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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太太去。”说完哈哈哈笑了起来。
严灿一听他找自己有其他事,便冷冷地问道:“你找我何事?”
李陌尘道:“我请你瞻星楼吃酒去,怎么样,去不去?”
严灿一听乐了,道:“我没有听错吧,你请我吃酒,是我醉了还是你醉了?”
李陌尘道:“你没有听错,就是我请你吃酒去。当然不止你一个,还有个人。”
严灿道:“还有哪一个?”
李陌尘道:“去了就知道了。”
严灿道:“你这葫芦里究竟卖得什么药?”
李陌尘道:“去了打开葫芦不就知道里面什么药了,一个大小伙子,怎么这么墨墨迹迹像个姑娘家,快换干净衣服跟我走。”
李陌尘领着严灿三拐四转来到城南一处二层酒楼前,只见那屋顶斗拱铺作、梁架整体,举折和缓、四翼舒展,柱、额、梁、枋皆为红色衬着白墙壁格外醒目,在二楼房檐一角挂着个青色洒旗,上面写着斗大的个“酒”字,四周并无院墙,只以一人高的篱笆代替。楼正面入口门匾上写着三个大字“瞻星楼”。
二人走进院子,迎面一座假山,四周种着菊花,满目娇黄,开得甚是热闹繁盛。
二人抬脚进到里面,见一层大厅中只摆着几张食案和椅蹋,迎面一个半人高的柜台,四周放着些大缸小坛,那缸上皆贴着“酒”字。
柜下放置一坐蹋,上面有一胡女穿着甚是妖娆,看有人进来,便笑吟吟迎上去问道:“两位客官里面请,你们今天几位?”
李陌尘看着胡女笑道:“老板娘,我们约了人在二楼轩雅居。”
那胡女一听便忙招呼店里另一个年轻胡女,示意领着他二人上楼。
只听那楼内管乐与嬉笑声不时从屋内传出,楼上楼下不时有各色人上楼下楼,进进出出。
进了二楼包间时,那里已坐着个商贾模样的人,边上还站着个保镖模样的人。
看李陌尘和严灿两个进来,便站起身向两个执手问道:“久仰久仰,两位可是墨府里帐房先生李陌尘和学堂管事严灿。”
严灿心下想道:这是什么情况,李陌尘拉我来和他朋友吃酒,居然他们相互也不认识。
正在想着时,李陌尘已执手笑道:“正是在下,这位是严管事。敢问先生可是黄老板吗?”
黄老板笑着说道:“正是在下,幸会幸会!”
李陌尘也笑道:“彼此彼此。”
黄老板招呼两人坐了,方缓缓说道:“这里安静些,等会我们边吃边聊。”
说着回身对那保镖耳语了一番,那保镖出去再未进来,不一会工夫冷盘热菜已满满摆了一桌子。
这时黄老板将三个酒杯逐一斟满,端起面前一杯道:“今日幸会,与两位贤人相识,我们先干了这杯,吃点菜再慢慢聊。”说着将杯中酒一扬脖子全部倒在自己口中。
李陌尘和严灿两个一看黄老板全部喝干了,也就都一扬脖子将各自手中酒喝干了。
吃了没几口菜,黄老板已连着提议干了三大杯,酒一入了肚,话匣子就算打开了。
原来这黄老板叫黄义,他有个表哥叫方文华,前番吃醉砸了端木家酒楼,被端木府报官后受到重罚。
方文华咽不下这口气,遂将事情原委添油加醋在黄仁面前好一顿说,尤其说到端木家不把黄仁当回事严罚自己就是故意让官府恶心黄仁。
黄仁原就有些心病,听了这话顿时更加气恼,加上近来端木华几件公事深得上司赏识,几次带其入殿面圣,在同仁中声望更高,黄仁更加气不平。
方文华时常请其吃酒进些言语,这黄仁便恶向胆边生,不知从哪里搜集了些信息就把端木华参劾了,谁知没多久方文华反一病死了,黄仁弄巧成拙,端木华不但分毫未伤到,还意外加官并奉旨成了亲,一下娶了两位妻子,和当朝贵妃子还攀上了亲。自己却落了个中伤朝廷命官,全家流放的下场。
这黄仁家中只兄弟二人,打小黄仁喜读书,黄义不喜读书,长大后黄仁考取功名几经波折好不容易进了翰林院,弟弟喜欢做点古董生意。兄弟俩一官一商倒合起来悄悄做了几件大事,也挣了些家底。
黄仁出事,黄义顿觉生意冷淡下来,从南方赶来时黄仁一家子已被发配边关。
黄仁打小就在江湖上行走,没了翰林院里做官的哥哥拉扯,少了许多客源,生意不如从前,一时就乱了方寸,但心里哪里能咽得下这口气,所以打算找机会报了仇顺便从端木府弄些钱出来。