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
子昂听得兴致,见大家看他笑,也忍不住笑地夹菜。万全边吃边问子昂:“这个可能吗?”子昂笑道:“可能,我还以为是亲妈呢。”万全说:“那也是妈呀!咋说那是他爹的媳妇儿,辈儿份在那呢!”又冲子昂笑道:“我再给你讲个姑爷和丈母娘的?”子昂竟然象被电激一下,又难为情道:“也不是亲的吧?”万全说:“是亲的,媳妇儿和他拜过堂的,又是丈母娘亲生的,是亲的吧?”林海一直抿嘴笑,这时用筷子后头点下万全说:“好孩子也让你们给教坏了!”万全不屑道:“这不叫坏,这是男人的本性,男人要不好这个,那他肯定有毛病!”又对子昂说:“没事儿听听荤段子,知道咋疼媳妇儿!”林海又说万全:“你说你,哪有个大伯哥的样儿!”万全嘿嘿一笑道:“这话我不该说。”又对子昂说:“这话可别和弟媳妇儿学。”子昂点头笑。万全又兴致地放下筷子道:“听我给你讲这段儿。不过还得让你知道这个闷儿是啥。是:娘的儿,婆的孙儿,我是公公的大孙女儿。”没等子昂去反应过来,万全解释道:“话呢,是一个有男人的女人说的,是说她娘生了个儿子,可这儿子是她婆婆的孙子,就是说,她婆婆的儿子和她娘生了这个儿子。那她婆婆的儿子是谁呀?她男人呗!当然了,她公婆可能有好几个儿子,但这事儿肯定就和她男人有关系,要没关系,她咋能由儿媳妇儿变成大孙女儿?”见子昂还没饶过来,就又解释道:“这娘们的男人,和她亲娘生下的儿子,就是丈母娘和姑爷搞上了,生下的儿子不就是她公公婆婆的孙子吗!可是她娘的亲闺女,这样她不就成了她公婆的孙女儿了吗!”又问子昂:“这听懂了吧?”子昂感叹道:“哎呀我天哪,跟绕口令似的,你故意编的吧?”万全说:“你还不信?那让你三哥讲,这事就发生在他家。”狄庚寿顿时眼睛一瞪道:“你说啥?”万全嗔怪道:“你看你,我还没说完呢。”又对子昂说:“这事儿就发生在你三哥他家……旁边儿那家儿。”显然是故意逗庚寿,接着又问庚寿:“我说的有毛病吗?没毛病呀!以后你这毛病得改,听话儿要听人把话说完了。”庚寿哭笑不得道:“二哥,你故意气我,还倒打一筢。”又向林海诉苦道:“老大你给作个主,罚他喝酒!”没等林海说话,万全主动端杯道:“我喝我喝!半天也张罗不喝。你赶紧讲,没看咱九弟酒也不喝,就等听你讲呢!”大家对子昂笑,笑得子昂又难为情道:“谁呀?”万全装出认真的样子道:“就你呗!”大家又笑。
庚寿笑着对子昂说:“二哥就好闹,甭理他,听我给你讲。实际咱这儿没这码事儿,我是听俺家界彼儿邻居给讲的。”接着讲道:“有个寡妇,三十多岁儿,自个儿带个小丫头过,丫头也就十二三岁儿。这个寡妇的男人呢,死前给她娘俩儿留了三间房几亩地。可一到种地的时候,这寡妇儿就犯愁,干不动啊!有心再嫁个男人,又不敢嫁。咋不敢嫁呢?房子地说是她丈夫留给她娘俩儿的,实际还是人婆家的。现在不都这样吗,男人没了,那要看你走不走道儿。”
子昂不解地问:“走道儿是啥?”庚寿说:“瞅你这书读的,走道儿还不懂,就是改嫁。这通常儿都这么说。好象辽宁也都这么讲吧?”子昂说:“没太注意。再说这都是大人们唠的嗑儿,我在家时还是学生,没人跟我唠这些。”铁头说:“今儿你可是大人了,该长长见识了!这些嗑儿你要愿听,哥哥们管够儿让你听。”庚寿说:“我们呢,动不动好说点儿土话,你们这些懂学问的还不大习惯。”子昂忙说:“也不能说是土话,准确说是方言,不同地方有不同的表达方式,北平的一些方言开始我也听不懂。不过入乡随俗,习惯了就好了。三哥你说吧。”
