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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然,一个讽刺,却都说了一句话,“不作死就不会死!”
柔宜斋,自打得了信儿,五姑娘和碧纱主仆二人脸色就有些不对,只屋里有丫鬟婆子教养嬷嬷在,不过几瞬,五姑娘就恢复了神色。
独碧纱脸色是掩不住的苍白,虽然身子还端得住,但手却有些握得紧紧的,有些哆嗦。
五姑娘暗地里看了一眼碧纱,那眼神让碧纱心底冒出一股冷气,就听五姑娘道:“我乏了,碧纱服侍我躺会儿,其他人都下去吧!”
等到屋里只剩下主仆二人,碧纱“扑通”一声跪在五姑娘跟前。五姑娘此时早就在心底过了无数遍谋划之事有什么破绽,发现根本就是自己吓自己后,看到贴身丫鬟这么经不起事,低声暗呵:“你慌什么?”
“姑娘救我!”经五姑娘一声低呵,碧纱脑子里才不是一片空白,“老夫人说要将与香怜相熟的下人都找出来!”
“别人没找上门来,你倒先急着招认了!就算你与那丫头相熟怎么了?你和那丫头说过苏苏什么?没有,什么都没有,你只是和她说过几回话,羡慕了一下祖母身边的大丫鬟,别的什么都没有说过!”五姑娘对此还是很有底气的。她又不傻,绝对不会叫身边之人掺和进去,若是查出了碧纱,她还能跑得了!
碧纱想了想自己平日的做派,虽然暗地里非常嫉妒苏苏,但是苏苏人缘好,除了在主子跟前,她从来没在其他人前露过对苏苏的一点不满。
她与碧纱是在扬州园子里就认识的,上京后,姑娘有意找点眼线,原没想到香怜,但谁成想她因为开罪苏苏被二姑娘厌弃,这才入了姑娘的眼,如今派上了大用场。
碧纱轻呼了一口气,见姑娘叫她起来,忙起身。这回姑娘借着高家舅爷的手,玩的太大了,她整天提现吊胆的,就怕哪天老夫人就派人将她们主仆请了去……
碧纱正想着,外边浣纱便轻声道:“姑娘可是歇下了,老夫人那边来人了,叫碧纱过去一趟!”
浣纱如今心也是提着,服侍五姑娘也有六七年了,不说对姑娘了解各十成十,但至少有一半,看着柔柔弱弱,挺好性的,但实际上,呵呵,真是不说也罢。偏偏这个主子总是以为自己有聪明,把别人当傻子,不过徒惹笑话。
虽说有五姑娘安慰,但真到这一刻,碧纱还是手脚发软,迈不开步子。但是她不得不去,还得装着若无其事,如果她敢坏了身后主子的好事,那等待她的绝对不是发卖那么简单。她的身家性命,包括她家人的身家性命,都在高姨娘手中。
过来传话的是随安堂的两个粗使婆子,见了碧纱,其中一个婆子笑笑道:“姑娘,走吧!”那笑带着一股子说不出来的意味,只碧纱再细看,却发现两个婆子都低下头,仿佛刚才是自己的幻觉一样。
碧纱强撑这露出一个笑容,把手上两个三两重的金镯子摘下来,给两个婆子一人塞了一个,“还请妈妈指点一二。”
一对镯子就是六两,六两金子可就是六十两银子,这对镯子还是上京时高姨娘赏的。高姨娘和五姑娘本就吝啬,碧纱跟着五姑娘这么些年,这镯子就是最重的赏赐了,一直随身戴着,如今越想越慌,有点慌不择路了!
两个婆子都是得了秦嬷嬷特意吩咐的不说,金子虽诱人,只她们不敢接。
碧纱见两个婆子有点意动,赶紧又把镯子往两人怀里塞了塞。两个粗使婆子面上咬咬牙,收下镯子,实际上却在碧纱看不见的地方交换了一下眼神。
先前开口的那个婆子道:“别的我们不是太清楚,只知道那个香怜如今已被打个半死,老夫人叫人请了几个丫鬟过来,只……”婆子停顿了一下,碧纱心中一跳,便听那婆子道:“别的丫鬟都是叫小丫鬟过去传个话,只姑娘这,秦嬷嬷亲自吩咐叫两个有力气的过来,若是姑娘推拒,便是抬,也得把姑娘抬去。”
碧纱一听“打个半死”、“抬也得抬去”,到底慌了心神,脑子里全是“完了,老夫人知道了!”老夫人什么都知道,可她就看着五姑娘那么折腾,然后在关键时刻将她所有的幻想都瞬间捏碎。而老夫人叫秦嬷嬷给她一个耳掴子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碧纱打了个冷战,本能的就像跑回柔宜斋,但是两个粗使婆子一左一右的架住她的胳膊,“姑娘,老夫人还等着呢,咱们赶紧的吧!”
而随安堂这边,宋家的丫鬟便是普通地主家的姑娘也是比不得的,香怜做了二三年二等丫鬟,那也是当小姐般养着,细皮嫩肉的,只打了十板子就皮开肉绽受不住了。
老夫人冷眼看着,挥手叫人先停手,一个婆子拿开香怜嘴里的布巾,秦嬷嬷问道:“现在说了,一来免得再受皮肉之苦,二来嘛……”见香怜咬着牙不吭声,心里倒有点佩服这个丫鬟了,对别人狠不算什么,对自己也狠才是真的狠。
秦嬷嬷跟着老夫人这么多年,大风大浪也见识了些,香怜到底嫩了些,“二来嘛,也免得祸及家人。”
碧纱来时便看见冷着脸的老夫人和审问香怜的秦嬷嬷,而香怜摊在地上,腰以下渗透的血迹将白裙子染得触目惊心,伴随着香怜断断续续的呻吟和若有若无的呼吸,如若不是两个婆子正架着她,怕是碧纱也瘫坐在地上了。
此时,与香怜熟悉的丫鬟婆子全部带到,老夫人让秦嬷嬷一个一个审讯,碧纱自是重点关注。
也就在这时候,世子赶到了随安堂,而身后则是几个小厮护院带着两男一女,三人都颇为狼狈不说,身上也带着血迹和伤痕,下人将这三人推到香怜跟前,其中那位妇人见了浑身是血的香怜,连滚带爬的扑到她跟前,“儿啊,你就招了吧!”
香怜一看到这三人,脸色大变,“你们怎么回来了?”却原来这三人是香怜原本应该返乡的爹娘和弟弟,只此时实在是狼狈不堪。
那妇人是香怜的娘,听了女儿这话,不知想到什么,一巴掌打到女儿脸上,“你这个死丫头,你差点害死我们啊!先前我就告诉过你,这都是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