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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海轻咳了两声，吸引回她们的注意力。他目光投向南兮，跟她交待道：
“我先说我的拍摄思路，大家来讨论。因为这个短视频的主角，毕竟是晓霞和晓露两人。南老师，你委屈一下做配角，以你的人气直播平台，本色出演，引她们出场。
“我看过很多大热的短视频。以她俩双胞胎乘以二的高颜值和好身材，姐姐的安静女神范儿扮女生，妹妹活泼可爱，可以假扮粗犷——这也是反差萌。
“南老师，麻烦你设计一下舞蹈动作，简单点儿，让她俩能够短时间掌握的。最好是设计成，直播普通观众，无论他们有没有舞蹈基础，听到咱们这魔性的旋律，也都有兴趣模仿一把。这个直播界的专业术语，是不是叫潮舞爆款动作？”
厉海又喝了一口水，他决定交出话语权了：“我的话说完了，南老师！直播短视频，你是大拿。你虽然不是主角，但这个短视频在我看来，是歌、人、舞缺一不可的。你那部分的任务一样很重。对了，还有她们俩的服装，也由你安排。
“你先说说意见？”
厉海望向网红南兮老师，等她回应。
……
“嗯，我认可你说的，这个短视频是歌、人、舞缺一不可。服装好说，我觉得，让她们穿自己的护士服就可以——直播平台很多观众都是男的，看美女，看制服，看大长腿，这些都能满足他们，在现实生活无法实现的小YY。
“嘻嘻，晓露晓霞！这很容易理解的。他们辛苦工作或学习一天，休息的时候，划开手机。屏幕上的各色美女，每一个，都直勾勾地看着他们，眼里只有他们，轻唱曼舞，全身心地取悦你一个人……这就是他们沉溺于直播视频的，某种情感寄托。
“歌的话，厉大叔你都阐释得，那么面面俱到了，我无话可说。
“人的话，晓霞的本色演出，和晓露的男角反串，你的思路我也认可。
“舞蹈动作嘛？她俩的身姿气质，一看就有小时候的舞蹈功底，我设计的动作，她们应该很快就能学会。但如果你又想让观众一看就想跳起来，还要促使人模仿——你提的要求，其实蛮高的，我得好好琢磨一下……
“对了，还有！这歌是她俩亲自唱，不是放你这个demo里的配音，让她俩对口型吧？
“以我的直播经验，建议晓霞可以自己唱。她声音条件很好，完全可以慢下来，柔和甜美起来；晓露嘛，肯定粗犷不起来，放原声对口型的话，也不行！因为晓霞那边在唱着呢，还要后期编音。而且会因为晓露不熟悉的原因，多次返工耽误时间……”
南兮把主意打到了厉海身上，“要不，在场只有你是男的。你在屏幕外唱，晓露负责对口型？”
厉海看着南老师被自己先前的一番话，打通了思路，也僻里叭拉说出这一通话，而且条理清晰，考虑周全，不愧为资深网红，功底深厚。
厉海觉得自己，一点儿意见也提不出来了——
至于两位主演兼主演，她俩看着这个，望望那个——厉海和南兮，两位歌曲原创兼导演、舞美设计兼副导演，已经将事情，都安排得妥妥当当的了。
还提什么意见？直接参演呗！
……
“我做了这么多了，你们还要我献声？”厉海郁闷地开口道。
他还想着，马上就可以当甩手掌柜了呢。
嗯，就晓霞坐着的那张天鹅椅，翘起腿来，舒舒服服地看美女们的制服表演，多好。
……
人到中年的厉海，用一句玩笑话结束了这边小圈子的讨论，也将整个房间里，众女的情绪与参与感，也再次调动起来。
“献声怎么了？你也不看看，一屋子美女，有机会献声，是给你的福利！”
南老师呛他，也顺便接过了，厉海放手的，导演的主控权——
“现在听我安排：安琪应该是去我车里，拿我带过来的小型摄像机和反光板了。晓霞和晓露，你们先练这歌，多听两遍，开口唱唱。动作你俩也可以想着。我一会儿设计完我的，来和你们讨论。
“小柒，你一会儿和安琪一起负责拍摄，很简单的。灯光的话，你们找海蒂姐多弄几盏落地灯来——我看她们宿舍的灯具，应该是统一配的，去旁边房间敲门多借几个。
“璐璐姐，你找海蒂或者晓露帮忙，借两身合适的护士服过来，最好不要有带明远logo的。”
南兮看向，也正递给她一杯清水的小妹，亲热地搂住她，“至于你，小妹姐姐！还是麻烦你帮我们大家，做一下后勤支援吧！嘻嘻，你最贴心了！”
……
于是，各自忙碌起来。
……
两个小时之后，大家围在南兮的特制大屏手机前，观看最终成品。
……
穿着棉拖鞋，也只比厉海略矮的海蒂，她绿莹莹的一双美眸，专注盯着老男人，冲他竖起了一根，涂着透明指甲油的大拇指——
“我很惊讶，非常完美！厉，你很有才！
“你缺女朋友吗？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