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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我听到好奇起来,立刻看过去。
德拉科微笑,抱住她道:当然可以,美丽的姑娘。
珊娜微微笑起来,伸手捧着他的脸,嘟着嘴往他的嘴唇上凑。
德拉科似乎吓了一跳!向后一躲竟跌坐在地上,珊娜扑了个空,生气的看着德拉科。
德拉科被她的目光谴责,啊了半天说不出一句话,转头看我。
我抱着枕头把脸埋在里面笑得喘不上来气。
德拉科轻咳两声,拉着珊娜说:对不起,珊娜,我所有的吻都被一个女巫夺走了。如果我亲吻别的女人,她会诅咒我的。
珊娜歪头不解道:什么女巫?比姐姐还厉害吗?
德拉科严肃点头,纠正道:那个女巫跟你姐姐一样厉害!
珊娜为难的托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儿,点头说:那好吧,我不找你了。
此时卢修斯走进来,蹲下对着我的三个妹妹张开手道:来吧!可爱的小天使们!
珊娜第一个响应,扑到他怀里捧着他的脸严肃的问:请问我能吻你吗?
德拉科谨慎的后退,回到床边跟我站在一起。纳西莎在一旁温柔微笑,刚才就是她领着三个小姑娘进来的,当然知道这个请问我能吻你吗?指的不是颊吻。
我觉得她是想看好戏。
卢修斯一脸夸张的感动着,他似乎很喜欢小孩子,对她们的耐心非比寻常,有时我觉得如果我变成婴儿,他说不定会愿意更喜欢我。
他抱着珊娜说:当然!我很乐意,这是我的荣幸!
珊娜满意微笑,捧着他的脸的手似乎正在用力,卢修斯的脸都被她抓变形了,她向前凑,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严肃地说:不可以躲哦!斜眼看了下站在床边的德拉科。
德拉科低头伏在我耳边装出说悄悄话的样子,事实上他在闷笑。
我瞪大眼睛看着珊娜在卢修斯的微笑中迅雷不及掩耳的撞到他的嘴上!
哦,那一定很痛。
珊娜可能是觉得痛,捂着小嘴撇着嘴红了眼眶抽搭道:好痛!骗人的!转头扑到芮丝怀里,芬在旁边一本正经的教育她:珊娜,如果你觉得不好,那其实是男生的责任哦!是他的错!因为他没经验!
珊娜抽搭着,结巴道:……那、那我这算初吻吗?她用一种非常悲惨的目光看着芬,好像她说错一句话就会送她下地狱。
芬看芮丝,然后她们两个一起求救的看我,看着豆大的泪珠从珊娜脸上滚落,我立刻斩钉截铁的回答她:……不算!
珊娜脸上立刻阴转晴,颠颠的跑过来趴在床边上指着德拉科说:那可以让他给我初吻吗?完全忘了刚才还有一个厉害的女巫守护着德拉科的吻。
德拉科剧烈的咳嗽起来,捂着胸口说:亲爱的珊娜,我十分愿意,只是这几天我刚好生病了,不能吻你啊!
珊娜又是一副要哭不哭的可怜样子,我突然发现这是这个小丫头撒娇的手段!刚才差点让她蒙了!
我眯起眼睛,珊娜后退,我正准备对她进行一下教育,妈妈和爸爸走进来打断了我。
妈妈给我带了很多的东西,都是特地去买的,有很多孕妇需要的药物,什么鱼肝油钙片叶酸之类的,她刚才对着托托交待了半天,确保它的确明白每一种药要怎么吃之后才过来。不过我怀疑那些药回头就会让托托全扔掉,巫师不信任普通医生那种将人切开的野蛮医术,更认为他们的药完全没用。
爸爸已经减肥成功,虽然仍然看起来像座大山,可是事实上他的身重维持在一个正常的范围内,这跟他最近的运动爱好有关,自从在马尔福庄园骑着马打过猎后,他就爱上了骑马,回家后当然不会有猎场或森林让他玩,所以他先是买了匹马养在俱乐部,常常去骑着玩,又去参加了野战俱乐部,两个月前听说他的新爱好是学牛仔扔索套。
这一打岔我就没有办法教育珊娜,再看卢修斯,正非常淡定的拿出手帕擦嘴唇,看见我看他,挑眉对我假笑了下,纳西莎站在他身旁帮他整理领子,可是那动作怎么看怎么像在掐他的脖子。
晚餐时大人们都到餐厅去吃饭,因为德拉科认为我曾经差一点晕倒,所以必须在卧室吃不能下床,三个妹妹很热情很好奇的跟我挤在卧室里吃东西,德拉科在一旁坐陪,帮我切肉。
两个小时前刚确诊我怀孕了,到现在我的食欲就完全上来了,好像我换了个胃。在他的帮助下我吃了两只烤翅膀,不知道是鹅的还是什么的,挺大,两只烤鸡腿,让托托单独给我炸了一盘虾也全都吃完了,似乎胃口发生了很大的转变,我突然喜欢起油炸物了。
看着剩下的面条馅饼都觉得不想吃,可是肚子里像什么都没吃一样空空的。
我看着空盘子皱眉,德拉科放下刀叉给我倒果汁,问:不想吃了?
