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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给了,作为日后万一对方作死,来个新账旧账一并算起的证据。
乔松翻看这份名单,上面记载了这三年之内的约见洛阳纸女赴诗会的才子名单,甚至还供出了次数,箫枣枣对于那些才子并不熟悉,也不关心,他伸长脖子去看了一下陆佰常,发现陆佰常前前后后,赴约过九次,而且是九次提诗。
对于这九次提诗的意思,周大人的解释是,是在纸女的肌肤上写诗。
周大人咳嗽一声,面上微讪,道:“这据说,洛阳纸女的名声,就是因为那女子的肌肤柔滑光泽,肤白胜雪,柔滑堪比湖州最好的绢面,洁白比得过徽州的宣纸,而物以稀为贵,故而.......那女子的肌肤,就更贵了......”
箫枣枣在后面听了个明白,心里冷笑一声,心想着这些文人可真会玩。把那些什么宣纸加花朵加金箔加香料之类的已经无法满足了,现在已经开始玩起别的花头了,下一步是不是觉得活人的皮肤无法保存自己的诗稿,就要扒皮了?
而乔松那边显然还没有明白过来,他茫然道:“肌肤如何贵?”
不过他也不算是笨,在对上了周大人欲言又止的目光的时候很快就明白过来:“啊......”
不过乔松一向不喜欢那种什么意会的事情,意会很容易出错或者会错意亦或者是那种意会之后,发散一点自己聪明的人,就比如旁边这个小东西,他直接对周大人道:“我说一番,你看看我猜的对不对,这洛阳纸女,其实重点,是一个纸字,对吧?”
“我原本以为,这洛阳纸女应该是个什么才女,能够陪着那些人吟诗作对,不过后来我又打消了这个念头,若是如此,寻官\/妓不就好了?要美人有美人,要才女有才女,吹拉弹唱琴棋书画哪样寻不到?要去红街寻的快\/活,一定是教坊司给不了的东西。”
洛阳纸女,其实就是一副变相的《小\/怜\/玉\/体\/横\/陈\/图》,以肌肤为稿纸,横\/陈于案几之上,让冰凉\/滑\/腻的笔墨在肌肤上\/游\/走,既是视觉上的盛宴,也获得心理上的满足。整个行为下来,在那些文人的眼里,那横\/陈其上的女子,就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张纸,纸么,就是高兴时候抚平舒展,挥毫而就,然后最好的结果就是裱起高悬,而欣赏的也不是那白纸,而是自己的得意之作;不高兴了,就直接揉捏成团,撕成粉碎,或者丢入火中焚毁,灰烬落于地上,再一脚踏上沦为尘埃。
这种行为,无视人权,把人当成物品的轻\/贱行为,自然是教坊司这类的地方寻不到的“刺\/激”。
......而周大人的反应也告诉了乔松,他的猜测没有错。
乔松皱眉,再看名单之上的名字的时候,眼神中又多了一重的厌恶。虽然君侯的意思是这些“才子”的行为,并不必那些文官,才子做这些,或许是龌龊而已;但是文官不同,文官混迹于此,是为了表明自己的立场——你有把柄我也有把柄,大家互相有把柄,才能大家放心。所以有的时候能建立信任的,不一定是利益更多是把柄;令人心安的不一定是故乡,可能是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