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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秦总目眦欲裂的盯着他，眼底都气红了一片。
赵小凡困惑的歪了歪头，一派天真的说道：“秦总呀，我哪里欺人太甚了？这不是愿赌服输吗？你可是亲口答应了我的。要不要我提醒提醒你呀？”
说着他晃了晃手中的录音笔，就要继续播放录音。
“别别别！我错了！你别放！我……我这就跳！”见他又要放录音，秦总吓得立刻扑上去阻拦住他，口不择言的应承着。
“你守约了，我自然就不为难你了。”赵小凡笑了笑，收起录音笔，抱着胸看着秦总，“来，展示吧，秦总。”
越来越多刚刚下了班的员工围了过来，听说秦总要跳脱衣舞，更有其他部门也被他压榨已久的员工都慕名而来。一些下了班提早回家的员工悔恨不已，立刻托人录视频传给她分享快乐。
调侃大领导可不就是他们这些底层小员工最大的快乐了。更别提秦总向来没人味，从不考虑员工死活，人送外号秦扒皮。
所以今天他闹了如此大的笑话，员工们都喜闻乐见，甚至想众筹给赵小凡送锦旗了！
秦总被围在中央，他闭着眼睛破罐破摔一般脱下了上衣，露出他满满肥肉的油腻肚子和粗壮的胳膊。
赵小凡用音响放起音乐来，足足五分钟的音乐。
秦总毫无章法的扭动着身体，身上的肥肉也随之乱颤，这画面太美让人不忍直视！
他的脸青一阵白一阵的，像是身边的人都是她的杀父仇人一样，忍辱负重的挥舞着四肢。
说这是舞蹈，都侮辱了这个词！
不过还是有员工打开手机津津有味地录着像，这等罕见场面必须内部传阅开来，人手一份！
录像的声音太大，秦总咬牙切齿的说道：“你们不许录。”
可惜没人听他的。大家顾自录像拍照，议论纷纷，甚至忍不住笑了起来。
“秦总，摇个花手吧！”
“秦总，您不够妩媚啊！再加把劲！”
“秦总从今天开始我Pick你了，C位出道！男团安排！”
秦总有苦说不出，心里压着火，终于跳完了最后一个动作。随着音乐声的结束，周围一阵兴奋的鼓掌声。
赵小凡上前一步，拿着秦总的衣服却没立刻递给他。
秦总恶狠狠的盯着他，却又拿他无可奈何，生怕他又连放好几遍录音，出什么幺蛾子，只能低声下气的说道：“赵小凡，你满意了吧？你还想干什么？快把衣服给我！”
赵小凡注视着他的眼睛，被迫他与自己对视：“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让你跳脱衣舞吗？”
“我怎么知道你有这种恶趣味！”
“秦总我告诉你，在现在这个社会，任何职业都是值得尊重的！女主播就应该为了迎合网友、为了你口中的销量袒胸露乳吗？当众跳脱衣舞的滋味不好受吧！你也体会体会！”
说完，他刺啦一声撕破了秦总的衣服，扔到了他的头上。
“你自己好好反省吧！”
掷地有声的一番话，收获了周围员工的阵阵掌声，大家都不由自主的对赵小凡肃然起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