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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了。当我第一次见到‘杀神’的时候,第一次和‘杀神’结合的时候,那样的生理反应,是骗不了人的。即便,后来我跟你相处了三个多月,但是没有一次结合,有第一次那样的感觉。那时候,我还骗自己,我爱你——那个‘才绝’白隙然,现在想想,自己真是可笑。”
“所以,你布局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见他一面?”娅雪的目的,白驹心中已经有了些许猜测。
“大部分原因是这个吧。”娅雪回答道,“还有一部分原因,是二皇子打算趁着王文甫起事,大殷没有作战能力,夺取匈夷族领袖之位。你知道,要是在二皇子发动兵变的时候,大殷突然发起对匈夷族的进攻,那可就糟糕了。”
“于天恩啊,他确实是一个很有抱负、也很有能力的人,以后,说不定会是大殷之敌。”白驹说道,“事已至此,那你能够告诉我你的所有谋划了吗?”
娅雪说道:“事情都结束了,当然可以。在北边的时候,二皇子就跟我说,他料到了大殷的丞相王文甫会谋反,要我来大殷调查具体时间,并且在暗中推波助澜。他希望在王文甫起事的同时,发动兵变,建立匈夷族自己的国度,与大殷形成抗争之势。至于王文甫成功与否,那不重要。
“来大殷之后,我其实先来了洛印,了解了一下具体情况。在你从北边回来之前,我就已经将大殷的局势都调查清楚了。表面上,是天狼王将与丞相王文甫的党争,实际上,是丞相王文甫有谋反之心,天狼王将不过是一个与王文甫形成两极对抗的工具罢了。
“当时的王文甫在暗中与七星阁的勾结,而七星阁,已经有了三个昊天境界的修行者,对付一到两个王将,足矣。大殷朝廷中,兵部和工部都被王文甫掌握在手里,所以兵力也足够,但是,他们缺少战马。故而,我之后去了幽州城,控制了幽州太守,帮助王文甫饲养战马。再后来,你就回来了,解救了幽州太守。你应该很好奇,太守府里面的战马去哪儿了吧?我用幻术控制了虚梦阁的人,让他们帮我将战马转移到北边匈夷族了。既然事情败露,我总不可能让我饲养的战马,落到大殷的手里吧。
“原本,我来大殷,只是为了替二皇子办事,但是得知你回来了之后,我便有了见‘他’一面的想法。所以,月蝠将我救出来了之后,我便开始着手谋划了。要让‘他’出来,就必须把你逼入绝境,所以,那天晚上,在城外破庙中,你和陆行的战斗,其实也是我谋划的。
“我在‘不经意’之间,让陆行知道了一直跟踪我的叶枫的消息。此时陆行一心想要拿回凌啸剑,因为只有拥有了凌啸剑,七星阁之大长老陆昊苍、二长老陆盈盈和三长老陆山沉,才有与四大王将中的三个一战的可能性。而‘天鹰十二骑’这边,要与你对抗的话,叶枫是一颗不错的妻子,陆行正是深知这一点,才有了用叶枫去换凌啸剑的想法。我猜测到了你会去找时方问凌啸剑的下落,之后的大战,已然不可避免。当然,月蝠主动去帮助你,这是在我算计之外的。
“当时,我是真的没有想到,江令成会出来搅我的局,更没有想到,你已经成长到了这个地步,居然可以打赢陆行。那个时候,我便知道,只有昊天境界的修行者,才能稳压你。正巧,陆山沉来到了洛印,代表七星阁与王文甫进行交涉,我便选择了他。
“要给王文甫起事一个契机,又要让王文甫起事的时候,陆山沉跟你对上,就必须削弱瑞昌皇帝这边昊天境界的实力。对了,我修炼了一个叫‘心之掠夺’的神术,能够掠夺天赋跟我一样的修行者的能力,这也是我后来和那个叫尹怜的小姑娘接触的原因。尹怜能够在人的心中植入一种想法,而且神不知、鬼不觉,我掠夺了这种能力,之后,也正是用这种能力,挑起了天狼王将和天狮王将之间的矛盾。这两人受伤了,天鹰王将又有镇守北漠的职责,不可能回洛印,之后,七星阁便只需拖住天虎王将就好,这件事,陆昊苍和陆盈盈足够了。而陆山沉,便会出现在猎杀唐徽哲的战场上。
“唐徽哲一直想要见你,这我是知道的,此次出宫,便是一个好时机。而以江令成的聪明才智,见两大王将受了重伤,心知王文甫起事将近,定会让你去唐徽哲身边保护他。这样,陆山沉便会与你在正面对上,逼出你的‘杀神印’,是迟早的事情。这样,我就可以跟‘他’相见了。
“好了,我说完了。”娅雪幽幽地看了白驹一眼,“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和我刚才的猜测大体一致。”白驹如是说道。刚才,白驹苏醒过来,看见赤裸的娅雪之后,便将一切都想通了。娅雪来到了大殷之后,除开某种政治目的,最想做的事情,大概就是见白驹体内的另一个‘他’一面了吧。一切谋划都为这个目的,听上去可能有些不可思议,但是白驹知道,如果对方是娅雪,那一定是做得出来的。
娅雪走到了白驹的面前,伸出手,微微勾起了白驹的下巴,在白驹的嘴边吹着气:“其实,如果你也想要,我也不是不能给的哟!”
“不必了,我对你没什么兴趣。”白驹将脑袋往后缩了一下,脱离了娅雪的手。
“呵呵,好吧,其实,我对你也兴趣不大。”娅雪直起身子,收起了自己魅惑的架势,“另外,你就不担心,唐徽哲和大殷现在怎么样了吗?”
“不担心。”白驹说道,“除了你,小时几乎算到了所有的事情。按照小时的猜测,仲寒从北方回来,此时应该已经将王文甫的叛乱给平息了。”
“你就这么相信他?”
“就这么相信他。”白驹会心一笑,“因为,他大概是我见过的,唯一一个可以算到宿命的人。而你我,都只是身处于宿命之中罢了。”
娅雪略微皱眉:“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