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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是第一次了。
不过就像刚才一样，对方立刻装着可怜兮兮的样子，一副伤势没有好，你都忍心下手的模样？
第一时间楚零还没想明白这个问题，不过后面对方2天都很老实，楚零也没主动出击，不过在工作时候看了对方的医疗报告后，楚零明白对方为什么这个样子了。
子弹是穿过对方子宫的，于是楚零随意的询问了医生一句，对生育没影响吗？当时医生的话让他明白，或者有些明白娜塔莎为什么是这个样子了。
对方已经失去女性作为母亲的能力了，和这次的伤势无关，而是本身就被做过手术。
楚零没有意外，如果当初没有离开小岛，估计最后小九也会被这样处理，怀孕对女间谍来说是负担是累赘。
这一刻楚零明白她为什么对原来的组织没有好感了，也明白娜塔莎喜欢撩人，可是到最后又害怕的模样了，她是真的在意这件事情，而撩人只是她在熟练技能而已。
“你这样的生活很让人羡慕啊，说实话你这样会不会丧失对危险的警戒？”
“我？”楚零收起对自己对她的胡思乱想：“就会有你来了，我暂时被解放了，你的那些工作尼克之前都是差遣我在干。”
楚零摇了下头：“不能这样说，是值得信任然后又能干的人太少了，至少我们这样的出手，比起普通特工能少很多伤亡，所以下次不要这样拼命，或者的你能救更多人。”
不是谁都有自己这样的适应性的。
“见她的第一天，我少了10分钟的记忆，说实话你的红汤做的很不错，你上桌前我就打好汤就没忍住尝可一口，所以温度变化让我偷偷的打量了时间。”
黑寡妇长时间的沉默，接着视线看向车窗外。
娜塔莎一撇嘴：“你真的应该找艾莉卡，她富婆。”
“我明白了，不过这条尾巴要不来已经被人盯上了。”
对方点着头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娜塔莎没有说话，接着回头看着楚零侧颜，嘴角翘着点了一下头，然后视线又转向另一边。
“她的住址应该不是秘密，到地方在看，应该不是疯狂粉丝吧？”作为公众人物住址应该早就被粉丝八卦出来了。
“控制？催眠？记忆消除读取？”
楚零没有说话，在心里微微叹了一口气，黑寡妇不是浪得虚名啊，如果换成自己估计也会隐隐发觉这点变化，而相对来说西卡就明显经验不足了，不过也不怪她，算上训练和在特异局任职估计才2年，而且特异局的事情绝对没有全世界范围行动的神盾局多。
“类似。”
“她的能力，最好不要让任何人知道，有的时候能力太出众，并不是好事。”楚零开口说道，他相信娜塔莎能够明白自己的意思。
“哟，那你要谢谢我了？不过他值得信任的人，这样少？”
楚零看了眼边上的反光镜，一点都没意外对方的发言。
“今天酒吧里，她应该不是纯粹的唱歌好猜这样吧？需不需要打个报告？”
“看的出艾莉卡对你有好感，我们在一起的时候经常询问你消息，她不错啊，又漂亮又有钱。”
车速明显有个变化，不过马上又恢复正常了。
娜塔莎没有转头回来，只是看着前方：“她是普通人吗？”
“这车不是偷来的，撞坏了你出钱？”
“我没到退休的年纪，不适合现在找个普通恋人。”
“呵呵。”楚零很想把对方扔向机车，这样又省钱又简单。
“我们认识。”楚零转头看向娜塔莎。
娜塔莎收回看着外面跟了一路的机车视线：“要我直接就撞过去了，多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