庚寿被刚才一打差这时想不起从哪说了,问:“唉,我刚才说哪儿了?”山鹰终于说了句话:“你不走道儿了吗!”庚寿恍然道:“噢!”接着又笑着斥责山鹰道:“你才走道了呢!”大家哄笑。笑过后,庚寿又对子昂说:“咱也学问点儿,就说改嫁。这女人死了男人,改嫁是可以的,但男人留下的财产还是婆家的;人你爱嫁谁嫁谁,房子、地啥的得留下。但你要不改嫁呢,就是一儿半女都没生,只要能为他们家守贞节,房子、地你都可以用。这个寡妇就这样儿,不改嫁还有属于她的东西,要是改了嫁,她就啥都没了,就连孩子你都带不走。再说了,真要走了道儿,人拿你当回事儿还行,要不拿你当回事儿,还不如个佣人呢。所以呢,这寡妇儿就自个儿带着闺女过。可地得有人种啊,就是有人帮又能帮多少?这时呢,她一看闺女也快长成大闺女了,就想招个上门儿女婿。有一天,她遇着个小伙儿。这小活伙儿,二十多岁儿,身体倍儿棒,长得也不砢碜,一打听,还是个没爹没娘的,住在哥哥嫂子家。哥嫂家也挺穷,这小子就想自己挣钱娶媳妇儿,天天给人打短工,每年到种地时,有人雇,就帮人种地。寡妇儿一看,这个挺合适,就跟这小子说,你要愿当上门儿女婿,我就把我闺女给你。这小子一看她闺女比自己小挺多,长得也不错儿,挺高兴,连哥嫂都没问就答应了。没多久,这小子就和寡妇的闺女儿拜了堂,入了洞房。可到了半夜,新媳妇儿哭着跑到对面屋去了。寡妇儿就住对面屋,一看闺女哭着跑过来,就问,咋的了?闺女就说了,他那玩艺儿跟棍子似的,把我撒尿那块儿给弄出血了!”大家又轰笑。庚寿接着说:“寡妇就对她闺女说,女人都得有这步儿,出了血就没事儿了。第二天夜里,新媳妇儿又哭着跑她娘屋去了。寡妇又问她咋的了?闺女就说,他骑我身上总也不下来,还总捅我那儿,快要疼死了。寡妇儿一看这样儿,就没再让闺女回洞房。新姑爷不干了,就跟丈母娘说理,说,你闺女现在是我媳妇儿,她晚间和你一屋睡算咋回事儿?丈母娘就说了,我闺女儿才十三,还小呢,她受不了你呀!可姑爷还没过瘾呢,就问丈母娘,那她啥时能受了?丈母娘就说了,这女人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姑爷儿不明白,就问是啥意思。丈母娘说,女人到了三四十岁的时候才想这事儿,比你们男人想得还厉害呢!这姑爷儿一算,那我不还得等二十年!就说,这时间也太长了!丈母娘说,也不是让你等,再办那事儿轻着点儿,我闺女受不了。姑爷儿一听,这还行。又到了晚间,新郎官儿还要和小媳妇儿办那事儿,可小媳妇儿说啥也不让他上了,捂着那块儿就哭啊,哭得姑爷实在不忍心下家伙了。这时他想起丈母娘说的话,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丈母娘不正是这个年纪吗!他明白了,准是丈母娘现在想这事儿想得厉害。这时他正憋得难受,一想丈母娘的模样儿、身子也不赖,就不往好道儿想了。他想去试探丈母娘。等小媳妇儿睡着了,他悄...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