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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然不会修炼什么邪门功法的,况且,他那副样子,也不像是练了什么旁门左道,更像是被一股力量所操控,吴谋师弟,你说呢?”
“掌宫所言极是。”吴谋颇为认同地说,“相信师兄和掌宫都有注意到,苦无曾于现实与失智当中徘徊,几度陷入痛苦之中,单从这一点便可看出,大开杀戒并不是他之所愿,而是有一股强大的力量,操控了他的心智,故而导致他失去理智,六亲不认。”
“没错,确实如此。”祭风道人表示赞同地说,“否则按照苦无的性子,他是断然不会这般乖戾悖逆。”
方战岩长舒一口气,添油加醋道:“掌宫,尽管如此,苦无也已是犯下了大错,顶撞师长,以下犯上,当是逐出神宗无疑,我神宗是何等的名门正派,岂能容忍这等小人继续在此放肆?”
吴谋焦急地说:“师兄,我知晓你素来嫉恶如仇,雷厉风行,可你又何须这般急着下定论,苦无本身是无辜的,倘若能查出其中缘由,还苦无一个清白,又何须如此大动干戈?”
“苦无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苦无了,我们拿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若不是这样,我们又何至于此?”方战岩怒气冲冲地说道。
祭风道人赶紧站出来说:“二位师弟,暂且先别吵了,现在这种情形,我们应当一致对外才是,不宜自相矛盾啊。”
“掌宫明鉴。”方战岩立马识趣地说道,“师弟我也是为了大局着想,还请掌宫谅解。”
祭风道人默默颔首,接着便向吴谋问道:“吴谋师弟,有关苦无一事,你可还有什么高见?”
吴谋面色凝重,谦逊地说道:“高见不敢当,只是师弟确有一言要说与掌宫和师兄,也不知师弟所想,是否妥当。”
“哦?”祭风道人不禁提起了兴致,好奇地说,“师弟有何想法,但可直言,我和战岩师弟,定是洗耳恭听。”
吴谋认真严肃地说:“不知掌宫和师兄可还记得禁地中的上古阴剑,熔寂?”
“自是记得,印象深刻。”祭风道人长叹一口气,有些后怕地说,“况且昨日才刚刚被其闹得元气大伤,还不得不又去归元堂走了一遭,实在是身心交病啊。”
方战岩兴致勃勃地问:“师弟,我们不是说苦无吗?怎么好端端的,扯到熔寂身上去了?”
“师兄莫急,且听师弟我,细细道来。”吴谋郑重其事地说,“熔寂被五花大绑禁锢于禁地之中,随着时间的流逝,其封印亦是在逐渐减弱,因此我设下了天罡红陨图,以避免禁地当中灵力的流失和外界的入侵,如此一来,情况本是大有好转,可自从苦无破了我的天罡红陨图之后,状况便不容乐观了……”
“的确。”祭风道人面露难色地说,“自从苦无破了师弟你的天罡红陨图后,熔寂便时有躁动,我能明显地感觉到,而昨日一事,便是它最为激烈的一次反应。”
“不错。”吴谋振振有词道,“苦无在神宗头一回失去理智,是冲着禁地去的,那回他破了我的天罡红陨图,若非真人出手,只怕熔寂非得给他带走不可,而昨日,熔寂一有异动,销声匿迹的苦无便突然出现,想要闯我神宗,我推测,他也是奔着禁地的熔寂而来,他一定是感知到了熔寂的气息,才重新杀了回来。”
祭风道人和方战岩如梦初醒,恍然大悟,纷纷瞪大了眼睛,只觉得不可思议,难以置信,一时之间,百感交集,五味杂陈,一个又一个恐怖的想法涌入脑海中,只叫人胆颤心惊。
吴谋试探性地问道:“掌宫和师兄,以为如何?”
