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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下来。
而银白色的墙壁不是地球材质，并不是所有的都反光，这里没有镜子，方暖暂时看不到。
方暖舒舒服服的往后坐下来，面前是飞舞盘旋着抗议的瓦西里殿下。
“我要，我也要，哇哇，我要......”
“要衣服不难，不过呢......”方暖拖长声调。
瓦西里殿下立即在眼睛前面停下来，在它类似八爪鱼的脑袋上面，两个黑豆般的眼睛一闪一闪：“你要问什么？先说好，有些不能回答。”
“这里是圣地？”
“是......”瓦西里拖长嗓音。
方暖以为瓦西里学她说话，打断它再问：“哪里的圣地？”
瓦西里很开心，原话应该是：这里是圣地的什么什么，果然是愚蠢的地球人，都没有耐心听完。
地球人的语言果然准确，愚蠢！
对方暖的第二个问题，它流利回答：“很遥远的圣地，我的祖父祖父祖父，都没有去过。”
方暖眨巴眼：“那你沾我的光进来了，要怎么感谢我？”
“感谢是什么？”瓦西里装糊涂。
“感谢就是如果你不照我的做，你就是愚蠢的外星人。”
瓦西里的标准回答：“哼！”
再把触角伸长：“我回答你好几个问题，现在带我去拿一级幻云。”
方暖决定言而有信，带路到换衣间。
一道银光出来，把瓦西里锁定在换衣间的门外，一溜火光从远处过来，排出一行骄傲的大字。
“圣谕：卑微的下等水星人和下等水兽勿近，笨蛋笨蛋笨蛋！”
半个小时过去，瓦西里依然大哭：“我是尊贵的瓦西里殿下，我是高贵的殿下......”
空间外传来孙雷的呼声，原来到瓦西里工作的时候，方暖抱起瓦西里出空间以前，忽然想到问了一句：“你是下等水星人，还是水兽？”
“谁是卑微的水星人！”
瓦西里等于招供。
把小水兽送给孙雷，孙雷担心道：“它还在生病？”一看就没有精神。
方暖严肃地道：“心情不好，哄哄它，多说一些高贵和尊贵的词，它就好了。”
孙雷一路走向控制室，一路说着话哄瓦西里，中间让触角扎了几回，也很想提拳头，但想到是方暖的交待，又放下拳头。
目送他们离开，方暖以休息为理由，关好个人床铺空间的门，再次来到空间。
这是圣地？
方暖直觉小水兽的话不能全信。
问空间，空间不回答。
方暖推开种植间的门，还是去看又长出来什么，更为实际。
种植间里只有盛开的花，方暖接下来推养殖间的门，她记得放十个鸡蛋进去，希望有小鸡。
门开后，一阵劲风扑来，力道让人心生恐惧。
方暖一跳闪开，还没有落地，头顶、左边、下方，又有劲风扑来。
是学校排球运动员，但不会功夫只敏捷性强的方暖觉得自己躲不过去，忽然身子一轻，作战服发出柔和光芒，方暖整个人飞起来，同时发出声音。
“一级幻云001号警告，不明物种入侵，不明物种入侵......”
方暖去看，不由得睁大眼睛。
这是什么怪物？
它们居然出现在一直认为安全的空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