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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裂开,我不管保你还能活到几时。”
这话从字面上,尚能勉强再勉强地理解为,一位医者对顽劣病患带着七分关切三分气恼的责备,可语气却冷淡地一轮清冷孤月也似。
虽说他平素瞧来是个超脱世俗、高挂于外的性子,言行举止一贯淡薄清高,也算得上是个慈祥和蔼、可以亲近的师兄。宁心虽与他相处不久,却从未听他这般口气与旁人尤是病患说话。
难不成,他也认定此人身份了?
邱桓宇这番警告似乎很顶用,那少年果真不再移动,冷声道:“你们是轩辕派的人?!”声音听来犹为虚弱,辨不出问句还是叹句。
“不错!”回话的是洛浔阳,语色较那二人更冷,不用去瞧,也能感到其森森寒意。
少年将目光定向他,神色一愕,怒目喝道:“把剑还我!”虽说“怒喝”,却明显中气不足。
洛浔阳垂目瞧了眼手中的枭戮,复抬头冷视少年,质问道:“你说这把剑是你的?有什么证据?”
少年闻言捂胸两咳,估摸是被这刁难气的。一手覆伤,一手支地起身,断断续续道:“这剑是我的...便说是我的...凭何要向你证明!”
洛浔阳嗤然一声冷哼,“你既无法证明这剑是你的,我又凭何将他交给你!”
听完这话,少年又是两咳,俨然被这番胡搅蛮缠气得不轻。
本以为他们要就此话题争绕几番,宁心已做好劝架准备,毕竟在法庭...或者公堂上,要判定一样物品究竟属于原告、被告哪一方,确须一些依凭的。
可惜那少年没允她机会,专业话匣尚未打开,眨眼之瞬,少年右手已成虎爪形递来。
宁心顿觉手臂遭人一搡,向旁退去。待她被季芙莜扶着站稳,缓神再望,对面二人已打得难舍难分。
那少年虽身负重伤,出手仍稳健狠厉,凭宁心这先天不足的江湖经验来看,他手下每一招皆以夺剑为图,非朝伤人而去。
反观洛浔阳,倒只守不攻,好似故意与他缠斗。宁心猜测,此举多半为试他武功,再凭其武功路数推断身份。
“二师兄可看得出,他使的是哪一门功夫?”宁心从观战的专注中,分出心神听得季芙莜问道。
“苍酆阁。”邱桓宇回。
“从此人出手的速度和力道,确能看出是个职业杀手。可二师兄如何断定,他就是苍酆阁的人?”季芙莜追问道。
邱桓宇的目光始终在缠斗二人身上打转,静默半晌,方回道:“师妹能看出他出手疾狠,想必也能看出他虽招招趋往要害,却能收放自如。”顿了顿,自接道:“他不愿对浔阳下杀手,便能让杀招每每在半路自改路线。这对一个职业杀手来说本不算什么。怪就怪在,他为何要如此。”
邱桓宇的说一半留一半,让宁心有些翻白眼,忍不住腹诽:读书人的臭毛病真多。
一旁季芙莜接话道:“职业杀手一向冷血,从不将人命当回事,六师弟这般激他,换做一般杀手,早便下杀招了,而他却明摆着只要剑不要命,只能是忌惮于苍酆阁那项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