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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可以传扬出去，不然肯定会招惹来大麻烦。
“我看看。”
方静文奇怪的接过黎飞羽手中的纸张，瞳孔逐渐放大，越看越惊讶。
虽然现在的她还不能领悟上面的字眼，但是其中所参透的内容，足以让她这个刚步入武道门槛的新手大惊。
在方静文傻愣愣地盯着肖亦凡的时候，黎飞羽上前一步，给肖亦凡添满了水，行了个大礼，认真地说道：“师傅的大恩大德，老朽真的不知该如何去报答，请受徒儿一拜。”
说着，双膝弯曲，朝着地面跪了下去。
我艹！
这位老爷子是闲我活的不耐烦了吗？
肖亦凡暗中大骂一声，赶紧站起来，制止了前者的动作，无奈说道：“您可真是折煞小子了。”
真是个气死人不偿命的老顽童！
回过神来的方静文，赶忙去拉住黎飞羽，恶狠狠地瞪了眼肖亦凡，都怪眼前这个臭小子，居然让师傅鬼使神差的向他行这么大的礼。
肖亦凡见到她白眼翻自己，也没在意，尴尬地摇头苦笑。
说真的，这老头真是有些过分了，这一拜要是下去，估计他得成为整个军区的仇人。
“师傅，你就收了徒儿吧。”
见肖亦凡不肯收下他，黎飞羽还是不甘心的想要跪下。
武道界，强者为尊的世界，实力可以代表一切，黎飞羽不想放过这么好的一次机会，执意要拜师。
可无奈肖亦凡那只手的力道太过强劲，他如何挣扎，都无法挣脱开来。
“师傅，你干吗要这样？”方静文怒了，这件事情她是无法容忍的，抓起手上的纸张，说道：“这上面写的，的确很深奥，但也不至于你一个长辈要对晚辈施礼吧，你这样做，让方家以后还怎么出去见人。”
说到这里，黎飞羽才反应过来，看来是考虑的不够全面。
可是，机会就在眼前，若是能够拜此子为师，日后他在武道方面，绝对会有一个质的提升。
肖亦凡看出了老者心思，松开手，还之以礼，躬身笑道：“老爷子快别跟小子开玩笑了。”
“您是何等身份，小子当真受用不起。”
“今后，若是黎老有什么地方不懂，小子一定为您解惑。”
听闻，黎飞羽这才打消了拜师意愿，心情大好的他，笑眯眯地道：“此话当真？”
“一定，一定。”
话说到这里，黎飞羽总算是喜笑颜开，坐了下去。
肖亦凡顿时松了一口气，瞥了眼俏脸涨红的方静文，对其眨眨眼。
“肖先生，你上面写的这种修炼法门，真的像你所说那样？”
方静文知道这部典籍，对武道界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若是将它流放出去，绝对会对这个圈子造成大地震。
“口说无凭，咱们还是眼见为实吧。”
“等黎老好好参透以后，你就会知道了。”
黎飞羽年纪大，外加多年伤疾压身，身体已经无法承载武道所修炼出来的那股霸道内力，若是再继续修炼下去，经脉、五脏六腑都会收到内力撕扯。
但灵力却不一样，它不仅可以提升实力，而且还能滋润各项器官，这也正是肖亦凡为何要参杂混元天帝其中的一些初级功法。
一个霸道，一个温和，完全是两个层面。
“这么说，只要修炼了它，就可以聚气凝剑，千里之外就可以取敌首级吗？”方静文继续追问。
“你电视剧看多了吧？”肖亦凡无奈地耸耸肩，心想这丫头还真会异想天开，就算是他自己，恐怕在十年之内都无法做到，更别提那被软化过后的精简版功法。
“你上次不就做到了吗？”方静文如一个好奇宝宝般紧追不舍。
肖亦凡当然知道她指的是上次用灵力外放的方式，分解了双截棍的事情，抿着嘴巴说道：“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修炼到达一定境界，你也可以做到。”
听着俩人一问一答，黎飞羽坐在那里直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