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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刚才为什么看我？”
杳然一脸无辜，“我光明正大看的，没有躲着。”
王琳：“……”
这个小表嫂，真的……有点难带。
何婉莹更气了，“这餐厅能进来的人素质真是越来越差了。”
杳然点头同意，“是啊，我也这么觉得。”
何婉莹：“我说的是你！”
杳然：“反弹！”
何婉莹：“？？？”
什么意思？
杳然发现她没get到，失望了，“唉，你还是多努努力吧，没准下一个更好。”
何婉莹没想到她这么说，可接下来那句话直接让她气爆了。
“没准下一个喜欢的男人，然后拿你当挡键盘，但是会给你钱花，这么想是不是好多了？”
何婉莹怒气横生，“你有病吧？”
杳然：“你怎么知道？你有药吗？救救我呗！”
何婉莹嘴唇都哆嗦了起来，最后狠狠一跺脚，“不跟你这种人一般见识，哼。”
她觉得自己再说下去今天就原地升天了。
看着扭着小翘臀离开的何婉莹，杳然回头看王琳，“她今天战斗力有点弱。”
王琳：“……”
你今天发挥过头了吧？
“哎呀，这酱还不错，感觉可以下碗面。”
王琳低头看着盘子里黑漆漆的酱料，用这酱料下面？那颜色多难看？
这时候门口进来了一对小年轻被服务员带到了中间钢琴旁的位置。
杳然一眼就看见了。
“琳达，又有瓜了。”
王琳：“……”
顺着她眼神看过去，这不就是之前咖啡厅那不知名富二代和表嫂便宜继妹吗？
这时候的张小慧明显有了那么些许不自在感。
“小慧，最近网上的事情你可不能偏听偏信啊，那时候还小大家都没什么分寸，但人都是会成长的。”
张小慧明显有些不自在，“啊，什么事情啊？”
秦子墨，“你没看吗？你没看最好了，你要相信我。”
张小慧小小，“当然不会，我还要谢谢学长请我来这里用餐呢，这里氛围真好，我还是第一次来。”
秦子墨难得舒展了这段时间以来的第一次笑脸，“那就好，你先看看吃什么？”
杳然没想到这俩还是真爱啊，不过，网上什么事？
她小声问王琳，“那小子网上什么事啊？”
王琳看她一脸八卦就想扶额，“圈子里传的挺开的，说有家企业老板的儿子以前玩的挺花的，有人把视频传到了网上，虽然后面因为淫秽内容被下架了，但该知道的知道的差不多了。”
“什么内容啊？”
看起来又是一个大瓜啊。
“艳播门，里面的内容……就是一群高中生在一起打赌，输了就现场做那档子事……”
杳然眼睛都亮了，“这么劲爆？是没打码的？时间长不长啊？”
王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