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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说赞同,暮流年以为他是怕自己以后虐待那个孩子,心直口快了,暮流年直接说了出来:“你以为我会虐待那个孩子呢?”
程暮哲无论地看了暮流年一眼,又眼神告诉:“宝贝儿,你想错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然后就装出一副小媳妇儿的样子,可委屈了。
“对,没错,我就是会虐待他,我会像容嬷嬷那样,天天拿针扎他,我会像巫婆那样,天天给他吃毒苹果!”暮流年摆弄了一下新做好的指甲“当然,我也会用指甲天天掐他!”
“宝贝儿别闹,我知道你说的是气话,我这不是担心你会累着吗?”程暮哲一把搂住暮流年,把暮流年搂入怀里。下巴顶着暮流年的额头宠溺的说着。
“哎呀,他一个小孩子多可怜啊,白天还这么大一个儿子,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觉得不好呢?”暮流年同样环住他的腰,暮流年在他的怀里,淡淡的撒娇。
暮流年知道,没关系的,不愿让自己太累,自己刚才是故意的么说的罢了。
说好了要领养小孩以后,暮流年心里突然轻松了,然后也好奇程暮哲上午是不是故意把孩子扔过来的?
“呐,我问你一件事,你如实回答我!”
暮流年闲着无聊又拉起他的手,他的手实在太好看了,好看到身为女人的自己都嫉妒的要命。
“宝贝儿你说,我一定知无不言。”程暮哲垂眸看着暮流年,任由暮流年摆弄着他的手。
“今天,小宝贝儿是不是你故意放门口的?”
“那倒不是,今天和昨天之所以会把小宝贝带过来是因为,孤儿院最近不安全。我就请了一个保姆照顾他,结果保姆家里出了点事,到了中午才给我打电话,没办法暮流年就只好让她孩子送来你这里了。”
暮流年听着他的解释点了点头,没有辩驳:“那我开门的时候怎么只有小宝贝儿?你顾得保姆呢?说!”
暮流年猛的抬起身用手直接他的下巴,他抬手握住暮流年的手指,扯到嘴边轻轻的吻了一下:“宝贝儿,这回了真的与我无关了,是小家伙自己得主意,他怕你看到他是被人领着的会不接受他的到来,所以故意让保姆离开了,自己在哪里等着你开门的。”
暮流年听了程暮哲得到了解释没有多说什么,因为都相处了这么久了,暮流年到现在还不知道小孩子叫什么,并且他们也已经说好要领养他了。
所以,暮流年就开口问了一下:“程暮哲,小宝贝儿的名字叫什么啊?”
“.....他没有名字,我们都叫他小宝贝儿!一直都是这样的。”程暮哲想了想很明确的告诉暮流年。
忽然暮流年的内心被什么触动了,这个孩子竟然跟自己一样,在小的时候没有名字!
突然暮流年想起了自己的母亲,但是很快就又将她埋藏在了心底。
暮流年不愿意去触碰这件伤感的事情,这件事就像是一道疤,就这么附着在暮流年的心里,只要稍微的一触碰,这个疤就会再一次的裂开,流血。
暮流年想了想,蛮横道:“好啊!程暮哲,你的意思是你叫所有的人都是宝贝喽?”
“怎么会啊?”程暮哲无奈的笑了,“你是我的大宝贝儿!我唯一的大宝贝儿!我发誓你是我唯一这么叫过的人!”
“我不管!宝贝儿是我的专属称呼,就算是小宝贝儿也不可以!赶紧给他换一个,不然,我跟你没完!”
程暮哲收回了自己的手轻轻的在暮流年的鼻尖上点了一下:“好好好,宝贝儿是你的专称,那咱们给他起什么名字呢?”
程暮哲开始跟暮流年商讨小宝贝应该叫什么。
暮流年想了想,脑海里有了一个懒省事的叫法:“木木?”
可能是暮流年想的太专注可不知不觉间竟然说了出来程暮哲不动脑子就直接得说:“我的大宝贝儿,你也太懒了吧?”
暮流年心里有些怨念:程暮哲,你不拆我台能死啊!
“那好,你说叫什么?”既然嫌弃暮流年不动脑子,那程暮哲你要是不想出来一个让我满意的名字,我不会饶了你!
暮流年在心里默念着,就死死得盯着不放,自己到要看看这程暮哲能想出来个什么好名字。
提双怎么样?
程暮哲问着暮流年,暮流年不禁腹诽:你怎么不干脆也叫他程暮哲?你这不比我还省事?
的并且因为这个名字暮流年还怀疑他是不是自恋?
暮流年不懂脑子叫木木也就算了,他可好直接用自己得名字给小家伙起名字。
最终暮流年们俩决定了,小宝贝儿,还是叫提双。
木不是程暮哲的暮,小宝贝的名字就是提双的意思。
暮流年开心的笑了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就是很满足。
结果因为暮流年睡觉不老实,暮流年又跟程暮哲激战了一番,知道最后暮流年们两个都心满意足才结束战争,然后他们两个忘我的人,现在才想起来他们的小提双还在客厅里睡着,万一被他发现了多不好?
