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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过焰火,自宫中出来,城门将关,温园却在城外,祁淮索性带祁知年回英国公府。
祁淮拍拍祁知年肩膀:“给母亲行个礼,稍后马车直接进国公府,便不再下车。”
长公主冷笑。
她冷笑是因为她觉得她儿子自燃得太过高兴而已,听这话说得,跟祁知年已经是你媳妇儿了似的,没有厌恶祁知年的意思,所谓的一个巴掌拍不响,只会出现在势均力敌的两人之间。
其他的,她不敢说,就祁知年这小笨蛋,能有脑子与意识去算计祁淮,她能直接改姓祁。
恐怕还是祁淮诱骗人家祁知年在前。
但是这个祁淮偏又是他儿子,她还真不能说是祁淮不好!甚至,她觉得她儿子其实哪里都挺好的。
是以她如今越发不乐意见到祁知年,因为一见到祁知年,就要想到她那个没出息没脸皮的儿子,今儿在宫里,她心情也不好。
黑灯瞎火的,她都看到了!
两人躲在角落里,也不知道干些什么偷鸡摸狗的事!
祁知年一听长公主冷笑,他就越发心虚,立即道:“我,我还是出城吧……”
“时候不早,早些上车。”长公主闷闷不乐地先上马车。
祁知年求助地看祁淮,祁淮笑着摇头:“没事。”
说罢,半抱着祁知年,将他也托上马车。
身后众人等他们走了,都才能走,见此情景,更是觉得祁知年受长公主与祁淮重视,这个女婿简直太可以要了。
长公主坐在华丽的马车内,林姑姑帮她揉着脑袋,温声问:“殿下若有心事,可与奴婢说说。”
长公主挥开她的手,沉默片刻,问道:“你是否也已察觉?”
林姑姑立即跪下道:“奴婢不敢瞒殿下,确有几分猜测。”
“那你说,此事,我是允,还是不允?”
问完,不等林姑姑说,长公主又自己揉着眉心:“我为此事烦心许久,儿女当真都是债!三十多岁不成亲,我都不催他,好不容易他有个瞧中的,我也替他高兴,可他怎就,怎就瞧上的是这样的人!”
不是说祁知年不好,而是这样的身份与年龄。
祁淮哪怕看上其他哪家的公子,她兴许都不会如此烦恼。
林姑姑笑道:“奴婢看殿下又是豆腐心肠,您若真不乐意,还能叫国公爷带小郎君回去?”
“唉。”长公主叹气,“我也没有其他的法子,他三十多年好不容易瞧中一个,我能如何?我只是担心,你说这将来事发,又该如何是好?再有,那祁知年分明就是个孩子,他懂什么呀,他若是将来长大懂了事,要去成亲,负了我儿可怎么办?”
林姑姑再笑:“那殿下还问奴婢该不该允?”
您这都想得远到哪里去了!
长公主连声叹气,胡乱挥手:“罢了罢了,随他们去吧,我倒要看看他们还能折腾出什么来!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他高兴便好。”
祁知年与祁淮在后一辆的马车里。
祁知年颇为沮丧:“我是不是又惹长公主不高兴了?早知道,我在宫里就不该跑出去。”
“你又是为何跑出去?”
祁淮宫中有耳目,事情如何,早已知道个七七八八,但是祁知年为何跑出去,他是没法知道的。
祁知年低头不语。
“可是有人欺负你?是谁?”祁淮的眼睛在黯淡的马车中锐利惊人。
祁知年赶紧摇头:“不是……”他抬头与祁淮对视,不好意思道,“今日在宫中,好几位娘娘张口就是‘女婿’,闭口就是‘嫁’啊‘娶’的……好多人在看我……”
祁淮怔了怔,笑出声。
祁知年噘嘴,不满:“您别笑了!我当时可真是如坐针毡!这要跟别人我才不说,您还笑我!”
“那说明我们年哥儿讨人喜欢。”祁淮宠溺道。
祁知年的心霎时就飘了起来,祁淮头一回这样叫他呢!
但他很不情愿:“可我不想娶那些小娘子和公主呀!”
他又不喜欢她们,真要娶回来,不是害了人家?
哪怕没有祁淮,他这样的身份,他也很有自知之明,并无攀附的心。
祁淮道:“不会娶的。”
“真的呀?您能保证不会让我娶那些人?”
“我保证。”
祁知年这才笑了,祁淮说不会娶,那就肯定不用担心!
他的手摆动着落在膝盖上腰间垂挂的玉佩,过了会儿,手指又开始往祁淮蔓延,手指在榻上摸索着,却又不好意思直接去碰触祁淮的手。
后来是祁淮索性直接揽住他,他立即靠在祁淮怀中,睁着眼睛,抿着嘴,不说话,却是欢喜极了。
他想,祁淮应该确实是对他有意的吧……
等他考过童试,他就要立即把自己的心意告诉祁淮!!
考过童试,他有了功名,他就不再是孩子!
祁淮再不能当他是儿子!
祁淮的心境倒也很微妙。
坦白说,直到今夜与祁知年一同看烟火前,他还坚定认为,祁知年只当他是爹。
此时,就连他也不由生出个想法,他似乎是有希望的?
他虽对自己笃定,却不知将来命运如何,万一真有命丧黄泉那日,此份情便是杀人刀。
目前还是先缓缓。
即便如此,得知小家伙也有可能对自己有意,祁淮那终年冰冷的心都不由柔软许多。
他的手攫住祁知年还想偷偷伸来的手,十指交握,祁知年僵了僵,终于软下来,靠在他怀中,安静呼吸,再也不动。
祁淮在黑暗中扯了扯嘴角。
府试就在城里考,再有几日便要考试,祁淮便留他住在国公府,来回奔波也是空浪费时间。府试自是比县试要难上许多,祁知年自己也很重视,自此几日,便一步不出,天天在家读书。
途中,长公主还来过一次,鼓励他好好考。
祁知年还怪受宠若惊的。
而在外,赵初瑾调查姜七娘一事,却不太顺利。
事情本就发生于十七年前,过去太久,踪迹难寻,况且还得避开祁淮的耳目,每回他们好不容易调查出些眉目来时,便发现痕迹早已被清扫得一干二净,什么人证、物证都找不着!
赵初瑾也打听过,去年姜七娘与祁知年被赶出家门,身世曝光,是因为有个妇人上长公主府闹,而那妇人为丈夫办过丧事后,便带着孩子回了娘家,事后再也找不到。
祁知年并非祁淮之子,这事千真万确,所以也没有多少人非要想着去找这位妇人。
毕竟长公主他们无需知道祁知年的亲生父亲是谁。
赵初瑾派人去找这位妇人,果然,一点子的痕迹都没有。
这就极有意思了。
不知其中又有祁淮的几分手段?
说实在的,若不是这么蹊跷,找啥啥没有,赵初瑾找了几天没线索,兴许早就已经没有兴趣。
偏是这样,他还非要查个究竟!
他决定去见一面姜七娘。
姜七娘这次再回京都,心境大变,住在自己的地方,没有烦心事,也不怕有人来欺负,祁知年考学又如此顺利,她只觉得自己的人生再没有这样美好过,气色终于养得好了些。
只因当年的事情,她还是不太敢自己出门,她当初便是被家里姐妹以出门上香为由给骗出去,又给迷晕了送到那种地方的。
但祁知年府试在即,在范嬷嬷的建议下,她便打算去云山寺为祁知年祈福,拜拜菩萨。
云山寺是名寺,香客众多,多年已过,身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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