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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新月阁里的小凳上,我磕磕瓜子,打量了四周,心中喟叹,真比我的住宿还要寒清。
云昕遥淡了脸色,沏了壶茶,端放在我身前的案几上。
我剥开一颗瓜子,投进嘴里,又看着他的脸色,火速地嚼了嚼,道,“所以说那雨妃其实是个男的。”
他点点头。
我又剥了颗瓜子投进嘴里,“所以说云敛影是因为深得太子的宠爱而被提拔为御史中丞的?”他又点点头。
我放下手中的瓜子,重重地拍拍桌子,然后凑近云昕遥道,“所以……你喜欢月汐颜咯?”
他脸色有些复杂,不过终究微微点头。
我举起杯子喝了一口茶,道,“我不明白。”
“不明白什么?”
“听你话的意思像是蛮恨他的。”
“何谓恨?”
“明明是你小时候救了他,但是他却把你看成了我哥,你怎么不恨?”
他悻悻地拿了一杯茶,抿了一口,“恨过又怎样?早已成为过去了。”
我叹息道,”是呀,恨又怎样,有些感情一过就永远没了。“说罢,喝了一杯茶,笑道,“我们还真相似,太子不爱你,以前韩香礼也是讨厌我。”
他顿了顿,认真看了我一眼,“你倒是很洒脱。”
我放下茶,一字一句道,“活了这么久,人老了,什么事都看得开了。”
云昕遥轻笑了声,脸上的愁怅也散了不少,“韩香礼是没有眼光,居然没看上你。”我转着茶壶道,“是姑娘我当初太幼稚,有眼无珠。”随后话锋一转,嘻哈一笑,“你和雪鸳圣人那什么的?”
云昕遥脸色一变,道,“知景说什么话,我根本没见过他。”
我甚是猥琐地一笑,“那你和霏晨……”
他显然有些慌张,脸上爬过几丝红晕。
谈到这里,我又知道逼不出话来,索性住了嘴。
与云昕遥闲聊了几个时辰,舌头酸了,我起身拍拍衣袖,回自己的住宿了。
刚一进屋,云敛影便站在那里,我笑道,”哥……”
他看了我一眼,道,“你去哪儿了?”
我道,“随便转了转。”
他坐下,心平气和道,“你最不会撒谎,还是别装了,跟我说实话。”
我跟着坐下,讷讷道,“你问我这问题前,我想先问你个问题。”
“嗯,你说。”
“我活了十七年,为何现在才与我相遇。”
他被我的问题难住,面如难色道,”我之前也是为人收养,自身难保。”
“收养你的又是何人?”
他看了我许久,道,“城南的人家,姓徐。”
我道,“你可知道我一直被盐商韩三国收养。”
他道,“知道。”
“十七年间为何没来找我?”
“有些原因你不必知道。”
我怔了怔,顿道,“那日在儒府救我为何如此轻而易举?”
他道,“皇上只是通缉你,并没杀你之意,儒家滥用刑罚,忤逆君意,我救出你也是情理之中。”
我道,“儒家可是杀了我们云家的人。”
他顿了顿,道,“不全然,害了我们全家的还有昔日状元郎。”
“为何?”
“我们的父亲叫云遥,生时有一好友叫虞生,原是语山一小县的秀才,天资聪颖,连中三甲于十九年前任烟沙状元,深受皇帝喜爱,被提拔为右丞相参军,同时兼任语山都督,后与父亲征兵云兰时与云兰人勾结蓄谋反叛,拉了一大堆同党与其受罪。父亲被蒙鼓中,在云兰一战中虽建战功,却被一士兵弯弓误杀。后来据调查,那士兵是语山的卫兵。”
“状元为什么要这么做?”
“父亲刚正不阿,不知虞生有心谋反,虞生担心东窗事发,父亲得知真相后会坏他大局,于是命人将其射杀。”
历史上的戏码上演在这世的父亲身上,我内心有些发寒,却不禁怀疑,“儒家是一国宰相,这事他们没掺一脚?”
云敛影道:“皇家争权关系本来不干不净,儒家虽然以前与父亲是劲敌,但与此事的确没有太大关系。”说完这句话他道,“虞生出生寒苦,并没本名,未谋反前与父亲结交甚好,遂随了父亲的姓,造反未遂后被皇上下令凌迟三千五百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