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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有禄笑道:“原来贤弟担心这个,贤弟放心,兰儿妹子母女只管住在我那里,不是愚兄说狂话,除了当今圣上要找愚兄的麻烦。愚兄只能俯首听命外。可着北京城下至顺天府上至大小十八衙门乃至内阁,愚兄还真没惧过谁!贤弟听愚兄一句劝,咱们别犯傻,兰儿妹子的爹所犯之案震怒天庭,她们母女之所以沦落到这般田地,皆由此起。除非当今皇上开恩,否则是永无出头之日。你就是再借小观音十个胆子她也不敢答应你的
陈晔犹豫着望向柳兰儿。柳兰儿深情的瞧着陈烨,轻声道:“你要怎样,我全听你的,你能为了我和娘亲只身来到京城,兰儿能再见到你,死了也无遗憾了。还有,我、我心里一直有个请求,我想叫你挥哥,你能答应我吗?”陈烨笑着点点头。
柳兰儿羞红着俏脸,清脆的叫道:“烨哥。”
陈炸大声的应道:“兰儿妹子。”柳兰儿幸福的笑了,一双明眸笑成了两弯月牙。
钱有禄嘴角绽起一抹自嘲的笑意,摇摇头,转身走向青石小桥。
“通达兄
钱有禄没有回头,笑道:“贤弟的决定愚兄已经明了,也罢,愚兄就陪贤弟和妹子去会会小观音
陈烨眼中露出感激之色。低声道:“妹子,你放心,你烨哥一定会救你出虎口的
柳兰儿开心的抿嘴一笑。重重的点点头,玉手紧紧地攥住陈烨的手,和陈烨并肩走向青石小桥。
钱有禄推开前厅的门和陈烨、柳兰儿迈步进了前厅。坐在花梨木圆桌焦急等候的花婵玉等人瞧见他们进来。全都站起身来。
在厅内不停来回踱着步的小观音急忙满脸堆笑迎了过去:“怎么兰儿小姐也同钱爷和陈公子一同出来了?陈公子您的吩咐奴家可是不打折扣全都做到了,您可千万别再难为奴家了。奴家给您行礼了
小观音蹲身施礼,美目飞快的从钱有禄脸上划过,不露痕迹的微微摇摇头。钱有禄眼中闪过一抹狐疑之色,眼神射出厅门望向院内的耳门,露出深思之色。
陈炸抱拳施礼道:“沈嫉嫉,陈烨想为兰儿小姐赎身,还请沈据嫉成全。”
小观音惊愕的抬起头瞧着陈烨,微蹲的身子也僵住了,半晌,美目流转又从仿若未闻望着厅外的钱有禄脸上飘过,慢慢直起娇躯,抿嘴笑道:“陈公子说笑了。”
陈烨沉声道:“陈烨字字出自肺腑,还望沈嫉嫉成全。”
“奴家办不到。小观音头摇的如同拨柳儿虽是奴家从教坊司花四百两银子买回来的,口驯处获罪发配的官妓,奴家就是天胆也不敢私放官技,陈公子,奴家劝你还是打消这个不切实际的念头吧。”
陈烨沉声道:“陈烨要执意如此呢?”
小观音苦笑道:“陈公子,说句没脸的话,奴家就是个开妓院的老鸠子,你难为我也没用,大明律法明文,私放官妓,男子要流配充军,女子不是沦为娼妓就是沦为贱奴。奴家实在是无能为力,你就饶过奴家吧。”
柳兰儿美目内溢动着泪水,清瘦的俏脸绽起凄美的笑容,哽咽道:“烨哥还是算了吧,这都是兰儿的命。你能来救兰儿,兰儿心里已经很知足了。”
陈炸摇摇头阻止柳兰儿再说下去,轻吁了一口气:“既如此就请沈据嫉开个价,我买下胭脂楼。”
小观音脸色一变,震骇的瞧着陈烨,口吃道:“你、你要买胭脂楼。”
陈炸点点头:“不错。请沈嫉婚开价吧。”
整座前厅帘静的鸦雀无声,花婵玉美目闪过复杂之色望向同样惊呆了的柳兰儿,慢慢低下头,若是换做我。他也会这样做吗?
