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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元柏正看书,听到声音一转头,便看见徐文娘一副凶神恶煞的站在门口。
连婉白唯恐那为数不多的一点点好感值就这么断了,急忙拦住她娘,“娘,这事儿我有主意喽,您好好歇着吧!”
徐文娘责怪地看了连婉白一眼,“你还怀着孩子呢,哪儿能受惊吓?让他去抵罪,说到底这事儿是沈元柏引起来的。”
“娘,这事得听我的。”说着,连婉白反手把书房一关,把徐文娘关在外边。
徐文娘又急又气踹了两下门也没能解气。
沈元柏捏着书看着她连婉白身上,似乎在等她解释怎么回事。
连婉白又把徐书兰告状的始末解释了一番后,狡黠一笑,“办法是有,但是需要你做出一点点牺牲。”
沈元柏扯扯嘴角,眼眸中闪过‘果然如此’的了然,他神色淡漠的问:“什么办法?让我去顶罪吗?”
“……”这人被迫害妄想症是晚期了吧?
“当然是更高明的办法!你瞧着吧!”连婉白从书架内侧的柜子里找出一小块红朱砂,把朱砂丢进盛有半杯水的茶杯里泡开。然后,信步走到沈元柏的身边,一把扯掉了他的腰带,又快很准的扯开他的衣领。
“你这是干嘛?”沈元柏懵了,急忙按住摇摇欲坠的衣服,怕连婉白病急乱投医,急忙献上自己的计谋,“你如果有徐家人的把柄,可以用把柄威胁他们。”
“不用那么麻烦!你趴好,马上就知道我的办法是什么了。”连婉白语调轻快,神采飞扬,她侧着头微笑,那得意的小模样像是一只小狐狸。
沈元柏别开头,竟听话的趴在一旁的桌子上,看着他突如其来的乖巧模样,连婉白心痒、手痒,突然想伸手摸摸他的脑袋。
当然,为了避免断手的悲剧,连婉白很矜持的隔空摸了摸,整个人都种摸了老虎屁股的膨胀感。带着膨胀的骄傲感,连婉白脱下他的外衫,拿毛笔沾了沾朱砂水,在沈元柏身上画了大大小小的小红点。
毛茸茸的笔尖轻轻点在他身上,女人袖子里的暗香也在空气中飘散,沈元柏感觉胸口发热,耳朵发烫,嘴发燥。
终于等连婉白画好以后,沈元柏急忙穿上衣服,动作里还带着点他自己都没发现的慌张。
“别穿,等干了再穿。”连婉白及时制止了他的动作,还用扇风想尽快吹干沈元柏的身上的红点。
“哦!”空气中的暗香似乎放大了一般,他头有点晕,他能清晰的感受到一股股微风不停的吹在他身上,像是女人的手在温柔的撩拨他似的。
他低头下头正巧看到,连婉白似是嫌手上的风小,竟靠近他,撅起红唇用嘴吹。
温热的唇风,像是在心底掀起的红浪,沈元柏觉得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咬他似的。沈元柏的身子更加僵硬。
等红点风干后,连婉白帮他把衣服穿起来才道:“从现在开始,你得了麻风病!我倒是要看看,徐书兰还敢不敢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