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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心,又问道:“她家把店卖给日本人了?”伙计摇下头后小声道:“我没法儿说,你上他家去问吧。”他转身出了菜馆。
到了何家门前,只见大门紧闭,见里面插着,便用力去敲,又用脚踹才有人来开门。开门的何耀宗,见他先是一愣,随后将他拉进门里问:“你咋来了?”子昂看他紧张,问道:“出啥事儿了?”何耀宗开始哽咽道:“兄弟,出大事儿了!”随后带子昂直奔他和婉娇住的屋里。
屋里没有别人,何耀宗让他坐到方桌旁的椅子上,随后哭着向他述说家里发生的事情。事情就发生在两个月前和两天前。
牡丹江被日本人占领后,抗日队伍一直在山里与日军对抗,掖河、牡丹江、乜河、新海等地便成了日本人控制下的自由区。日本人除了在海浪建机场、修江桥,在北山修筑军用工事外,还在恒山、鸡西等地开煤矿,所征用的劳工,有自愿的,也有被强征的。日本商人也开始抢夺商机,强买强占位置好的商铺,改头换面,大开各种商行和烟馆、妓院。
一个叫近藤四郎的日本商人也来牡丹江强买好地盘。此人三十多岁,中等身材,油头粉面,春穿长袍马褂,夏穿日本和服,秋穿西装革履,冬穿一身狐狸皮。他从日本来到牡丹江,专门从事皮肉生意,各街的老妓院被他收并了好几家,还从四处收罗妓女,其中不乏被逼良为娼的。
他不怕妓女多,妓女多时他就将他看不上眼的妓女送到掖河军营里供日本士兵享乐。他的一个叔父在掖河宪兵队做文职,加上他常往军营里送女人,使他与宪兵队的关系尤其密切,他甚至可以借用日本宪兵和伪军为他做事,俨然军商一体的恶霸。
在街里收并几家妓院后,他又想在火车站附近开妓院、烟馆。他第一看好兴隆客栈所处位置,想将兴隆客栈及左右店铺都以低价盘下来。
那日上午,他西装革履地进了兴隆客栈。婉娇以为他住店,便过来迎接。他一见婉娇长得貌美姿秀,顿时两眼发直,心想这女子若能成他的人,日后挂个头牌必能大揽生意,便想连人带店一同占为己有,就地开家妓院。
婉娇因有武荫棠替她撑腰,并没将这个盯着自己看的色狼放在眼里,一脸厌恶道:“你住不住店?”近藤四郎淫笑着冲她一伸大拇指道:“你的大大地美!”她听出他是日本人,心里一惊,转身去叫武荫棠。
武荫棠正在里面睡午觉,刚被婉娇叫醒,那近藤四郎已跟进来。一见近藤四郎,武荫棠也吃了一惊。他认识近藤四郎,也知道他的势力,忙下地穿鞋道:“不知近藤先生来,失礼了失礼了。”
近藤四郎没太理睬武荫棠,又一脸淫笑地看婉娇。武荫棠看出近藤四郎对婉娇不怀好意,却不敢发怒,满脸堆笑道:“近藤先生,这是我家里的,她不懂事,得罪之处,我来陪罪。”近藤四郎不耐烦地看了看鲁荫堂一眼,没再说话,转身离开。
近藤四郎走后,鲁荫棠不安地问婉娇:“他咋来了?”婉娇说:“他自己进来的,一进来就盯着我。”他更不安道:“你太招风,他是奔你来的。”她既怕又恼,愤愤道:“我又没招他。那咋办?”他安慰道:“不用怕,他不能把你咋样,他要敢碰你,我他妈劈了他。”又说:“他是妓院老板,总和宪兵队打交道,一整往掖河的军营里送女人。”婉娇更怕了,一劲哭着问:“咋办呢?”他不耐烦道:“还没咋的呢,啥咋办?看看再说。”之后一连两天没见近藤四郎再来,以为是虚惊一场。
第四日上午,店里又住进两个农民打扮的人,都是三十多岁。婉娇只当是正常住店的,就将这俩个人安排在一个大间里。下午,店里又突然闯进几个日本兵和伪军,直接奔向那个大间,将两个农民打扮的人架到柜台前,从两人身上搜出一些抗日传单。一个伪军冲婉娇喊道:“这俩小子是抗日分子,你敢窝藏抗日分子!”婉娇吃了一惊,忙辩解道:“我哪知道他们干啥的,他们是来住店的。”她的话音未落,另外两个伪军上前将她也捆起来。
武荫棠因婉娇怕近藤四郎来找茬,这几天没事就待在客栈里。这时他正在包房里,忽听外面很乱,感到不妙,忙下炕穿鞋。出来一看,见是日伪军来抓两个住店的。再一看这两个被抓的,他都认识,是常在街上偷东西的蟊贼。他以为两蟊贼偷了日本人的东西被抓,却见伪军从他俩身上搜出许多抗日传单,不禁匪夷所思,接着伪军又说婉娇窝藏抗日分子,立刻断定这是近藤四郎安排的,两蟊贼是帮近藤四郎栽赃客栈的,不禁恼羞成怒,抓过一个就打,边打边骂:“***的,你也配抗日?”
那被打的显然认得武荫棠,一边躲打一边求饶道:“大哥,俺们也是没办法!”日伪军先是愣在那里,见那蟊贼道出受人人指使才都扑向武荫棠。武荫棠对一个日军说:“他俩都是偷东西的,根本不是抗日的!”一个伪军将传单亮给他问:“你偷东西偷这个?”武荫棠大喊道:“这是假的!有人故意陷害我们!”一个日军也大叫道:“你的,为他忙说话,抗日的!”随即向伪军打一手势,日伪军一起上来按他。但他身高体壮,猛一转身,几个日伪都倒在地上。一个日本兵举着上了刺刀的枪向他刺来,他一闪身抓住枪身,抬脚将那日军踹翻在地,枪也被他夺下来,随即用刺刀刺向又扑上来的两个日军。当他将刺刀扎入一个日军的小腹时,两杆刺刀也刺进他的后背。他晃下身子又站稳,怒目圆睁,大吼着将刺刀又刺进另一日兵的腹部。随着那个日军倒地,他也倒在地上,剩下的量个日军凶狠地用刺刀在他身上乱刺起来。被捆绑的婉娇一直在一旁哭着,见武荫棠被日军乱枪刺身,两腿腿一软,昏倒在地。
当婉娇醒来时,近藤四郎正在她身上发泄着兽性。她想到了死,但也想到了平儿和丽娜,她还不知道自己家人现在怎样了。但她没法知道,她天天被锁在屋里,屋里除了被褥没有一丝她穿的衣服。
近藤四郎几乎每天都过来,来后开门进屋,什么话也不说,就是强行在她身上野兽般地发泄,然后一边淫笑地看着她,一边着衣服。她象一具诱人的尸体,闭眼躺着流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