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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想个办法从二大爷的魔爪下逃出去, 】源纯颇为苦恼地说,【等会儿楼主把神威还给我了,凭空冒出只兔子来,我没法解释啊,总不能说是从裙子底下掏出来的吧?】
【你怕什么?在座的都是自己人,又不是不知道神威的存在, 】系统吐槽, 【况且你从裙子底下掏出来的东西还少吗?相信我, 他们早就习惯了!】
源纯用力拍了拍脑门,【啊, 忘记了,我已经困得迷糊了……】
【要不你装晕试试?】系统兴致勃勃地提建议,【二大爷总不会冷酷无情到看你晕倒了还拉你打麻将吧?】
源纯觉得有道理,当即拍板决定就这么办了。
她夸张地翻了个白眼, 一手按着太阳穴, 一手按着小腹, 柔弱不堪地朝樱腿上一倒, 掐着嗓子细声细气地说:“啊!头好疼, 我晕啦!”
【……还能更假点吗?】系统震惊了, 【你的演技呢!你当年污蔑卡卡西怀了你孩子的精湛演技呢!】
源纯随口道:【好久不用,都还给你了。】
【那完了,二大爷肯定不会被你唬住,】系统清清嗓子,开始唱歌, 【该配合你演出的我演视而不见~】
腹部突然升起一阵剧烈的痛感,像是有把尖锐的小刀猝不及防捅了进来,源纯疼得倒抽一口冷气,【你闭嘴!】
这是怎么回事?哪个不法分子偷偷暗算朕!
歌声戛然而止,系统呆住了,半晌才颤巍巍地打出一个“qwq”的可怜表情。
她怎么突然变得暴躁又凶残?不让唱就不让唱嘛,吼那么大声,吓死系统了!
突如其来的腹痛令源纯的表情变得扭曲,这下不用装了,别管头疼还是肚子疼,反正她是真的很疼。
樱把刚抓的牌丢出去,她紧张地扶住源纯的肩膀,柔和秀美的脸上浮现出焦急的神色,“姐姐,你怎么了!”
“她没事,她好得很。”扉间左手压着柱间的肩膀制止他站起身,右手淡定地扔出一张发财。他一眼就看穿了源纯的小把戏,犀利地提问:“头晕你捂肚子干什么?”
源纯虚弱地说:“因为我的肚子也疼。”
其实从昨天晚上开始,源纯就感觉自己的小腹处时不时传来阵阵隐痛,但因为疼痛是不连贯的,也没有疼到难以忍受的地步,她就没怎么在意,只烧了壶热水。
多喝热水,可治百病(不是)。
直到刚刚,情况突然恶化。
“你到底哪里不舒服?”
尽管知道源纯很可能在驴人,但卡卡西还是有些担忧,他俯下/身,用温热的掌心盖住源纯的额头,“是不是半夜吹风着凉了?”
眼前晕得一阵阵发黑,耳畔响起尖锐的嗡鸣,恶心想吐的感觉不断翻涌,腹部的疼痛一秒比一秒激烈……
【这是不是撒谎的报应?我错了,我再也不说谎话了。】源纯可怜兮兮地弓起身子,把自己团成一个球形,努力往樱的怀里挤,她小声哼唧:“不是……肚子疼……”
【你的身体各项指标有一部分数据异常,】系统说,【先忍忍,我正在检查是怎么回事。】
一向迟钝的柱间忽然变得敏锐起来,他像个发现自家瓜田里溜进一只猹的老农民,露出警惕又戒备的神色,“不是说玩了一晚上游戏吗?怎么还吹风了!”
卡卡西:“……先在外面聊了一会儿,然后才玩的游戏。”
柱间站起身,纵身一跃跳过桌子,落在樱旁边,他单膝跪下,捏住源纯手腕,运起充满生机的查克拉,一边帮她检查身体,一边坚持不懈地追问:“你们聊什么了?”
卡卡西莫名感觉自己犯了天大的错误,他老老实实地回答:“聊宇智波斑和宇智波泉奈为了争夺种地权而大打出手。”
扉间:“……”我怎么不知道他俩这么热爱劳动?