我摇头,委屈的看着他。想吃,只是觉得再叫别的菜不好意思,托托很辛苦了,它做了这么多我只挑了几样吃还要再现点,好像不太好。
我一向是别人给我什么,我接受什么。
德拉科盯着我看了会儿,从我手里拿过杯子叹气:……好吧,虽然我是个巫师,但是摄神取念不是我的长项。
我被他逗笑了,他见我笑了才凑过来小声说:想吃什么让托托做,如果它不会就去买。
三个小丫头在一旁捂着嘴偷笑,搂肩搭背趴在耳边说悄悄话。我斜过去一眼,个个严肃坐好认真嚼嘴里的东西,够三十次了才咽下去。
晚餐到底没让托托重新去做,我就着咸面包喝了两盘汤后混了个水饱。晚餐后跟着三个丫头玩了一会儿牌,德拉科大输,三个丫头一人赢了一小口袋的金加隆,她们早知道巫师的钱里面有真正的黄金,而每次跟德拉科玩总是赢,所以我觉得她们的小金库这几年下来应该攒下不少。
打着牌我问起珊娜为什么突然想要送出初吻的事,想我当年也是跟德拉科在学校里才有过那一回初吻的,两辈子加一块也就这么一次,现在想起来真觉得当年真是豆蔻年华天真无邪。
第一次我好像撞到了他的下巴上。想到这里,伸手去捏正在洗牌的德拉科的下巴,他抬头看我,凑上来轻吻一下。
三个小丫头呜呜呜的学狼叫,挤在一起笑成一团,叽叽嘎嘎的。
我正色问珊娜,她刚赢了钱,看起来心情不错,很大方的告诉我说:学校的男同学拉贾说他想吻我,我想他是想追求我,可是他的牙很黄嘴很臭不爱刷牙,长得也很难看。所以我想先找个好看的男人把初吻送出去,这样感觉更好。
看到她一脸理所当然地说,我头一次感觉到什么是代沟。
我试探的问她:……你是在说那个男生在纠缠你吗?如果你需要,爸爸或妈妈可以帮你解决这件事。比如找一下他的家长,或者我也可以直接诅咒他。
珊娜做着鬼脸,一副好恶心啊的样子说:哦!当然不要!我是不会让爸爸和妈妈来干涉我的事的!我知道要怎么干!我会处理好拉贾的事的!她警告的瞪着我,姐姐你也不能插手哦!
她的目光太可怕,我只好答应不插手。
不过年纪这么小就考虑到初吻或男朋友是不是有些过于早熟?我尽量委婉的提醒她这种事应该在她更大一点再考虑。
谁知她居然挑眉冷笑看我,转头问德拉科:姐姐跟你是在她几岁时认识的?你们什么时候第一次接吻?
德拉科摸着下巴,我摇晃着他不让他说,他还是回答她了:我想是从她一年级入学时?那时她应该刚过完十一岁生日没多久,初吻也是那一年。他转头邪恶的看着我笑,对吗?亲爱的?我想他是想起来我强吻他的事了。
珊娜摊手:看,你也一样啊。
我无力扶额:……不对啦,我不一样啊。我是个成年人了。
珊娜扬头:我也是啊!妈妈说我们每一个都是独一无二的。她一边出牌一边说,再说我也已经长大了。
我开始担心我的孩子日后的教育问题了,看起来好像我无法在孩子面前保持威严:……你才八岁大。
她对着我吼:我明年就九岁了!!
我跟她对吼:等你十九岁的时候才可以!不对,到二十岁,或者更大才行!
她站起来挺着干瘦的小胸脯对我叫:你自己还不是十七岁就结婚了!!
我也挺起胸,耶,比她大:我用的是巫师的法律,十七岁就成年了。你要到十八岁才成年。
她张口结舌,跳脚:我、我十六岁就成年了!
我对着她吐舌头:你用的是哪一家的法律啊?啊?啊?
她指着我半天说不出来话,我胜利的哼了声转头看德拉科,他趴在沙发扶手上笑得喘不上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