祭风道人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慎重地开口道:“师弟所言,甚是有理,我当苦无逃窜之后,又为何要原路返回,原来竟是为了熔寂,一切巧合都是预谋已久的安排,苦无察觉到熔寂的动静,自然而然也就闻着气息,追了回来。”
“正是。”吴谋肯定道。
方战岩顾虑重重地说:“可苦无为什么要夺走熔寂呢?这上古阴剑熔寂,最想要夺走他的人,莫过于异族的四大统领,四大统领尚且都没出手,苦无又何必多此一举呢?莫非……苦无当真是异族的人?”
“师兄慎言!”吴谋忧心忡忡地提醒道。
可方战岩仍是毫不避讳地接着说:“除了异族,我实在想不通还有谁会去夺取熔寂,况且,苦无本就是妖杞囊替掌宫所收下的关门弟子,说不定,苦无一直都是妖杞囊安插在神宗的眼线,这个局,从一开始就已经布置得妥妥贴贴了?”
祭风道人听着听着,不禁眯起了眼睛,义正严辞地说:“战岩师弟,苦无师承枯山大师,这一点乃是毋庸置疑的,试问苦无又怎么可能会跟异族之人狼狈为奸,同流合污呢?若是如此,枯山大师一定会亲手解决了他的性命,而苦无也就不至于有机会上我们神宗拜师学艺了。”
方战岩坚持不懈地说:“可苦无直奔禁地,夺取熔寂,这亦是毋庸置疑的事情,吴谋师弟分析得头头是道,不会有假,如果他夺得熔寂的目的不是为了献给异族,难道全是为了一己私欲而称霸江湖?倘若如此,其野心勃勃,罪不容诛。”
祭风道人深思一口气,强忍怒火,故作镇定地说:“战岩师弟,现在下定论,为时过早,苦无说不定只是被他体内的那股力量操控了而已,这并非是他情愿如此!”
吴谋附和道:“掌宫说得对,我们连苦无体内的那股力量是什么都不知道,如何断定苦无就是虎豹豺狼,奸邪之辈,一切尚有挽回的余地,现在还不到定谳的时候。”
方战岩暗自一笑,觉得掌宫和师弟还真是不识大体,灭魂戟的无上之力岂是苦无这种后生小辈可以轻易掌控的,等他们知道苦无体内的那股力量是灭魂戟,看他们还会不会像现在这样乐观。
祭风道人有条不紊地说:“慕功昨日未归,今日当会归来,若是此行顺利,定是从枯山大师手中带来了答案,届时我们对症下药,必可药到病除。”
方战岩义愤填膺地说:“既然如此,师弟我定当尽我所能,不留余力地倾囊相助,一定叫苦无恢复理智。”
几人正说着,便听到一人在外大喊大叫道:“师父!师父!”
三人定睛一看,只见慕功火急火燎地闯了进来,单膝下跪,双手抱拳,激动地说道:“师父,弟子不辱使命!”
“好!好!”祭风道人瞬间乐开了花,露出了灿烂的笑容,欣喜若狂地说,“慕功,不必多礼,此番千里迢迢,跋山涉水,真是辛苦你了。”
“弟子不辛苦。”慕功起身后,不紧不慢地说,“一切都是为了神宗,为了师弟,弟子拼尽全力,终是没有辜负师父的厚望。”
祭风道人笑了笑,而后觉得有些不对劲,便突然问道:“对了慕功,蕴笙不是与你一同前去的么?为何不见她人影?”
“回师父。”慕功恭敬地说,“蕴笙师妹现在应当回归羽宫练剑去了,故而只有弟子一人前来复命。”
“原来是这样……”祭风道人若有所思地默默颔首,看来若灵拜托自己的探查其身份一事,只能往后稍稍了。
方战岩正色庄容地问:“慕功,你此行前去宏德寺,快马加鞭,应是当日去,当日回,可为何我听你师父说,你昨日一早便动身出发了,而今日才归呢?”
“这还用说嘛。”吴谋相当笃定地打趣道,“师兄,慕功是和蕴笙一同前去的,这些风花雪月之事,我们就不便过问了吧?”
“哦!哦!”方战岩连连点头,反应过来后,赶忙封了口,沉默不语,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