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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御书房,然后把邪邪刚才与她说的事情一字不漏的告诉他。
冷钧听后,俊颜骤变:“这事朕当看略有听说,当年朕才十岁,一切都是父皇处理,难道父皇判错了?”
“你见过丘大人吗?觉得他为人如何?”
“恩,但都是盛大典礼中见过,长得很老实,不过对兵法很有研究,这也是当年父皇升他为兵部尚书的原因。当年突然听说他谋反,父皇很鄂然,又很痛心,无法相信世代忠心的丘家竟然有异心,但那封书信上明确写到他。”
“那书信是谁写的?里面内容是什么?你还留着吗?”
“恩,虽然那件事已过,而且丘家也得到应得的惩罚,但父皇还是留着那封信,他临终时就交给朕。”说完,从身后的书架上拿出一本书,翻开其中一页,里面夹放着一封破旧的信。
慕容洁认真看着信上的内容:“丘大人,本皇很容幸与大人同谋合道,请大人记得曾经答应本皇的要求,本皇迫切期待十天后奕都皇朝大军的倒戈卸甲!”
虽然信上内容敏感,但单凭短短两句话就给定罪,也太那个了。
“当年我朝正与俞国交战,信上的‘本皇’是俞国国君,况且当时有将领指出丘尚书确实曾经秘密见过俞国国君,再加上这封信,父皇才定了他们的罪。”冷钧解释着。
慕容洁继续仔细看着里面的字,突然惊呼出来:“钧,你看,是否觉得上面字迹与上次那封信一样?就是有人偷偷放在凌嫔房里,造谣我流产那封信。”
冷钧立刻从御书桌的抽屉里拿出另外一封信,对比着,字迹真的一模一样!那就是说,丘尚书当年有可能被冤枉了?那父皇岂不是错怪了忠良?
接下来,冷钧秘密追查这事,在邪邪的引导下,把丘华宣进宫。看着眼前这个年轻威武的皇帝,丘华感慨万端,恭敬的跪在他面前,想到自己父皇上时错信别人而让一代忠良沦落到这种地步,即使是高高在上的冷钧,也心存内疚,他向丘华保证:“朕一定会替丘家讨回请白的!”
通过这两件事,慕容洁与冷钧都觉得此信与慕容强有关,从上面字迹显示,这可能是慕容强叫人替写的,替写的人到底是谁?与慕容强有何关系?竟然多次冒险帮他?
丘华说丘尚书临终前曾跟他提过有人知道此信是何人所写,于是想借这封信去查问,刚开始冷钧不答应,他觉得此信事关重大,不能随便落在别人手中,幸亏邵寒明天就回京,所以冷钧打算把这事交给邵寒去办。
冷钧早就想打垮慕容强,可惜一直没借口,难得这次机会,因此特别着紧,二天,邵寒一回到京城,又马不停蹄的带着丘华一起去查办此事。
他们走访过丘尚书当年的朝中好友,有些已经辞世,有些已经老迈到无法正常思考,最后终于找到一个合适的人,当年的吏部侍郎柴大人,原来就是他曾经告诉丘尚书说慕容强陷害他们的。
原来,柴大人无意中救过一个文人叶某,那人喜欢卖弄笔墨,当时送了一首诗给柴大人当做报答救命之恩,柴大人也是那次从他口中得知他曾经拜在慕容强门下。
邵寒接过柴大人递来的诗词一看,上面字迹与谋反那封信的字迹完全一样,于是找到那个文人,刚开始他死不承认,直到邵寒拿出证据,还有柴大人苦苦哀求时,他最终才说出为了报答慕容强的知遇之恩,替他写了这两封信。
哎,古代某些文人就是这么愚昧,一个知遇之恩就害了丘尚书一家,还有凌嫔一家。人证物证都齐全,邵寒一回到京城,冷钧就把慕容强招来,当他看到满脸愧疚与害怕的叶某时,顿时明白已经东窗事发。
但他还是强装镇定,说有个秘密要告诉冷钧,为了让他心服口服,冷钧屏退众人,可当他听到慕容强说出所谓的“秘密”后,面如死灰,即刻遣退邵寒他们,说此案延迟再审。
“钧,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原本还兴致勃勃的想打垮慕容强,但最后关头却停止了,而且一回到乾清宫就沉默不语,这让慕容洁既纳闷又担忧。
斜靠在龙椅上的冷钧伸手拉过她,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紧紧看着她的娇脸,然后把头深深埋在她颈窝上,没有答话。
慕容洁一次看到他这么无助的表情,虽然很想知道到底慕容强跟他说了什么“秘密”但见他不想讲,也没继续问,只是紧紧抱住他的腰身,深深吸着专属于他的檀香味。
“洁儿,你知道吗?当年叫慕容强写这封信的人竟然是竟然是母后!”冷钧终于痛苦的说出。
“什么?”慕容洁抬头对着他“太后娘娘?她为何要这样做?难道是因为母妃?她怕月妃威胁到她的的位,所以要除掉她?”
“恩!”冷钧点了点头,又陷入沉思。
哎,后宫都是这样,一进宫就注定了要踏上一条路争名逐利,尔虞我诈,谋算人心,当年的闵皇后为了让自己的儿子能安稳坐上皇位,不惜牺牲一代忠良丘家;而先帝一听到有人谋反,就不管那事是否属实,立刻定了他们的罪,幸亏丘尚书在天之灵,但问题是始作俑者是太后,当今皇上的生母,况且她那样做的目的间接来讲也是为了皇上,面对孝义与正义,冷钧应该如何决择?
“钧,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洁儿看到你这样,洁儿很心疼。”想到他的无奈与痛苦,慕容洁心疼不已。
“朕没事,洁儿不要理朕,你要保持好愉快的心情,好好替朕生个小皇子。”冷钧尽量逗她往好的事情想。
慕容洁顿时脸红,如果她感觉没错的话,她肯定肚里已经有了小宝宝,不过还没查清楚,她暂时不想眼他说,万一不是的话以免他空欢喜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