“真不舒服?”扉间挑眉。
卡卡西想靠近又怕妨碍到柱间,只能努力探出上半身,“看起来是真的。”
查克拉走了一遍,柱间没发现有异常之处。
这可把他急坏了,作为忍界最强医忍,柱间从来不怕疑难杂症,他怕的是查不出病因,想治都无从下手。
“闺女,你哪儿不舒服啊?描述一下症状!”
哪儿不舒服?哪儿都不舒服!
源纯痛得神志不清,脑子糊成一团浆糊,几乎丧失了正常的思考能力,再加上系统之前跟她哔哔过内容相似的话语……总之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和巧合,在听到柱间的问题后,源纯呆了几秒,嘴滑秃噜出一句:“可能我怀了卡卡西的孩子吧。”
柱间&扉间:“???!!!”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卡卡西:“……”你别胡说!我没有!我是清白的!
樱:“……”眼神渐渐阴冷。
【你清醒一点!】系统吓得声音都变了,它大声咆哮,【到底谁怀了?!】
【……怀什么怀,还不是都怪你!】源纯被系统一嗓子嗷得回过神来,理智短暂压过了痛感,她眨了眨眼睛,异常淡定地改口:“是他怀了,我没有,我很好。”
解释完毕,理智下线,源纯又陷入了疼痛的深渊。
她已经自顾不暇了,懒得管之后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
短暂的沉默后,柱间爆/炸了。
他的头顶仿佛燃烧起熊熊烈火,他的脸色比植物大战僵尸里的窝瓜还要狰狞,“卡卡西!说好了只玩游戏的呢!你们到底干了什么!”
我应该害怕的,可我现在只想吐槽……
卡卡西神色木然,“初代大人,您冷静点,一晚上够干什么的?”
扉间默默瞥了卡卡西一眼,心想小伙子你这是火上浇油啊。
樱掀开裙摆,抽出绑在大腿上的匕首,她露出一个阴惨惨的微笑,“总之,我先毁尸灭迹。”
“你才该冷静点!谁教你把刀放在那儿的?”扉间头都大了,他赶紧夺过樱的匕首,警告道,“小孩子不要玩这种危险的东西!”
樱:“你教的。”
扉间:“……”我?我教过你?啊好像是教过,但这不重要!
“干什么都够了!”柱间一把抓住卡卡西的衣领,用力前后摇晃,这位老父亲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只差一根稻草就能把他压死,“没想到你是这种人!我看错你了!”
卡卡西头疼欲裂,他张开嘴又闭上,如此反复几次,最后破罐子破摔,“行吧,您说的都对,是我干的,您看怎么办吧。”
扉间觉得不能再继续下去了,鬼知道柱间疯起来会闹成什么样子。
他提高了声音:“我认为——”
“你不认为!”柱间一手捂住扉间的嘴,一手愤怒地把桌子拍得砰砰响,“你不打算负责吗!”
卡卡西睁着一双死鱼眼,机械地点头,“负负负。”
柱间将信将疑,他从电视柜下的抽屉里翻出了一沓纸和一根笔,“你立字据!”
卡卡西:“立立立!”
柱间心生不满,“你是不是心中正在暗爽?”
卡卡西:“是是是!”
柱间:“嗯?!”
卡卡西立即摇头,“没有没有没有!”
柱间:“你对我闺女有什么不满意的!”
卡卡西虚弱地叹了口气:“没有……”唉,杀了我吧。
源纯完全没注意到柱间已经快把她卖了。
她换了好几个姿势都觉得不舒服,椅子太硬了,坐着还行,躺着硌腰。
她本来想凑活一下,但忍了一会儿觉得不太行。肚子疼已经够难受了,要是还不能放松地躺着,不如去死。
于是源纯艰难地爬了起来,努力朝着卧室进发。
“姐姐,你慢点!”樱赶紧扶住源纯,她的手从源纯的裙摆上擦过,感觉有一块位置摸起来潮湿又黏腻。
樱愣了愣,低头一看,发现指尖粘上了明显的污迹。她深深地吸气,嗅到了一股极淡的铁锈味。
“这是……血?!”樱的瞳孔微微紧缩,她下意识收拢五指,抓紧了源纯的手臂。
血?
源纯茫然地跟樱对视。
肚子疼,头晕,恶心,干呕,浑身发冷,感觉身下似乎黏糊糊的……血……
艹!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啊啊啊该死的!
源纯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她双手死死撑着桌沿,垂着头低声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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