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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举手投足之间,看上去有几分风度。不过,那人所道出的言语,就不像他看上去那么风度翩翩了:“我不是之前就预约了吗?为什么还不能上二楼开宴会?告诉你,小爷我已经跟朋友夸下海口,说要在这客香居宴请朋友,如若你们让小爷我折了面子,当心小爷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那人面前的管事,卑躬屈膝地道歉道:“喻公子,不是我们不让您宴请朋友,只不过,今日我们客香居的二楼,已经答应给另一位客人了。那日,您府上的下人过来预约之时,我们就已经跟他说的很清楚了,今日客香居的二楼已有宾客,还望喻公子多多包涵。”
“是谁呀?敢跟小爷我来抢地盘儿!”那人昂着头,大喊道。
那管事说道:“这个,我们这些下人也不知道啊!预约客香居的客户,只需留下定金与代号即可,不必留下名字的呀!”
“我不管!反正我今天就要上二楼,看看,谁敢拦我!”
看见那人蛮不讲理的样子,王芷玥心生不爽,想要上前去,与那人理论一番。但是,又想到江时跟她说过的,凡事要量力而行,在做事之前,首先要评估一下自己的能力。那人是一个纨绔子弟,身后有不少彪形大汉给他撑腰,其中可能还有厉害的修行者。王芷玥只是一个初修者,可能,就算那些彪形大汉是普通人,她都不一定打得过。既然如此,还谈什么打抱不平呢?
王芷玥将目光投向了白驹与秦仲寒。他们二人,一个是昊天境界的修行者,一个是大地境界的修行者,应该有能力解决吧。
“你们,不去管管吗?”王芷玥小心翼翼地询问着他们二人的想法。
“不去。”白驹喝了一口茶水,说道,“这个酒楼,可有不少王公贵族罩着。凭借一个纨绔子弟,是扳不倒他们的。”
秦仲寒笑了笑,说道:“王芷玥,你不用担心。莫说那些罩着这个酒楼的王公贵族,就是这个酒楼的老板,都鲜有人敢去得罪。”
“可是……”王芷玥看着那撒野的贵公子,心里还是隐隐觉得有些不安。作为一个正直之人,王芷玥自然是看不得这种不平之事发生的。
“别担心啦!来,多吃点肉,安抚一下你那颗躁动的内心!”说着,白驹还给王芷玥夹了一大片肉。可是,王芷玥的目光还是停留在了那边的冲突上。白驹顺着王芷玥的目光,看向了那位与管事起冲突的贵公子。
白驹看那人,觉得有些眼熟,回想了一下,原来是自己曾经在江府的诗会上见过的人。如果没记错的话,那人似乎是叫……喻承安?
白驹上前唤道:“喻公子,好久不见啊!”
刚欲强行冲上二楼的喻承安,此时一被打扰,眉头立刻就皱了起来。喻承安瞥了白驹一眼,不耐烦地说道:“你是谁?竟然敢拦小爷的去路!”
“白某不敢!”白驹拱了拱手,说道,“只不过,这酒楼总有个先来后到之法,不知喻公子为何这样不讲理呢?”
“什么先来后到……”喻承安瞪了白驹一眼,认出白驹之后,语气顿时软了下来,“白公子,这……这……这真是好久不见呐!”
白驹拍了拍喻承安的肩膀,说道:“喻公子,你也是个在洛印长大的人,这客香居预约先来后到的规矩,你不会不懂吧?”
“小生自然是懂的。”
“那还闹什么呢?”
喻承安拱了拱手,举手投足之间,无一不体现着风度,与方才简直是判若两人。喻承安解释道:“白公子有所不知,几日前,我叫下人来客香居预定,就是为了能够今日在客香居二楼宴请朋友。可是,这客香居不仅不认账,反而还恶语相向,故而小生才一时恼火,乱了风度。”
那边的王芷玥听了,撇撇嘴,心想道:明明是你先恶语相向的好嘛,反倒还怪人家客香居,要不要脸啊?
白驹看向了那管事,问道:“是这样吗?”
“这……”管事满眼恐惧地看了喻承安一眼,正巧喻承安也在瞪着他,喻承安那充满着怒火的眼神,让他浑身一颤,一时之间,也不敢开口了。
白驹笑道:“事情真相如何,你但说无妨。”
有了白驹的肯定,那管事才鼓起勇气,说道:“几日之前,是有礼部侍郎家的伙计来过,想要预定今日的客香居二楼来开宴会。但是,在这之前,就已经有人将今日预定了,客香居向来讲究先来后到,故而我就推辞了。可不知为何,今日喻公子来客香居,偏偏说他已经预定了……”
“胡说八道!”喻承安气愤道,“我家的那个下人跟我说,已经成功预定上了,连定金都交到了你们手上。为何今日你跟我说,又没有预定上?你这不是存心跟我喻承安作对嘛!”
王芷玥看喻承安的眼神之中,满是无奈。喻承安的说辞,和管事的说辞,明显对不上啊!一个一口咬定预定上了,一个又说没有预定上,这前后矛盾,显然是有人在说谎。只要找人对质一下,很容易就能够知道真相。
白驹劝说道:“喻公子,你先冷静一下,这不是一件大事,犯不着生这么大气。其实啊,这件事很简单,只要将那日来预定客香居的下人叫过来,当面对质一下,不就行了吗?”
“唉,我也想呀!”喻承安叹了一口气,“今日,我来客香居,他本应同行。只可惜,昨日,我们家的管家在院子里发现了那人的尸体,故而,只能我独自前来了。”
闻言,王芷玥皱起了眉头,疑惑道:“这府里都有人死了,主人还出来宴请朋友,这不太好吧?”
“一个下人而已。”秦仲寒神色凝重地看着王芷玥,说道,“在洛印这些王公子弟的眼里,下人的命与蝼蚁无异,是可以随便糟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