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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死于白芨都不信！
就算这话是出自司徒奇肃之口，于白芨也只当是玩笑。
然而，整个京都城内，也只有司徒奇肃一人看出了门道，叶默的雷霆之力不属于阴阳之中任何一种。
说时迟，那时快！
两道攻击终于撞在了一起！
两头巨大的蛮牛猛然抬起头颅，四只犄角全部对准了空中的雷蛇！
而雷蛇也不是吃素的，身形快似闪电，瞬间就将两头蛮牛虚影缠绕，九个脑袋纷纷立起，逮着哪咬哪！
三只巨兽虚影互不相让，在半空中展开了肉搏，战斗极为激烈，一时间竟形成了对峙的局面。
如此情景，倒让志在必得的清华真人大为惊奇。
“灰老，这小子的雷霆之力有古怪！”
看了一会儿，清华真人便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他可是玩雷的高手，开始没有发现完全是由于轻敌的缘故。
“恕老朽愚钝，没看出来！”
灰老咧嘴挤出一个苦笑，尴尬到了极点。
他也算与叶默交过手，只知道对方的雷霆蛮牛拳厉害，但究竟因为什么厉害，灰老可就不知道了。
“这小子的雷霆之力不属于阴阳任何一种，倒像是传说中的源雷！”
清华真人微眯着眼睛，也有些不太确认。
毕竟源雷之说，他也只是在一些古籍上看过，并没有真正遇见。
但除了源雷，他也想不到第二种可能。
“源雷？”
灰老可没有清华真人的见识，源雷这个词他还是第一次听到，心中不觉有些不安。
“算了！到底是不是，一试便知！”
直到此刻，清华真人依旧没有重视叶默。
在他看来，二者存在着巨大的实力差距，不是一两个意外因素就能弥补的。
然而，就在他准备再添一把火的时候，空中的战况却突然发生了变化。
原本与两头蛮牛虚影平分秋色的九阴雷蛇虚影突然一阵颤抖，随后爆发出一阵惊恐的嘶鸣。
只见空中的两头蛮牛虚影在叶默不断灌注雷霆之力下，竟然开始融合！
而紫色的电光之中，也隐隐出现了一丝金色！
“不好！”
清华真人好像意识到了什么，赶忙从怀中取出一颗凝华丹服下。
这凝华丹不仅有提升功力突破瓶颈的效果，危急时刻，更是可以在短时间内大幅增强服用者的防御力。
此刻还未发生什么，清华真人为预防万一便服用了一颗凝华丹，这样旁边的灰老见了一阵肉疼。
他在下界隐忍百年，才获得一颗。
可清华真人却像是家常便饭一般，说服用就服用，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随着时间的推移，半空中的两头蛮牛虚影也终于融合在了一起！
一头四角蛮牛的虚影翻蹄亮掌，重新出现在空中！
“哞！”
一声嘶吼，金紫色的蛮牛虚影一头顶在了九阴雷蛇的虚影之上。
那雷蛇发出一声痛呼，立刻松开了庞大的身躯。
九双眼睛满是惊恐，直接掉头就跑！
然而，融合之后的蛮牛虚影亦非同日而语，四蹄刨动，转眼间便追上了疯狂逃窜的雷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