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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启轻轻走近,压抑着心里的激动和紧张,隔了一个人的距离在她身旁坐下,咽了几口口水,赔着有点傻气的笑容:“阿歆,客人都走了。夜深了,我们,歇吧?”
被他这么一说,张歆也有些紧张起来,轻轻点了点头。
程启大喜,张开双臂,熊抱过去:“阿歆,阿歆。”
不知多久以后,张歆感受着腰间有些怪异的酸痛,开始思考另一个问题:所谓正常,到底是怎样一个范围?阳气攒得太足,太猛,是否还能算正常?
她不声不响的样子,让程启紧张了,来不及品味那份满足和幸福,紧紧抱住她,小心翼翼地问:“阿歆,是不是弄痛你了?哪里不舒服?都怪我不好。我以后会小心,再不让你疼。你别恼我!”
张歆怪异地看着他。她不论身还是心都不是十来岁初经人事的小女孩,他用得着这么紧张吗?见他着急懊悔,也是不忍:“我没事。你别贴这么紧,热!”
程启连忙松开一些,紧紧打量她的神色,见她并无厌烦难受,放才慢慢放下心来,松了口气。
张歆越发奇怪:“我没事,你做甚么这么紧张?”
程启眼神一闪,支支吾吾。新婚洞房,不好提到别的女人。这个道理他是知道的。
终究,张歆还是问出来了。原来,程启和朱氏虽然不曾青梅竹马,也是从小认得,互相有印象有好感,议亲时,两边长辈问过他们意见,也是你情我愿。他们感情和关系的转折点就是洞房花烛夜。
程启那时不满十七岁,还是个鲁莽少年,血气方刚,控制力差,又毫无经验。朱氏刚刚及笄,身体还没长开,承受不住,吃痛吓到。所谓人生得意事,对他们两个都是一场不愉快经历。那之后,程启试着温柔,试着控制自己,可朱氏心里有了阴影恐惧,总无法和谐。朱氏视夫妻生活为苦差,一入夜就恨不得躲着他,成亲一个月,就非要给他安排通房。
张歆问:“难道那个丫头也怕疼?也嫌你?”
梁氏珍珠比他两个都大,那时已经二十一岁,懂得人事,倒是很喜欢程启的身体,贪恋那种滋味,一有机会就要设法撩拨他。
程启身体的欲望虽然强烈,却还是清纯少年,书虽读得不好,圣贤的教导记了不少,心里很看不上珍珠,连带觉得自己没出息。
可怜程启,空长了一付好身板,在那一妻一妾身上并没享受到真正的欢愉,倒是越来越厌烦,得知朱氏怀孕,如蒙大赦,干脆出海去了。尝到滋味的梁氏耐不住寂寞,惹出了后面一串事端。
这就是早婚的问题!程启,朱氏,朱家,都够冤的!张歆暗暗决定:遇到好的,早点给小羊小强定下婚事,不妨,成亲圆房,还是要尽量拖得晚些。另外,差不多时候,那方面的教育也不能缺了。
“难道你,从那以后,再没碰过女人?”
程启的脸腾地红了:“没,真没。”没想到洞房夜受审查,还好他的历史还算清白。
“从没去过青楼那样的地方?”
程启吞吞吐吐:“去过,可没碰那里的女人。”
“就是去看看的?”
程启的声音越发小了:“去之前,被朋友撺掇着,有点想。等就剩下两个人,就想先说说话。她对我说她的身世,说的怪可怜的,家里穷,把她卖了,她迫不得已吃那碗饭,好容易存点银子,就求人送回去接济家里。我不知道她的话是真是假。若是真的,她已经那么可怜,我再——好像说不过去。若是说谎,总是图谋我身上的什么。图财还好办,给她些钱就是。若是别的,我给不了,还是别碰的好。因而我——”
“怎么样?”
“将身上的银子都给了她,就走了。那天身上带了不少钱,事后想想肉疼,就再不去那地方了。”
张歆一愣,随即笑起来,开始还忍着,后来忍不住,索性笑出声来,头也在不知不觉中埋进他怀里。
那事是他闹的一个大笑话,被人笑过不知多少次,本不想叫她知道。见她笑得这般开心,程启也跟着傻笑起来,胳膊悄悄地又收紧了一些。
张歆笑够了,一本正经地称赞:“你真聪明!”
程启欢喜道:“我再聪明,也不如你。”
张歆又想到一个问题:“你真的这么多年都没碰过女人?”
“真的没。”
“就不觉得憋得慌?你这么,呃,猛,总有忍不住的时候吧?不找女人,你都是怎么办的?”她相信他的操守,可这些实际问题,他又是怎么对应的呢?
程启的脸红得能滴出血来,眼中闪着异样的光。
可惜张歆没看见,还在好奇地追问:“你这么多年,都是怎么解决的?是——”
“不许问!不许问!”程启恼羞成怒,一着急直接咬住了她的嘴,一边紧紧堵住,一边含糊不清地说:“不许问这个。”
咬着堵着,慢慢变成挤压亲吻,缠绵火热。
张歆晕晕乎乎地感觉着自己的腰更酸疼了,想到了报应:她几次扮猪吃老虎,结果,被最会扮的猪给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