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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李琴的叙述，每一个疑点都没有放过的仔细询问了周佳莲。
“能告诉我你们发现了什么吗？”见对方记录完毕，周佳莲问出自己想知道的问题。
“其实，这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只是我的个人怀疑，我怀疑李琴的自杀有问题，”杨炎习惯性的点烟，说了两句发现苏南露出讨厌的神色，摁熄烟头才继续说道，“前几天我们破获了一个以侵害年轻女性，制作非法影像为主的犯罪团体，在他们供认的罪行的受害者里，其中之一的描述很像你们认识的李琴，不过现在还没有完全确认。”
虽然说的隐讳，但大家都知道杨炎所说的罪行是什么意思，周佳莲不由得更加心痛了。
“他们提到，侵害可能是李琴的那名女性是受到她同校学生的教唆，而且根据他们提供的信息我基本上可以确定是哪个学生了，不过……”杨炎顿了顿，突然瞄了下低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的苏南，“因为李琴已经自杀，没有人证和起诉人，基本上教唆犯也不会受到惩罚，而且这都是我的个人调查和推测，上不得台面的东西罢了。”
说完这些，杨炎继续扫荡着他面前的食物，他的工作注定了饮食无法正常规律。
“杨炎，为什么你要告诉我这些？”周佳莲聪敏的脑子好像抓住了一些要点，但又无法摸清全貌。
“没什么意思，只是想让你知道，有点事情做总比整天郁闷要好吧，你啊，就是这样的人，跟，哎？想着你是跟谁好像，可惜记不起来是谁了。”
杨炎无心的一句话搅混了周佳莲的思绪，她的脑子突然混乱起来，许多奇怪的景象出现在记忆中，但无论如何也分辨不清是什么东西。
“杨炎，你刚刚说的，我跟谁好像，到底是谁？”
谁？周佳莲提出的问题突然让在场的另外两人都介意起来，杨炎心里生出一种奇怪的熟悉感，而一直低头思考着什么的苏南却不同的泛起一种厌恶感。
“不行，记不起来。”
“佳莲，别想那些无关的东西了，你需要休息，”苏南只要说话，就开始炮轰杨炎，“就是你，本来我们佳莲心情就不好，又给她说这些有的没有的东西，真是的！”
“抱歉抱歉，我可不是故意的……”
“杨炎，你不是有个妹妹吗？叫什么！”周佳莲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但若是要问她为什么会觉得重要，女孩自己也说不清楚。
“咦，妹妹？那个，实在要说的话可以算是‘妹妹’了，是杨冰，你应该见过了吧，春节的时候我还带着他和你们吃过饭哪。”
“杨冰……”好像是这样，但却又像根本没有得到答案，周佳莲一时间迷惘了。
“冰冰还一直念叨着你呢，以后回家的时候去看看他，省得那小孩又烦我……”
一直到与杨炎分开周佳莲的心情还是不能平复，她的心理很奇怪，如果非要形容的话，只能这么说：女孩觉得自己好像是上街买东西的小孩子，拿了钱出门，却在花花绿绿的市场上忘记了自己应该买的东西。
究竟忘记的是什么呢？周佳莲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