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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阿进入光幕的相当快,等到想起来他最爱的小儿子没有握住,回头看时,他的人已滑进光幕里。
小儿子平中见到父亲的眼神,小跑了几步跟在后面,就要进去时,忽然想到什么,于是他就一面对着光幕内父亲的衣角喊道:“我就进来。”一面又回头向自己的小伙伴们,每个有身份的人都有一群跟随的那种,一般门第都处在相等的地位上,平中振臂高呼:“还敢再打一场游戏吗?”
在他的背影消失以后,在这里听到的所有年青人包括爱打游戏的中年人一扫恐惧,露出你知我知的笑容,是啊,权把生活当游戏这是和平年代的颓废型定义,不过眼前的经历却可以演绎成一场活生生的游戏。
就有更多的人高呼:“还敢再打一场游戏吗?”同时在呼声中喜笑颜开。
离开银河系的这几年里,如实的来说,现在的联盟高层及成立高层以前的各国当权者们竭力的让大家活着,有时候甚至过得不错,不过末世带来的恐慌、流浪带来的忧愁不可能下去,它们在内心酝酿着,随时会有一个大的爆发,也许是往好的方向,也许是往坏的方向。
现在就属于一次大的爆发,往好的方向那种团结一心鼓足干劲的方向,“游戏”在地球上风靡到没有人不知道的地步,哪怕不爱打游戏直到今天还管教着家人孩子约束他们不碰游戏的人也在呼声里振奋了。
大家哈哈笑着,瞅着顺眼的约下临时战表:“你敢和我PK吗?”
瞅着不顺眼的更是意气风发:“还记得小学的时候你赢过我吗?现在是实战你敢来吗?”
“来就来!”
光幕表示着生死关头再一次摆在面前,约战和应战的双方都知道不存在恶意,能在互相的激励中活着才是这场约战的真正意义,约战的人固然跋扈嚣张,应战的人也一样斗志昂扬。
一个一个的走进去,洒下长串的笑声。
克阿被这气氛感染,大笑道:“李,你进去的太早,我的对手是你!”带着他的保镖和家人齐齐走入光幕。
装备者见到这一幕,他们返回原地,叶勇没有着急进去,而是走到叶兰面前,神情上带着冷冰的叶勇说出话来更加冰寒:“如果你不能活下来,我祭拜大伯的时候不会给你上一炷香。”
叶兰绷紧面容:“我会活下来,这话我也想对你说。”堂兄妹互相点一点头,一前一后的大步走入光幕。
宋瑞抱起宋小小,带着妻子和家人走进去:“走,咱们郊游。”
陈平看看光幕,再看看父母亲和岳父母四位年老的长辈,犹豫一下的他是想把老人们留下来,但是一瞬后就想到末世未必答应,叫上妻女扶上四位老人,一家头也不回的走入光幕。
地球上幸存者的人数众多,最外围的区域还在发放物资,陈平不用去看也知道后勤部的物资会一个不少的发下去,末世已过去几年,若连这点准备也没有,还当什么总长,还参与什么联盟高层。
早在胡阿的小儿子平中喊出“还敢再打一场游戏”的时候,安德森的脸就涨成紫红色,他在内心大骂着这群蠢蛋们,关键的不是打仗,而是一个绝色倾城女人的归属,现在不是大谈感情的时候。
可是望着一家又一家的进去,没有一个人认为方强应该对即将到来的千国之战负主要责任。
身边更加的空荡起来,联盟高层和装备者生活区进去了,可以看到远处,营一区域进去了,营二区域进去了.....最后是瓦西里抱着权的利刃带着全族准备进去,如今留在地球上的异族只有他们,躲藏在悬崖下深洞里的丧尸不能算异族。
“瓦西里殿下。”
安德森好不容易及时的跑过来叫住他:“咱们可以合作,咱们都留下来,这艘飞船是咱们的了,你会操纵地心火吗,咱们可以把飞船开走。”
权的利刃是塔西尔的成年触角,相当的高大,抱着它的瓦西里看上去躲在触角的后面,阴影中瓦西里的眼神也泛起阴寒,他早就感觉到安德森身上有旧水星人的气息。
中斯五兄弟留在地球上一定有些内应,也可能只有一个人,帮着中斯兄弟掩饰,这个人不是安德森也离的不远,面前的光幕闪动不停,里面的恶劣天气及战争的意味随时触发,瓦西里在心里笑了笑,在战争中杀人想来没有关系。
如果安德森能把中斯五兄弟带过来就更好。
瓦西里面对安德森殷切的笑容,毫不客气的一句话砸过去:“留下来?你认为可以办到吗?”
说完头一个往光幕里走,同时催促着全族:“快点,暖暖一定在等我,不秃的鸟肯定杀上了,我不能输给它。”
八角皇帝靠近儿子:“这个人身上怎么会有塔西尔家族的气息?”
“父王,战争里一切都有可能。”瓦西里回道。
营区空荡荡时,只有安德森的声音在上空愤恨的占领着:“你敢瞧不起我,我要把飞船开走,让你们回不来。”
回答他的是数声巨大的吼声,安德森身后的人大惊失色:“丧尸,快看呐,丧尸又变异了吗?”
不等他们看清楚,离他们最近的光幕往前移动,把所有的人笼罩进去。
.....
莫名的吟唱在四下里游荡,中斯抖抖眼皮最后睁开眼睛,见到灰蒙蒙的天空和大地,他不再飞了,那没有原因的吸力不知去了哪里,留下他在这知名的地方,除去他自己,他看不到任何生命的迹象。
“这是哪里?”
他呻吟出声,意识让他想看得更远,于是他就看得更远,他看到无边的大地上笼罩着灰蒙蒙,天地间没有第二种颜色,这灰色带着绝望的气息,把这一方天地笼罩在其中。
他试着看得更远,于是视线就更广阔,他就一直看过去看过去,直到他觉得累了,疲倦让他想闭上眼睛,一个疑问却如尖刀般插上心头,就算在以前他也无法看得这么远,他的视线在这片天地里可以无限制的延伸吗?
他刚这样想到的时候,就看到灰色中多出一个东西,有人?中斯迫不及待的凑上前去,见到一张嘴巴躺在地上。
只有一张嘴,那张嘴一开一合地,正在道:“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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