同样因为提双有了名字,暮流年也开始什么都为他着想。
第二天称程暮哲不在家的时候暮流年把原来那间被自己当成了储藏室的房间收拾了出来,没有用的东西自己该处理的也就都处理了。
暮流年决定不能再让小家伙睡沙发了,这样对他不好。
暮流年忙的热火朝天的弄好了一切,小家伙则被暮流年送去了沙莎哪里,因为暮流年给沙莎打电话,沙莎说自己今天休息可以去找她玩。
于是暮流年就把提双扔给了她,让后决定要给提双一个惊喜。
但是到了晚上,暮流年还没能把这个惊喜送给小家伙,程暮哲就告诉暮流年了一个被她遗忘的重要事情:今天晚上要参加宴会!!!
瞬间暮流年就乱了手脚,赶紧的随便的收拾了一下,等着程暮哲来接自己去参加晚宴。
很庆幸提双的生存能力比较强,暮流年这个掉脑子的妈妈早就把他忘在了脑后。
很快程暮哲就带着暮流年抵达晚宴现场等他们到的时候,已经有很多名车,已经有很多人都到了,豪车层出不穷。
看着这晚会的场面,暮流年的内心不由得感叹道,有钱的人真是多啊!
就算暮流年现在成了老板,也比不过他们的一个小脚趾。
提双牵着暮流年的手,脸上也没有了孩子应有的童真。
因为场面太豪华了,暮流年把提双为什么跟程暮哲在一起的事情也抛在了脑后。
看着提双脸上的一脸成熟,暮流年也放冷了自己的脸。
程暮哲带着暮流年和提双走进晚宴的会场,服务生立刻就过来给他们做引进领,程暮哲跟周围的人打着招呼,暮流年保持着恰当的距离。
暮流年到现在还不知道,今天晚宴的主人是谁。
提双忽然拽了拽暮流年的手,他悄悄的趴在暮流年的耳边说道:“今天的主人是我们!”
暮流年感觉暮流年的脑子一下子轰鸣了一下……
什么?主人?是他们?
怎么会?
暮流年也不知道,暮流年的什么神情让提双看出来暮流年在思考晚宴的主人的问题,也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暮流年现在只是着急的想要脱离程暮哲的手,想要脱离大家看过来的目光。
程暮哲感觉到暮流年微微向外拽的手,瞬间加大了手的力度。
“提双,自己玩去吧。”程暮哲就这么把提双给支走了。
接着程暮哲应付完几个上来打招呼的人:“怎么了暮流年?”
暮流年的局促全部倒映在程暮哲澄澈的眸子里。
暮流年想过很多人来的这场宴会,但是暮流年真的没想到没想到,这次宴会的主人竟然是程暮哲,他想干什么呢?
让所有人都知道暮流年的存在?
他难道不会觉得丢脸吗?
自己的女人是一个原来靠着卖笑生活的女人?
最终暮流年妥协了,他说让暮流年放心不会出现暮流年想的结果出现的。
看到暮流年的情绪刚刚稳定了下来,程暮哲就又给暮流年扔了一个*:“要不然我就此机会宣布暮流年们订婚?”
暮流年瞬间就石化了,不是暮流年不愿意,是因为事情来的太突然,自己无法接受,暮流年着急的跟程暮哲说决定不可以。
他牵着暮流年的手,周围都恰好得没有人:“好了,傻瓜,你看你吓的,我逗你玩的!”
听着程暮哲的话不论真假暮流年都松了一口气,至少不要是现在跟暮流年宣布订婚,让自己缓一缓,让自己消化一下。
暮流年在心里默念着。
宴会上没有人太注意暮流年,暮流年自然乐的清闲走了一会儿,暮流年觉得自己有些累了,然后就跟程暮哲说了一声,找了一个地方拿了一些甜点慢慢的吃着。
暮流年觉得自己就是个局外人看着这些带着面具的人们的时候,真心的很累。
这是一个穿着很华贵的女士过来找暮流年。
暮流年并不认识她,不由的就觉得她很烦 ,你们这些人我惹不起,还躲不起了吗?
但是出于礼貌暮流年还是笑着接受了她的询问,她微微点头,打了个招呼。
“你是暮流年?”她脸上的微笑莫名的熟悉,但又实在想不起在哪见过。
暮流年悄悄地不着声色的打量着她,努力的在记忆里寻找关于她的任何一点信息。
她应该只是过来和暮流年闲聊的。
暮流年努力的回忆了半天没有想起任何一点关于她的消息。
“你好,我是暮流年,请问您是……”
“我姓孟,单名一个阔字”她笑笑,然后伸出手跟握手,暮流年好忙的跟她握了手,做出最基本的回应。
“你叫暮流年,也叫小夏,……”,她笑着说道,最后竟然还叫出了暮流年最不愿意想起的称呼,“丫头……”
丫头!
暮流年感觉暮流年的内心瞬间就被悲伤笼罩了,已经有很多年没有人知道暮流年这个名字了,就算有也不是刻意的只是恰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