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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是不想与我在一起吗?”玉容有些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低着头,默默点了点头。
“你还有什么顾虑吗?”左子煴深深地凝视着玉容,不甘心地问。玉容仍是不敢看他,又轻轻摇了摇头。
“那是为什么?”左子煴不能明白。
“我……”玉容看向左子煴,看到他眼里的伤心,不知该怎么对他说出来,但想到何竞尧之前对她说的话,她又觉得自己必须对他说出来做一个了断,不能再耽误他了。玉容又沉默了一会儿,终于能鼓起勇气对他道:“成念哥哥,我觉得在我心里,你是一个哥哥更多一些。”
玉容还想再多解释一些,可是看到左子煴眼里的光泽慢慢变得黯淡,玉容又觉得这番话已然是拒绝他了,再多说下去,也只是徒增伤害,不如就到此为止。她没有再说下去,默默垂下了眸子,等待左子煴的回应。
左子煴不是没想过玉容会拒绝自己,但是他不曾想过会是这个原因。若是其他原因,他还有可能去说服玉容改变主意,可是这个原因,他要怎样抗争呢?
左子煴想不到办法。他感觉自己的心好像一点点凝固了,就像一团雪终于得到了阳光,融化成柔柔的一汪水,然后阳光走了,又慢慢凝成冰的那种感觉。他曾在塞北看过无数次这样的情景,但没想到不只是雪会如此,心也会如此。
“你真的确定么,容妹?”左子煴的声音很轻,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这短短的一句话,问得有多艰难。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想要抓住最后一缕阳光的人,随着玉容再一次轻轻点头,他感觉最后的那缕光也在他的世界里彻底消失了,让他的心彻彻底底地凝固了起来。左子煴没有再开口,玉容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他们之间又一次被沉默包围。
至此,门外的司徒静终于能够明白左子煴为何要一路回到江南,又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原来他心里有一个人,这个人生儿育女了,他都依然没有忘怀。她忽然觉得自己很傻,她对左子煴的一切都不清楚,只是在千万人中一眼看到了他,认定了他,就一个人千里迢迢,不顾父亲劝阻,傻傻地追了过来,现在在他的痴情面前,她就像个傻子。
想到在家被关起来之前,父亲对她说的话,她就更觉得如此。有泪在眼里慢慢蓄了起来,司徒静倔强地抹掉溢出来的眼泪,手不小心撞到了门框上,让屋里的左子煴和玉容一同向着她的方向看了过来。
“成念哥哥,会不会是……”玉容小声地问左子煴,担心司徒静听到会不开心,便要从位置上起来:“我去对她解释一下。”
门外偷听这么容易被发现又小儿科的举动,不是司徒静,还能是谁,但他现在一点也没有心思理会她。“不用管她。”左子煴慢慢冲着玉容的位置摆了摆手手,对她道:“坐下吧,我还想与你说会儿话。”
玉容犹豫了一下,看到左子煴脸上的失落,最终还是选择了留下。她才坐下,便听到一声跺脚的声音,然后就是一连串快步奔出的脚步声。她有些不安地起身,却被左子煴牵住了衣袖,摇摇头道:“不必管她,她闯荡惯了的,不会有事。”
玉容看看门口的方向,又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又坐了下来。她才刚刚和左子煴说清楚,也不知道他能否接受,实在无法丢下他一个人在房间里。
她落座后许久,左子煴才缓缓地开了口:“往后……你可有什么打算么?”玉容点点头,看他情绪还算平静,才慢慢对他道出:“等你的伤养好了,我会带着宝儿回去。”
“回哪里,老家吗?”左子煴看到玉容的眼神变得闪躲,眉间微微蹙起,“你要回何竞尧那里?”玉容感觉左子煴的话里带着微微的火气,有些紧张地轻轻抿起唇,慢慢点了点头。
左子煴感觉自己心里像有股火在烧,手紧紧地攥成拳,才能让自己没有发作出来。之前玉容还没有想好,现在却是这样肯定的语气,这里面肯定有什么不对。他看着玉容问:“是何竞尧对你说了什么吗,他威胁你了,还是花言巧语说了什么?”
“他没有威胁我,是我自愿的。”玉容垂着眸子,轻声道。她这样有所回避的回答,立即就让左子煴发现了不对。何竞尧还是同她说了什么,才让她改变了主意,若是他知道何竞尧说了什么,也许就能改变玉容的心意,他看着玉容,急道:“容妹,你告诉我他同你说了什么。”
见玉容迟迟不语,左子煴只好改变策略:“好,你不愿意说,我也不想勉强你。你只告诉我,回到他那里,为妻还是为妾。”看到玉容抬头看看他,又立即将头低了下去,这样的反应,她便是不说,左子煴也知道答案是什么了。
“还是为妾对不对。”左子煴无法置信地看着玉容,不容商量地道:“我不同意!”窗外的何竞尧听到这底气十足的话,手就紧紧地攥了起来,几乎就想从窗户冲进去,揪住他的领子狠狠给他一拳。玉容都同意的事,他有什么资格指手画脚!他担心玉容受不住左子煴的劝说和阻挠,就想进屋将她拉出来,听到她开了口,却是将这想法暂且打住了,想听听她会怎么反驳左子煴。
“他有苦衷。”玉容的手紧张地攥起,她并不擅长反驳别人,特别是亲近的人,反驳左子煴,耗费了她很多很多的勇气,说到下一句,她的唇几乎都是颤抖的:“我理解他。”
玉容的这句反驳,让左子煴一时愣住了,许久,他才能从心里确定她说了什么,心中更加黯然,却又不甘心不问清楚地看向她,求证道:“容妹,你是从心里喜欢他的吗?”
窗外的何竞尧听到这个问题,也不由得屏住了呼吸,凝神等待玉容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