“晔哥,你、你怎么了,不要吓我,你哪有这么多银子买下胭脂楼?”柳兰儿俏脸都吓白了,惊恐的瞧着凉烨。
陈炸微笑瞧向柳兰儿:“妹子放心,我没有发疯。”
“可、可是你、你怎么会有”陈烨笑着摆手止住柳兰儿的问话,望向低头沉思的花婵玉,微笑道:“婵玉,我将胭脂楼交给你,你可敢要?”
花婵玉娇躯一颤,抬起头,吃惊的望向陈烨,半晌,才回过神来,娇颜上的淡淡哀怨帘消散,美眸内闪动着强烈的夺取**,红嫩的朱唇轻启,绽起一抹勾魂摄魄的笑意:“大掌柜敢给,婵玉当仁不让!”陈烨脸上露出满意的笑意。
柳兰儿美目定定的望着笑靥如花的花婵玉,花婵玉脸上的笑意让她有一种目眩神迷的感觉,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危机感和疑惑,好美的女孩子,难道她、她就是烨哥曾说过的未婚妻子?!
小观音膛目结舌的瞧着陈烨和花婵玉。突然失声笑道:“陈公子,奴家不是在做梦吧,看你和这位小姐神采飞扬的神情,奴家还真有一种胭脂楼已易主的荒谬感觉,真真好笑,咯咯咯咯咯。”
陈晔望向小观音,微笑道:“沈毋嫉这没什么好笑的,陈烨认为你会将胭脂楼卖给陈烨的。”
小观音的笑声噶然止住了,美目下意识的瞧向钱有禄,钱有禄已收回望着厅外的目光,但却没有瞧向小观音。而是瞧着陈烨,眼中闪动着若有所思之色。
小观音美目流转,绽颜笑道:“哦?奴家不知陈公子因何会有这么大把握,但奴家心里却知道,胭脂楼奴家是无论如何不会出让的。”
陈炸微笑道:“你会的,我有信心。”
小观音柳眉微挑,笑道:“陈公子的话越发勾起奴家的好奇心了,卖与不卖先放在一边,奴家还真想听听陈公子能出多少银子买奴家的胭脂楼?”
“五十万两。”陈烨微笑道。
陈炸的话惊得柳兰儿娇躯剧烈一颤,美眸震惊不敢置信的望着陈烨。
小观音脸色也是一变,眉目紧紧地盯着陈烨,半晌,点点头:“陈公子果然是豪客,一出手就是五十万两之巨,真是大手笔。”
小观音微微一笑:“奴家想起个笑话来,就是前几日一个户部度支司六品主事来我这胭脂楼嫖院,与粉头闲聊,说今年江南税赋之地洪水泛滥瘟瘦肆虐,夏季的课银一两都没运进京,不仅如此咱大明九个盐运司和十大税关也无一两盐课和商课运抵到京,户部十三司如今是焦头烂额,乱的像狗窝一般。现如今咱们这大明朝户部连数万两银子都拿不出来了。陈公子就算不算现在一涨再涨的银价,你这一出手五十万两,也可称的富可敌国了。”
陈烨微笑道:“沈嫉据谬赞了,不知这五十万两能否打动沈据毋的心?”
小观音嘴角露出一抹轻蔑的笑意:“陈公子你这五十万两白花花的银子要是拿给户部堂官老爷,说不准也许能将要饭棚一般的大明户部买下,可要想买奴家的胭脂楼,不怕得罪陈公子,你太小瞧我胭脂楼了。我这座胭脂楼在京城那可是数得着的,巨商富贾达官贵人每晚都是络绎不绝,十足十是淌金流银的销金窟。日进万金也许夸张,但每日数千金可是稳拿稳赚的。”
“一车万两!”陈烨淡淡的说道。
整座前厅内再次陷入鸦雀无声,静的掉根针都能听得清清楚楚。厅内的一干茶壶和楼上出来瞧热闹的一干粉头全都惊呆了,一双眼都瞪得滚圆直愣愣的瞧着陈烨。
正说得兴起的小观音也仿若让雷劈了一般,身子剧烈一震,话声噶然止住,震骇不敢置信的看着陈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