所带来的连锁反应太大。
读者人群中，有太多人对水明石恨得咬牙切齿了。
“可是老白，我已经答应寒哥了。既然答应了，就得守信。”秦风轻声说道。
其实，如果再选一回的话，他应该还是会帮方寒扛这个雷。
“这不是守信不守信的事情。”
“我们走到这一步不容易。”
“难道你想让这么几年的努力付之东流吗？”
“我也喜欢方寒的歌，我也崇拜他，但有些东西，你得清醒。”
“方寒如果真的拿你当朋友，就不会用你的前途来冒险。”
白煜语气之中充斥着愤怒。
对秦风的愤怒，以及对方寒的愤怒。
他一直觉得秦风虽然偶尔中二，但脑子其实还是拎得清的；他也一直觉得方寒是个很不错的人，但他这次却实实在在的坑秦风。
秦风沉默着，他不知道该怎么跟白煜说。
老白有时候确实比较偏执。
很多时候，老白比他自己，要更在乎所谓的名声。
或许，是因为他不想输。
当年他辞掉那份令无数人羡慕的科研工作，帮着自己冲向娱乐圈。
很多人都嘲笑老白，或许，老白的执着正是来源于此，他不想让那些曾经嘲笑他的，再嘲笑他一遍。
“我来跟白煜说吧。”方寒抬头看向秦风。
秦风的表情告诉他，白煜这波操作并不是失误，而是有意如此。
秦风想了想，将手机递给了方寒。
“喂，白煜，我是方寒。”
电话那头，白煜沉默了好几秒。
“能给我个解释的机会吗？”方寒又问了一句。
“你说。”白煜低沉的声音传来。
方寒稍稍坐直了一些：“我一直一来，都把秦风当朋友，甚至是整个娱乐圈里唯一的朋友。”
他大概也知道白煜在想什么，应该是觉得自己拿秦风扛雷太过小人行径。
桌子对面，秦风眼神闪烁。
寒哥说的是真的吗？
我是他娱乐圈里唯一的朋友吗？
至于白煜，没说话。
好听的话谁都会说。
“你也应该知道，这次的事情虽然有危险，但同时也有机遇。”方寒继续说道。
“秦风已经到了一个瓶颈。”
“你想想他已经有多久没上过热搜了？”
“娱乐圈，不进则退。”
“他需要这样一个突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