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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啊。”
叶翘点了点头，说的很无辜。
千妮愣。
“不可能！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你！”
所以，她怎么可能是九歌的员工？！
再说了，就算这个女的是，那沈枝呢？
她肯定不可能是！
叶翘疑惑：“你没见过我，并不代表我不是九歌的员工吧？”
其他人议论纷纷，他们也没有见过。
这个漂亮妞是谁啊？
“不好意思，忘了做自我介绍，我叫山鬼，是九歌国风设计品牌的设计师。刚才自证清白的这位设计师是我的助理，沈枝。”叶翘眉头微挑。
她嘴上说着‘不好意思’，实际上口吻没有任何抱歉的语气。
这话一出，全场哗然！
什么？！
要命了她是谁？是谁！？
“你是山鬼？”千妮不可思议的后退。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千妮死命的摇头，继续道：“你绝对不可能是山鬼，之前山鬼来公司设计部开过会，他是个男的，说话声音也不是你这样的，他怎么可能是你？！不对，你怎么可能是他！”
山鬼，在九歌是最神秘的存在。
只有霍沉知道山鬼最真实的样子。
所有的职工像是受到了冲击一般，他们看向唯一知道真相的霍沉，一脸的期盼，期盼着他告知一下最真实的答案。
此刻的沈枝也惊了。
叶翘…叶总…她的老板……是山鬼首席吗？
霍沉无奈，叹息道：“之前跟山鬼说过很多次，让她过来跟大家认识一下。可她并没有。今天好不容易过来，居然遇到了这样的事情。”
他说了些铺垫的话语，随后正式介绍道：“各位，没错！她就是我们九歌的山鬼设计师，设计部的首席设计师，也是九歌的创始人兼合伙人之一！”
全场静默。
随后响起来雷鸣般的掌声。
沈枝也跟着拍手，感觉手掌心都快麻木了。
她激动的热泪盈眶，不敢相信。
此时的千妮，呆在原地。
她也不敢相信。
怎么会……
怎么会是山鬼呢？
她刚才的所作所为，和小丑有什么区别？！
“不可能…”她喃喃道。
山鬼不光是首席设计师，还是创始人……
怪不得，霍沉的态度会如此……
怪不得……
千妮这个时候才明白过来。
她完了。
她是真真切切的完了……
叶翘慢慢的靠近，走到千妮的面前，继续说道：“这位设计师，良性的竞争很欢迎，可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是非常不可取的。这是对你自己的一种侮辱。你觉得你还是个合格的设计师吗？”
千妮猛得抬眸，“我没错。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呢？你作为首席，从来都不和其他设计师沟通，这整个九歌设计师，就是你的一言堂。”
叶翘面无表情。
千妮继续发疯：“你从来不允许其他人上进，把持着自己的权利，这样的你，怎么敢批评我？！”
“你的所谓上进就是偷别人的画本？”
叶翘问。
千妮说道：“那不是我偷的，是我捡的！”
喔，捡的……
也就是说，不是自己画的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