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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市场上逐渐打开了知名度,生意蒸蒸日上,时至今日,俨然已是业界中的翘楚。
这就是她的个性,要嘛就不做,要做就要做到最好。
就拿决定学跆拳道的事来说好了,这一学,学出了兴趣,也学出了成绩,现在她可不是只会摆摆pose的花拳绣腿,而是拥有货真价实的真功夫。
而婚纱摄影的经营亦然,不服输的个性让她能够拥有今天的成绩。
她的事业,就是她的生活重心,也是她的活力来源。
下午一点半,曾楚宝怀著轻快的心情抵达幸福婚纱馆。
一进门,便向员工们颔首微笑打招呼,接待区里一张张几乎都有客人坐著的桌椅,令她不由得笑得更加灿烂。
“呵,今天人真多咧!”习惯性先到柜台停留,她将手提包搁进柜台后方的置物柜里,忍不住欢快地笑说。
“宝姐,你来啦!”由于人手不足,摄影助理恒弩立暂代看顾值台的工作,一结束客人询问的电话,马上扬声打招呼。“欵,你不用跟拍吗?”曾楚宝扬起优美唇瓣,亲切询问。在不气、不恼、不冲动的情况下,她美得令人赏心悦目。
“不用,今天只出了两组外景,所以我在门市帮忙。”恒弩立憨笑着。宝姐不捉狂又展现温柔的时候,绝对可以迷死人。
“那这里我看着就好,你去看看他们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她吩咐著,落坐后随手打开抽屉,取出订单夹查看。
“欵等等。”在他转身欲离开时,曾楚宝发现早上两张新订单上没有门市主任签名,连忙喊住他,仰首询问:“郝主任还没来吗?”
“还没耶。”恒弩立摇摇头。
“有来电请假吗?”曾楚宝心头闪过一抹不好的预感。郝稜娑可是领了五年全勤奖金的人,连迟到都不曾有过,何况是请假。
“没有。”恒弩立还是摇头。
“那有人联络过她吗?”
尽责认真的她竟没有打电话请假!?忧虑在曾楚宝心头形成一块大石,她不禁为员工担心了起来。
一问三不知,拉垮了恒弩立本来很有元气的脸。
“咦?宝姐,你总算来了。”刚替客人做完造型的杨娃娃,从柜台旁的楼梯走下,一看见好友便直嚷嚷。
“好吧,你去做你的事,我问其他人。”曾楚宝让恒弩立离开,转而面对杨娃娃“娃”她才刚开口,就被她抢了话。
“等一下,我先说,很重要的。”杨娃娃伸手制止她,一脸严肃,成功夺得发言权。“你昨天和那个毕复兴的约会怎么样?”她睁亮了圆滚滚的大眼珠,问得十分谨慎。
“拜托,这叫很重要?”曾楚宝翻白眼,在好友面前不必佯装优稚,刻意维持淑女形象。
“你先回答我,他有没有对你怎样?”杨娃娃紧张地搭住她的肩追问。
“当然是没有喽!我哪是那种第一次约会就能让人怎样的女人!”她自信满满地答。
“那就好、那就好!”杨娃娃放心地吁了口气。
曾楚宝双手环胸,挑起秀眉睨她。“你就只是要问这个?”
“还没讲完啦!我跟你说哦,我今天早上去妇产科拿经痛的葯,看见那个毕复兴和一个孕妇同进同出,还喊那孕妇老婆哩!
可见那家伙是有妇之夫,竟然还来追求你,真是不要脸!”杨娃娃挨近她身边,压低音量,叙述著今早所见。
闻言,曾楚宝脸色一凝,心中霎时火苗窜动。
虽然她对毕复兴本来就产生不了火花,但听见事情的真相,难免忿忿不平。
“又来了!又倒楣地遇上一个不怀好意、存心欺骗的臭男人了!为什么我每次碰上的都是这种败类?
不是想搞婚外情,就是想搞一夜情,再不然就是约会个两三次,就想爬上我的床,个个都是一肚子坏水!”她柳眉紧蹙,啐骂忍不住逸出唇瓣。
她曾楚宝是何等人物,岂会如此自甘堕落!?
“大概你和那些人的磁场比较相近吧!”娃娃无奈地摊摊手。
“拜托!和那些人磁场相近!?我看我上辈子一定是香烧得不够!”曾楚宝抚额大叹。
“跟上辈子有什么关系?我想主要是外形的因素啦!”娃娃认真地望着美得连女人都要嫉妒的好友。
被踩到痛处,曾楚宝睐她一眼,撇了撇嘴。
她虽然外表时髦,可不代表就是个随便的女人,她的某些想法还是守旧派的呢!所以,想要牵她的小手、亲她的小嘴,都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首先,得经过她一段时间的观察,得到她的认可后,才能慢慢进展,否则欲速则不达,过于急躁的,难保不会先受一顿拳脚伺候,再列为拒绝往来户。
也幸好她把关严格、洁身自爱,才没有被那些只想尝甜头而不想负责的男人给骗了去。
“难道就因为我长得比较美艳,就得被归类为情妇、狐狸精、放荡轻浮的女人吗?”无奈的抱怨化为愤慨的话语进出齿问。
不要以为她不知道,那些男人就是认为她这副长相,铁定以后会不安于室,不可能是贤妻良母,不是结婚的好对象,只适合玩爱情游戏、发展床上关系!
“没办法,大部分人都习惯以貌取人。”唉,难道美丽也是一种错误?娃娃给予她一记安慰笑容。
“所以啦,问我为什么二十九岁了还没嫁人,问我为什么从没交个稳定男友,这些就是答案啊!”曾楚宝下意识地拿起桌上的笔敲呀敲的。
她不是排斥结婚,而是老是遇不到好对象。有些行动力不够的男人,光看她的条件就认为她一定有男朋友,所以不敢有什么想法和表示,甚至觉得高攀不上;就算有追求者好了,却没一个能让她有终结单身的冲动、产生厮守到老的念头。
尤其,这之中十个有九个,是色字当头的大野狼!
“伯母他们又在逼你了吗?”从她的话里,娃娃推断,曾家长辈可能又在她的婚事上对她施加压力了。
“唉”提到这个,曾楚宝就不由得烦闷地叹气摇头。
“老是相亲的确挺烦的。”娃娃感同身受。
“我想,我的另一半不是已死,就是尚未出生吧!或许,我这辈子注定要单身到老了!男人哪!没几个是值得相信的!”一股惆怅从曾楚宝心头冒出。
“对了,你还没说昨天和毕复兴的约会结果如何咧!”为免好友继续感慨,娃娃转了个话题。
“呵,他呀,昨天在看到我教训街头的一个负心汉后,态度就变了,原来他是心虚,因为他自己本身就是一个混球,我骂那人,就好像在骂他。”
忆及此,她忍不住娇笑出声,注意力一下就从伤感中转移出来。
“你又变身女侠,去行侠仗义了哦?哎呀!我没看到真是太可惜了!”杨娃娃击掌大叹。看曾楚宝施展功夫最过瘾了,她的功夫简直可以媲美杨紫琼呢!
包特别的是,妩媚娇艳的曾楚宝平常可是个气质美人,举手投足、一颦一笑都优雅无比,但那都只是经过强制收敛的假象,其实她骨子里根本是个大而化之的冲动派。
然而,由于身分和年纪的关系,她必须让自己看起来沉稳精明些,所以才不得不压抑本性。但是,每每遇见不平之事,她还是很容易爆发。
看个娇滴滴的美女瞬间勇猛得可以撂倒数个大男人,这样戏剧化的转变实在令人拍案叫绝,而且,在场旁观者因她前后判若两人的行径,诧异得目瞪口呆的表情也很好笑,她可是百看不厌哩!
“我倒希望我的功夫不要太常派上用场,因为那就表示一定有人遭遇了不幸,或者我自己吃了亏。”曾楚宝撇撇嘴,欣赏著自己做过彩绘的漂亮指甲。
“说的也是。”杨娃娃认同地点著头。
“欵,对了,稜娑没来,你有替我打电话联络吗?”曾楚宝这才想起该问的正事还没问。
平时她若还没到婚纱馆,身为干部兼好友的她们,都会自动自发地替她分担事务,默契十足。
“有,是又冰打的,但手机和家里都没人接。”杨娃娃担心地皱起眉头。
“最近有听说她有什么事情或麻烦吗?”婚纱馆就像一个大家庭,曾楚宝对每个员工都非常关心。
“嗯我听她提过,他们夫妻的感情好像出了一点问题。”杨娃娃侧著头回想。
曾楚宝听著,手里的动作也没停,马上翻找员工资料,重新拨打郝稜娑所留的联络电话。
无奈同样找不著她的人。
整个下午,曾楚宝心里就一直惦记著这事,如同一颗大石压在胸口,直到晚餐时分,才终于接到郝稜娑托妹妹打来请假的电话。
“怎么了?”和曾楚宝一块在办公室里吃便当的寒又冰,见她接了电话便气冲冲合上便当的举动,不禁问道。
“我要去看稜娑。”她拿起皮包,草草交代一句后,便像风似地卷出办公室。
望着砰然作响的门板,寒又冰冷静的目光下有著几不可察的困惑。
她虽然不是生性好奇的人,但曾楚宝向来正义感十足,会令她如此气愤,想必是又有不平之事发生,教她也不由得臆测起郝稜娑究竟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